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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辣妹原作者;湿了耶辣妹的身材称不上辣,只能够说是还算有凹有凸。辣妹的穿著也不辣,天热穿得凉快些自然免不了,真要她穿多暴露的那可免谈。辣妹的格当然也并不泼辣,就是在我们这票狐群狗党面前会少些淑女气质,我们就取笑她,给她挂上这么个外号。她抗议了几次,没人理她,她也只好认了。

有个周末夜晚她来我这儿串门子,聊起她年底要嫁人的事。聊著聊著,我突然感觉有点寂寞。「等你结婚了,我就更无聊了。」「怎么会呢大家还是好朋友啊」「少来结了婚就得陪老公,不能三不五时抓出来混,又不能太晚回去,让你老公觉得你常跟别的男人出去也不太好。别说你能不能出来,我没事也不会想找你出来。」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喂你是不是还是处男」「请说童子。」「是不是啦」我不太高兴了。「我要是有女朋友了,瞒得过你吗」「也不一定要女朋友啊谁知道你去哪ㄆ」说著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丫头自己幸福美满了就拿我寻开心,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得脏病不敢花街柳巷去风流快活,连「嫖」字都出口了,那我也不跟她客气了。「没女朋友跟谁做啊你陪我做啊」话才出口,就看她头低下去了。别哭啊小姐。我最怕女孩子哭了「好啊」「啥」我没听错吧好的意思是「我说好啊」

「你没搞错吧你就要结婚了耶」「就是结婚前才可以嘛反正他知道我不是处女。」「话是没错」「喂要不要说一声,这种是哪有叫女孩子一说再说的」哇惹毛了她,好康的没有,还要沾一身腥,不如乖乖地消受美人恩。「红豆」我用不三不四的日语确认著。「红豆」「那ゆクヘわネエ ̄」「去你的」粉拳猛往我膛擂。膛是擂不坏的,不过我还是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

打打闹闹的时候没什么,静下来就尴尬。我放开了她的手,她就那么闭著眼、抿著嘴,静静地坐著,意思是等著我开始了。可是我还不打算就这么开始。

我伸出双手缓缓地前进,突然抓住了那两个显著的目标她「哎呀」的一声全身缩成了一团。「哪有人一开始就往女孩子部抓的」「那不然要怎么办你明知道我没经验的。」她迟疑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没听说过要一垒一垒来吗」「喔」两手平平地伸出去,手心朝上。「来」「干什么」「牵牵小手。」她当然知道我在装傻,可是也真不能指望我这个毛头小子。「算了让我来好了。」

她坐近了些,拉起我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轻轻扶住我的肩头,将樱唇靠了过来。我倒是闭上了眼睛,等她自己献上香吻。

「嗯。」四片唇贴在一起,她小巧的舌尖也探了过来,这个可麻烦了外功好偷学,这接吻是内功,看a片、逛元元都偷学不到。不管三七二十一舌头迎上前去,乱搅乱吸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推开我,大口喘著气,还皱著眉头。「你这是什么式啊」我只能够两手一摊,耸耸肩,不答反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刚刚那个」我双手成爪凌空抓了两下,还故意发出「ㄎ1ㄚㄎ1ㄚ」的怪声吓她。「等一下还是我来好了。」拉著我的右手靠近她的部。「温柔一点。」然後就闭上眼睛不动了。

该我采取主动了,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自己骑上来啊

我把手往前伸,向往已久的双峰再度纳入我的版图。我轻轻地揉著抓著,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享受,倒是身体在微微颤抖。「起来好像还不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自己看啊」她听出了我话中的嘲弄之意,脸红了一红,紧闭著双唇再也不肯说话了。

左手揽腰,右手轻推,她也就顺势倒在我的床上。我将她的t恤掀了起来,雪白的肌肤,诱人的肚脐眼,再往上,白色的罩掩藏了半对丰,使我无法饱窥春色。我懒得费神破解她的防御,直接把罩向上一推,那对球就这么一缩一弹跳了出来

哇塞真是看不出来地大平日只觉得撑得起衣服的部,没想到释放出来竟然有这么大,难怪连式样堪称保守的罩也奈何不了她们。那瞬间我完全呆了,只是盯著那两团白,还有点缀在顶端的两粒可口樱桃。凉风阵阵吹来,我却没有想到要用火热的手掌去为她们取暖。

