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rx房坚挺起来,当她发现自己被偷窥。
这是大江的江心,一圈芦苇绕成一个奇异的浴场。夜风如纱,吹拂着沐浴中的少女。少女有些不安地呼吸着,眼睛四下寻找,想要找出那个偷窥的人芦苇丛是江离布下的,如果有人藏在里面,一定会被江离发现;天空万里无云,连于公孺婴也收起了它的秃鹰这应该是一个绝对安全的浴场,为什么自己还会这么不安是自己多虑了么
少女拿起桑谷隽赠送的丝巾,湿润的毛巾摩擦着她的颈项,顺着肩窝,越过右肋,转向平原,小心地触碰那一丛幽草。
来了,又来了。她很清晰地感到他在偷看她对就是那种感觉,突起的喉结上下耸动,结实的胸膛不停地起伏,她甚至感到他的手不自觉地向他的下体伸去火焰烧着那个男人的身体少女知道,他很年轻,可她为什么会知道
昨天晚上洗浴的时候,少女就发现了这异状,可几个神通广大的朋友查了很久却没发现什么不妥,问少女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异状,但她怎能当众说出这种羞耻的感觉那时,连她自己也以为只是一种幻觉。谁知道,今晚又是这样
少女抬起头,嫣红的乳头刚好露出水面,月亮变成一面镜子,照着她水上的素颈,水下的肚脐一定有人一定少女曾想把这种感觉和雒灵讲,但终于羞耻得说不出口。
天上一个月亮,水底两个月亮,月亮中,照出一个少女无暇无疵的赤体。透过天上那面镜子,少女仿佛看见了那双躲在不知何处的眼睛,此刻已经布满了血丝,她甚至可以感到那个少年另一个部位也同样在充血。
多羞耻的事情啊少女不禁用丝巾挡住隐秘处,双脚紧紧盘着、纠缠着,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抓得几乎出血痕。她感到那个不知躲在何处的少年开始难以控制地喘息了对就像岸边林木间传来的声音:风的声音,鸟的声音,春的声音。
当少女感到那少年越来越热的体温时,她也从心里发出一个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她闭上了她的眼睛,却更清楚地看见那个少年火热的眼神。左岸,迷蒙的山峰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抵住了月亮,撑破了那一片月纱。月亮变成一朵花,蓦地绽放开来,少女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吐出一口气,虚脱地沉下水面。
昨天
昨天
飞鹰,流水,花丛,尖叫。
啊啊啊啊你,你别过来
叫吧,叫吧,你尽管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春,三月。
有莘不破起身时,发现雒灵不见了。问了阿三,便向商队最前面的舟筏而来。
铜车无忧顶上:江离阖着双眼,似乎在睡觉;桑谷隽望着白云,幻想着那阵风;芈压拿着一瓶江离送给他的调料;于公孺婴呆呆看着银环蛇;雒灵坐在最边缘处听流水声没人说话,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没人回答有莘,连雒灵也仿佛走神得听不见他的声音。
你们到底聚在这里干什么
吹吹风。开口的居然是江离。他倚在一张开满五色花草的藤椅上,清爽得就像当摘未摘的瓜果、含芽待吐的新叶。
春机如春水,坐在无忧上,见大江万里迎面而来,两岸山林如画,也确实是个吹吹风的好时光,好地方。
和雒灵一起,有莘不破最享受的是用肉体创造感情;但和江离说说话却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暇逸。他在江离旁边坐了下来,啪啦啪啦地胡扯着;江离眼睛似开似阖,也就将就地听着。
前面有个人。于公孺婴突然说。
有莘不破嗤之以鼻:切有个人有什么奇怪的他反对于公孺婴的话,并没有什么理由,只因为他想和别人抬杠。这日复一日无新鲜事的生活实在太无聊了。
有个人当然奇怪桑谷隽反对有莘不破的话,一样没什么道理。
是个女人。于公孺婴继续说。
咦两个男人同时出声,一个是姓有莘,一个姓桑。
是个少女,几百朵芙蓉花托着她,顺江而来。于公孺婴补充说。
