“你不是看了什么小说,故意想要说自己破产试一试安心莉吧?这样的话你还算聪明,可是你试也要装作真没钱的样子,这又是飞机,又是酒店,又是旅游的,安心莉一眼就看出来了好不好。”
胖子白了她一眼,说:“别以为人都跟你一样!”非常生气,“咚咚咚”的走掉了。
肖浅噎住了,靠!什么意思,老娘就是爱钱怎样?再说,你要是真没钱,安心莉不甩你才怪。
下午回到酒店,安心莉正满面春风被众人簇围在大厅里,互相交换数码相机看对方拍的照片。几个女生看到肖浅,故意说:“我早说过了,安心莉跟胖子分手了。就胖子那德性,啧,也真亏安心莉以前受得了?”
肖浅一愣,另一个女生不在意的说了句:“肖浅,胖子呢,等你们俩吃饭呢?”
肖浅又是一愣:“这都几点了,萧蒙还没回来吗?”那个女生“嗤”的笑了,走过来,压低声音说:“这胖子后来拉着安心莉走开了好一会,回来后安心莉就说跟他分手了。肯定是想做什么事把安心莉给惹火了,现在怕丢脸躲在外面了。”
肖浅认识萧蒙多少年了,知道这胖子脸皮厚着呢,不会因为这种事就不敢见人,想了想,觉得不放心,把包往那女生手里一放,说:“帮我放开一下,我去找找他。”然后转身走出酒店,那女生把她的包放到众人坐的那里,把这事一说,问:“你们说肖浅是不是喜欢胖子啊?”有个男生尖刻的说:“喜欢他的钱吧?”众人会意一笑。
在长城上找了半天,到天擦黑时才找到躺倒在坡底下的萧蒙。他的一头黑得有些冰蓝幽光的头发在黄土绿草中很显眼。萧蒙的眼睛和头发颜色都很深,据他自己说是因为他有m国皇室的血统,是中外混血儿,也不想想混血儿就他那德性,人家m国皇室的人听到这话恐怕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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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石渐渐有了意识,只觉全身又似很重,又似很痛,人也似被梦魇了一般,如何也睁不开眼睛。
似乎有人在身上使劲拍打,背上隐隐作痛,神智渐渐清醒,只是全身上下依旧不听使唤。
咦?我这般命大,竟还未死么?
以前练功时,内息紊乱也曾梦靥过,韩石颇有经验,便任凭自己躺着,逐渐灵台清明了些,想要凝聚功力,却发现自己内力一点不剩,不仅全身经脉,那气海丹田处亦是空空如也,大惊之下,“啊”的一声坐了起来。
听到自己发出陌生的低沉的声音后,连察探内息都忘了,只想去摸自己的喉咙,然后韩石看见自己举起的是一只白白胖胖类似猪蹄的手掌,饶是他心性甚坚,此时也几乎昏厥过去。
“胖子,醒了!”身旁有一个年轻女子叫道,自己头上又挨了一下,听那女子语声似是河北的口音,韩石转过头,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块山石上,而身旁是一个穿得极为轻佻古怪,相貌平平的女子,看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岁了,留着短短剪成一缕一缕从左到右渐长的古怪发式,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倒映着韩石越来越绝望的神情,他在那女子清澈的瞳孔内看见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何处人间(捉虫,非更)
肖浅看着萧蒙呆滞的样子,绝望的表情,很是恨铁不成钢:“萧蒙,胖子……至于嘛,不就分手嘛,打击有那么大吗,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萧蒙好像没听进去,一个劲的瞪着自己的肉乎乎的手,恨不能把眼睛瞪出来,好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怎么……怎会,我的模样……”
哦,原来是怕摔破了相啊,肖浅从口袋里掏出小镜子,往他脸前一递:“放心吧,你的脸一点事也没有。没破相,再说了就你长那样破不破相也差不多。才从那么点高的坡摔下来就摔成傻子啦,你那身肥肉白吃了,怎么着也能起个护垫的作用啊,浪费你爹妈的钱,浪费社会主义的资源,浪费农民伯伯的粮食……”
说了半天,发现胖子居然没半点反应才真觉得有点不对:“哎,胖子,你真傻啦,脑震荡?不至于吧,就那一点坡你就能摔迷糊过去。哎,我告诉你说,安心莉他们可都不管你回去了,我一个人在这找你,我可算仁至义尽了,你可别吓我。”
韩石出身世家,自是见多识广,玻璃镜子虽罕有,家中也有几块。一见那明晃晃极清晰的小镜,便在心中暗赞一句:好宝物。竟是澄透无垢,再不曾见过这般清晰如水的玻璃。见镜中照映着一张膘满肠肥,满脸疮脓的脸,惊得说不出话来。
手摸上去,油腻黏滑,四处凸陷不平,若说手胖还可说是摔得肿了,可这脸……
“别瘫着了,我哪拉得动你啊,自己起来。回酒店吃饭了,就为找你,我走得脚都断了,快饿死了。”韩石被肖浅拽了两下,将满腹疑惑收了回去,慢慢站起身来,忽然心念神转,想起自己瞧过的神鬼志异之类杂书上所表的“借尸还魂”,莫不成是这般?
若换个人来,看见这副德性自是欲哭无泪,韩不移却是且喜且忧。
话说韩石原先的相貌惟有四字可表“天仙化人”,肤如暖玉,眼横秋波,若在长安转一圈,便有大堆行人一路跟着,一路痴望。
幼时念书时,经学大儒申公望了一眼,便连退几步,掩面斥道:“这是谁家的小姐,府上真是好家教,竟教女儿打扮得不人不鬼,钻到男人堆里来了。”韩石当即七窍生烟,若不是看他是师长前辈,早就冲上去,对这家伙饱以老拳。
在国子监进学时,每每与人辩驳经义,只要他口一开,眼光一扫,那些滔滔不绝的同窗立时便面红过耳,答非所问,偃旗息鼓,甘拜下风。
连太皇太后都曾笑道:“韩不移这婚事可是难办,他还看得上谁?人家姑娘站他身边,先就比下去了,若要找个再美貌的,怕是搜遍大湛也找不出来。”
再后来年龄渐长,身量长了,五官也展开,又有了功名官职,想来再不至于如此,孰料境况是愈发等而下之。不仅朝堂之上,同僚时常呆滞,交谈时前言不搭后语,连到了军营,见了世叔范余,这位人言沉稳干练的将军也是神色恍惚,笑道:“怪道人称不移公子,果然不同凡响,人间绝色——”后一句自是极轻极轻,若非韩石是不世出的习武天才,便只是见他微微一叹罢了。
……
如斯种种,不堪回首。韩石韩不移引为平生恨事。若非紧记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老早拿着宝剑“飞月”在脸上划拉几下了。偏是沙场对敌也罢,江湖仇杀也罢,愣是没人伤着他脸(人哪打得过你啊)。所以一见此脸,心中颇为满意,瞧这模样,谁还说是女子,瞧这身躯,多高大肥硕,气概十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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