「你还看」她圆睁著杏眼嗔道。我连忙用手盖住了樱桃,可是却无法藏起引人觊觎的白,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揉著,捏著,那对不因为地心引力而变形的双,现在却为了逃出我的魔掌而千变万化著。可是怎么变化,却总是逃不出我的天罗地网。尤其是要害始终被我禁锢著,只能够不断地抬头抗议。柔软而充实的手感,更是方才隔著罩在衣服外面滑来滑去所能够相比的。

「啊哈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更奇怪的是,怎么有一团在我面前招摇呢原来我的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跑到她的桃花源那儿去了。为了不要冷落这支孤单的子,我只好用嘴去包容了。双唇用力吸住,面则交给舌头去舔弄,甚至还用牙齿轻咬著磨一磨。左手持续地揉弄著她的右,右手则隔著三角裤弹起琴来。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我不会,左手、右手撩这下子可就大有心得了。

她的身体突然开始激烈地挺动了起来。「啊怎么这样不行了啊啊我我要丢了 ̄」从湿透了的三角裤涌出了一股股的热汤,把我的右手搞得一把一把黏答答的。她脸泛潮红,全身软在床上,只有那对美还在摇晃著。

她泄了我才只弹了几首曲子哪

当我欣赏著辣妹的媚态时,她突然开口了。「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什么」「你要真地是处男,怎么能用手就让我」「傻妹妹,我没玩过女人,总看过a片、看过黄色小说吧」她张开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万分。「你看a片我怎么都不知道」「不然你以为前几个礼拜我和锤锤、欠哥他们出去不让你跟是为了什么」「好哇你们原来你们都瞒著我偷偷跑去看a片」「小姐,这能让你知道吗」

她红著小脸儿、噘著小嘴儿不说话了。我看她嘴噘得可爱,俯下身亲了她一下,她的脸更红了。

「你可就舒服了,我还没开始呢」「那你继续啊又没有人叫你停。」我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穿的三角裤是红色半透明的,跟乖乖牌的白色罩形成了一种不协调。「小晶,你的罩这么保守,怎么底下的三角裤这么感啊」「傻瓜浅色的衣服面戴深色的罩,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我恍然大悟。「所以三角裤就没关系了你这个闷骚的家伙」「你管我」「不管你,我你。」「你好喔」「对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她好像发现怎么斗嘴总是会被我亏,又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也没空理她,这个季节该忙耕作了。我将黏在她下体上的三角裤揭了下来,带丝带汁的,揭来怪费力。左瞧右瞧,瞧不出个什么名堂来。「老师,小在哪」「自己找」「找不到呀老师讲答案啦」「不行」「那好吧我随便找个洞进去好了。」她猛然坐了起来。「不可以」她瞪著我猛喘气,我只是嘻皮笑脸地看著她,她万般无奈地白了我一眼,拉著我的手指头挑开一道缝,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用她的手抓著我的手著猛抠著她的玉。「嗯

啊不要啦讨厌」她挣扎了好久,我才放开了她。「哎呀又看不到了」果然,在手指头撤退了以後,蚌壳立刻又紧紧地密合了。她不再理会我的困惑,别过头不睬我,我只好自求多福了。

十个手指头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大概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力,索了老半天,始终未有所获。我只好请出三寸不烂之舌,整个可疑地区全都给她舔过去,她开始不自在地扭来扭去,终於有一道温泉涌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个有水会跑出来的地方就对了吧」

她彷佛还真怕我弄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我就在这个时候把食指抠了进去。「ㄡ」「你看你看这这」「讨厌对了也不要讲出来」

玉体横陈,我不禁食指大动。食指大动的结果是我听到了一些无法拼音的怪异声响。原来她咬著下唇,正在那要哼不哼地呻吟呢看到她强忍著不愿意叫出来的娇羞模样,我就更想让她狂乱地大声吟叫。

於是我连中指也大动了。原先一手指头进去就已经很紧了,第二手指头硬挖进去,简直就快要被夹断了,我有点儿自讨苦吃的感觉。不过她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嗯嗯嗯啊啊 ̄」门门外的长长短短一起捻弄,她的凹凹凸凸就一阵一阵地抽,两条白生生的腿也猛往我的脖子上夹紧。

显然现在并非玩摔角的好时机。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了头部的健康著想,我不惜深入险境,以五官直接迎向细嫩的秘。「啊啊不要再逗我了。」

我想这就是发起攻击的旗号了。七手八脚解除了身上的束缚,爬到辣妹身上,扶起坚硬火热的,抵住小。我彷佛听到她轻呼了一声。「要进去了喔」「嗯。」声音不比猫叫大多少,还有点儿抖音。怪哉早就不是处女了,还会害怕不管那么多了。腰用力一挺。第一次出,遇上状况是难免的。我倒不是错把腿缝当缝,只是角度不对劲,顶不进去。再来一次「痛」她伸手似乎想要指点迷津,我却已经用手挑开了洞门,再一鼓劲长驱直入,狠到底了。她的手就这么在半空中。「嗯 ̄」在她紧的闷哼声中,我俩已经连成一体了。

辣妹的小果然是火辣辣的,而且既潮湿又柔软,紧紧地包裹住我正硬得难受的,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差一点我就把持不住了。正想要放肆地蹂躏她,却瞄到她皱著眉头一脸不舒适的表情。

我吓了一跳,湿成这样还不够「小晶,怎么了痛吗」「不是痛,好胀」原来如此。「我就说我嘛」「你好讨厌先不要动好不好」我也不想这么早就让激情到达顶点,正好缓一缓心。当下也不急著抽,只是轻抚著她的肌肤,轻吻著她的粉颈,只负责享受那种快美异常的紧窄感。

毕竟这不是处女开苞,没多久她就开始脸红臀摇渗水了。「要不要来点辣的」她羞涩地点点头。我先左摇右晃转转圈,调整一下姿势,同时也清一清通道,然後一前一後地抽送起来。刚开始速度很慢,顶的时候就狠到底了,拉出来却老怕连头都滑了出来。是谁说这是本能的啊

渐渐地我抓到要了,活塞运动的频率开始提高,手也有馀裕把玩著辣妹的俏臀和丰。她紧皱著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表情更多样化,生疏的迎凑技巧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出来招呼了。「喔喔小晶,你的好紧好窄小晶你好」「啊啊讨厌不要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称赞我」十年寒窗,能派上用场者几希也。我没有那个心情去考虑要换什么花式,也舍不得放开紧贴在一起的玉体去搬挪。只是不停地抽,或浅或深,九一不予理会,或急或缓,但看力气多少。每用力一顶,球就往上一振,到了尽头又弹回来,那种波动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百忙中我把旁边的棉被一扯一堆垫在她的小屁屁底下,把个蜜桃也似的招了出来,任我使劲地著,逃都没得逃。她一手著嘴,一手抓著床单,上面摇著头,下面溢著水,难耐地挨著。

突然我发现我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虽然腰腿麻,但是却停不下来。动作愈来愈大,拉得更远,得更重,下下直抵花心。辣妹再也禁不住了,尖声浪叫,粉腿直摇。我感到头又酥又麻,知道忍不了了,狠狠地再加重几十抽,把热滚滚的一股股进了辣妹的道深处。到俩人无力地叠在一起为止,辣妹足足唱了七八分钟的女高音,任哪回唱ktv都没这么馀音绕梁。

辣妹懒洋洋地躺在我的怀,背部细嫩的肌肤磨蹭著我,感觉好不舒爽。轻抚著她的腰腹,当然也不忘把玩著两颗球。交了十来年的朋友,没有结下缘是一回事,似这般细品温存也未曾有过。我将下巴抵著她的香肩,向她的耳朵吹气,她笑著躲开。「小晶,你不是早就被开苞了吗怎么还那么紧」她白了我一眼。「又不是跟人做过就马上会被撑松」说著就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老实讲,你总共做过几次」「哎呀你不是都知道吗」「怎么可能你只有头一次哭哭啼啼地跑来我这说你失身了,我还哄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以後呢」「第二次也有跟你提过啊就是跟他去宿营那次嘛」「那次才第二次不是没多久你们就分手了吗」她顽皮地笑了起来。「对啊就是因为第一次他弄得我好痛,所以後来好久都不肯跟他做。」「那正明呢」正明就是她的未婚夫。她扁扁嘴。「没有啊偏偏不给他。」「他不会缠著你」「缠也不给她,反正他女人多的是。」正明最大的缺点就是花,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一招来报复他。女人真可怕

「我和小张哪个久」小张是那个因为拔得头筹而令我嫉妒的幸运儿。她一听又笑了,却不回答。我呵她的痒逼她说。她边笑边喘还要忙著拨开我的手。「这怎么比嘛他那个时候也是处男啊才一进去就不行了。」「那後来那次呢」「那次他就跟你一样,老是猴在我身上,我可没有办法去算他每次多久。」

这个时候,她在我怀扭来扭去,俩人又尽是讲这些事情,欲火不禁又被挑了起来。「不行」她被我的正经模样吓了一跳。「什么事情不行」「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又破了我的童身去补,我亏大了」她又是好笑又觉委曲。「那你要怎么样嘛人家不是处女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的。」「除非你也赔我一个处女身。」「什么啊我怎么赔」「後面的处女身。」「後面」困惑的她仔细想了想以後终於发现了我的目的。「你变态 ̄」说著就想逃跑。

我哪会给她机会扑上去两腿一抱,头刚好就埋在屁股。「不要啊你不是已经」回头看著我的小弟弟。我弟弟虽然才发泄完有点不硬,此刻却已经逐渐抬头,当然这要开凿比户更紧的屁眼显然不够。「你先帮我含一含,很快就可以了。」她面有难色。「我不是也帮你舔吗公平嘛」她无奈地握住我的,樱桃小嘴包住头,然後低头含下去。

吹喇叭果然痛快小嘴一样是又软又热,面还有个灵活的异物会从无可预期的角度卷上来。每当她用力一吸,总觉得又要大泄特泄。「用含的累了的话也可以用舔的。」她听话地吐出改用舔的,还用一双大眼睛问我这样子对不对。我抚弄著她的秀发,点头表示嘉许。她却又羞得不敢再看我,只好专心地舔弄著。原先沾满浆汁的已经清洁溜溜,倒是她的嘴角还流了一滴出来。很快地,小喇叭变成大喇叭了,头红得有点发紫,连角都有些翘起来了。「用含的,然後头前後摆动。」她照著做了,小嘴紧箍著,我感觉十分爽快,她却纳闷著为何头摆不起来,完全没想到恢复神的大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

那就我来代劳吧原本呵护她的双手突然成了加害者,按住了她的头,打开马达,把她的嘴当小抽送了起来。「嗯 ̄嗯 ̄」她用力推开了我,大口喘著气。

我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四肢撑床,翘高屁股。她回头看我,哀怨地说:「帮你含硬了来自己的屁眼,我觉得我好像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喔」我笑笑,没有回答。「不要好不好那那么小,又没有水」看她怕得可怜,我只好提出一个方法。「我从後面你的小,等够湿了再屁眼,好不好」她也没有讨还的馀地了,只好委曲万分地点了头。

我把她的腿更分开了些,引导著戳了进去,她顺势就要往前闪避,我赶紧又把她抓了回来。我抱紧她,整个人半趴在她背上,两手捞起球捏弄著,下身轻轻地抽送著。我是不费什么力气,她却被挑逗得汁水淋漓。就在她如痴如醉的这时候,我正在进行开後苞的准备工作。「啊」小指朝著一丁点儿大的菊花戳了进去,紧闭的门户遭到突袭,更是将来犯的敌人紧夹不放。她一下子清醒了。我要她打开门户,她缩缩放放地也只不过把屁眼再弄开了一点点,我的小指也在那边帮忙大挖特挖。

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的效果。我抓住两片雪白臀往外分开,拇指抠住屁眼向外拉。抽出一看,够湿了,甩一下还滴了些汤在床上。马眼对住屁眼,手拉著一顶,也只不过进去了一个头。「啊啊好痛」吸口气,心中默数一二、一二,接连著十几下,把整都戳穿了进去。花了许多力气,终於小腹贴著臀了,心中觉得十分满足。辣妹却是又痛又累,大概狻不以为然。

菊花虽美,却令人难以放肆。小屁眼紧闭如斯,我只能够缓缓地进出,重重地深入。辣妹哀嚎声不断,我却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抽乾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痛。於是我拔了出来,辣妹松了一口气。但是我很快地又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找到了温柔的慰藉,正在那补滋补滋地滋补呢等到泡澡泡得够了,又生龙活虎地跑去当拓荒者,辣妹也开始了另一波的哀嚎。

後来我发现,进户的时候,她会满足地发出一声「喔」进屁股的时候,她会疼痛地发出一声「啊」我轮流弄这两个洞,让辣妹发出不同的叫声来取悦我。有时候我故意从户拔出来又回户去,她就会「嗯啊 ̄」地长声叫著。

只是了许久,她始终不习惯肛交。「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觉得後面很痛,一点都不会舒服。」「这样啊那先不要弄後面好了。」於是我专心地钻前面的,两手把著雪白的臀,加速弄著。辣妹也全意享受著我的卖力。

终於她又泄了。我趁著她高潮迭起的时候,使劲地顶上花心,让她水流如注。小弟弟通知我差不多了,我拔出湿淋淋的,在她还来不及抗议前方空虚的时候,重新造访乾涩的後庭花,最後冲刺,将热腾腾的了进去。她被这么一烫,触电般弹了起来,空旷的小又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桨,然後俩个人一同无力地瘫在床上。

「你坏哪有人丢在後面的」「没有人这么干,我们这么干才刺激呀」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大人大量,只是轻捻著她的头。俩个人都筋疲力竭了,甜言蜜语没多久就变成了软语呢喃,梦再相会了。

早晨,耀目的阳光照在辣妹的肚皮上,她翻来翻去地把我也给弄醒了。醒来的我发现她的头仍是垂手可得,就开始继续昨晚的睡前运动。烈阳加毛手,辣妹睡不著了。翻过身钻进我的怀抱,毛手没有头可捻了,拉过棉被罩在辣妹的娇躯上。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抬起头来。「对了去年夏天,有一次你我住的地方」「喔哦」她还没有问完我就露了馅儿了。她看著我一直笑,我也对著她笑。「变态」「以前是无鱼虾也好嘛」「那以後呢」「我们还会有以後吗」这话一说我有些後悔,纵然是露水情缘,又何必这么早点破她望了我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悲是喜。然後默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戴上罩,穿好衣裙,弯腰捡起了她的包包。阳光依然灿烂,和风依旧徐来,我的心情却不由得开始暗。忽然我眼前也一暗,头上一凉,我伸手一抓,还没乾透的红色三角裤「给你作纪念。」「那你现在」她娇笑著想跑,我赶快跳下床,追过去拦腰一抱,另一手从裙底探进去一,我到的是浑圆又有弹的小屁股,触手柔细,爽不可言。抱腰的手往下一沉,抠了进去。不忙,早已是湿的了。

二话不说,我抱起她抛回床上,右手跟她有了一腿,另一条美腿就任凭她挂在床沿,左手著一送。「噢」又连在一起了。

在那之後,辣妹除了忙著准备婚事以外,更不时偷闲来偷情。白天陪未婚夫拍婚纱照,晚上陪我睡觉。偷来的总是比较美好,在拜完堂後溜进洞房偷奸新娘子的快感就更别提了。结婚的前一晚,我送她彻夜狂欢当贺礼,得她全身汤汤水水。隔天还是我催她起床梳洗回去当新娘的。

外传

1

辣妹结婚了。

婚礼当天,我们这票猪朋狗友自然也免不了要去帮忙跑腿打杂然后喝上两杯庆祝存货出清。看着她的如花笑靥,我怎么觉得这陈绍有点酸呢

新郎、新娘敬完了酒,有人起哄说要亲新娘,辣妹也很大方地答应了。我既然没有摆出新郎不是我的苦瓜脸,自然也就笑地跟着大伙儿一起去捞点便宜。红的双唇已非我所能染指,生春玉颊将会是最后的温存我偷瞄了她一眼,她抿着嘴浅\笑着,没有多说什么。保驾的新郎倌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微笑,彷佛在向我们宣告:不管你们以前跟她多亲密、多要好,今后她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才是最后的大赢家。

戏不是不能再演下去,只是歹戏不必拖棚。接下来的闹洞房是新郎得到了好东西要和他的好朋友分享,与我这种女方亲友无关。父权社会里的喜庆游戏,可有人问过新娘的心里怎么想我跟欠哥说忙整天累坏了,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众人皆乐我独戚的场合。

是的,辣妹结婚了。

睡不着。

辣妹不知是几时来的,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在我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用意之前,她已经脱掉了衣服,左手轻掩着酥,右手微微挡着桃源。我,目瞪口呆。她也只顿了那么一下,就朝着我走来,莲藕般的玉臂圈上了我的脖子。

突然她消失了,我也醒了。原来我睡着了,那只是一场春梦。

睡不着。

熟悉的床,没有我在上头难眠地翻来滚去,而是辣妹在那儿绽放着海棠。我贼\兮兮地掩了过去,想要让睡美人惊登极乐。突然我发现正明就霸在辣妹身上,丑陋的在辣妹的小洞里。他笑着连连抽动,不理会辣妹痛苦地哎哎叫着,我大叫:「不要」床上没有了美女,野兽也消失了,只剩下满头冷汗的我。原来我睡着了,那真是好一场恶梦

睡不着。

睡不着。

不敢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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