漂亮吗有莘不破问。桑谷隽瞪了他一眼,他一直以为,雒灵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女孩子跟了这样一个色狼简直是老天无眼不过尽管他很鄙视有莘不破这个无耻的问题,却仍竖起耳朵关注着答案。
很柔弱的样子,很配那几百朵被江水打湿了的芙蓉。于公孺婴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的话却引起了三个男生的联翩浮想连稚气未脱的芈压也关注这件事情了:她在哪里为什么你看到了我看不到
这家伙除了有一双毒辣的鹰眼外,还能通过通感之术看到龙爪秃鹰那头扁毛畜生眼皮底下的所有东西。有莘不破指着于公孺婴说,他当初在大荒原迷路就是这样给于公孺婴的父亲、于公之斯发现的。
她在什么地方桑谷隽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于公孺婴望着江流的上游,叹息道:在这样一个地方真孤独啊
一个娇弱的美少女,坐在几百朵芙蓉上,孤独地漂流着四个男生一起遥望上游,连江离也不禁怔怔出神。
如果这时候她遇到危险,那这个邂逅就太完美了。有莘不破很没人性地说。桑谷隽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却听于公孺婴无动于衷地道:她正受到一尾怪鱼的袭击。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仿佛在讲一个大鱼吃小鱼的故事。
什么两个男人一齐跳了起来,桑谷隽九分担心中暗藏一分兴奋,而有莘不破则把兴奋全写在了脸上。
救人快救人芈压是纯粹的担心,他毕竟是个好孩子。
远着呢。于公孺婴说。
桑谷隽手一挥,一条天蚕片刻间幻化成蝶,他完全不管有莘不破带我一起去的叫声,御蝶而去,不一会飞得不见踪影。
快有莘不破扯着于公孺婴说:把你那大鸟叫回来送我过去
急什么。于公孺婴说,等龙爪飞回来,桑谷隽早把人救下了。
有莘不破向江离凑了过去,几乎鼻子贴着鼻子地说:七香车七香车借我。
有莘不破的鼻息都喷到江离脸上了,但江离似乎也不介意:今早我让他吸食太阳精华去了,还没回来。就算回来了,这会也赶不上桑某某了。看有莘不破一脸又是失望又是不忿的样子,江离又说:不过我有一个主意,或许能让你比桑谷隽更快到达
什么快说没时间了。
你先拿一点芈压手中的调味粉,然后站在那个位置,对,就是银环盘着的那个地方,对前面一点,往左一点江离一边说,有莘不破一边行动,哦,对了,位置刚刚好,然后把调料粉洒在银环的鼻子上对了,蛇有没有鼻子的
江离正思考这个严肃的学术问题时,有莘不破已经照他的话做了,正在睡觉的银环巨蛇被有莘不破当头撒下的调味粉呛着。眼睛还没睁开,眼泪就流下来了。看着泪眼模糊的银环蛇,有莘不破暗叫不妙,突然江离说:不破,小心你的后面。有莘不破才回头,愤怒的银环蛇尾巴突然变成一围粗,呼的一声向有莘不破甩去。
江离你阴我在渐渐远去的惨叫声中,有莘不破化作一颗可爱的流星。
那是什么调料于公孺婴皱了皱眉头,问芈压。
江离哥哥送给我的,说是在东方大洋再过去的大陆上才有这东西,味道又辣又怪,不知叫什么名字。对了,江离哥哥,为什么桑哥哥去救人了有莘哥哥还那么着急那怪鱼很厉害、他怕桑哥哥应付不来吗
于公孺婴没有回答,回答他的是江离。
有一种传说中的邂逅,叫做英雄救美,江离悠悠道,像有莘不破这种男人,做梦都想遇见
还好,赶得及
少女闪避着怪鱼的攻击,她清雅的面貌配上那惊惶无措的神情,足以让十万个正常男人为她热血上冲。别怕,我来救你桑谷隽高呼着冲了过去。
少女听见声音,百忙中抬起头来,却见一件东西砸了下来,刚好砸在怪鱼的头上,怪鱼被撞晕了,但这小小的芙蓉舟也被这冲力撞散了
有莘不破一手抓着被他撞晕的怪鱼冒出水面,还想破口大骂江离,却发现眼前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子正诧异地看着他。他马上意识到这就是于公孺婴口中的那个少女了,马上把骂江离的话吞了回去:呵呵,别怕,别怕,有我在,没什么东西能伤害你了今晚我们炖鱼汤吃。
被撞散的芙蓉又重新聚集在少女的脚下,结成一圈一丈见圆的花舟,有莘不破带着怪鱼爬上花舟,脸上堆着阳光灿烂的笑容: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鸟鸟不栖息的地方
这时桑谷隽也轻轻地降了下来,尽管因为被有莘不破抢先出手,心里十万分的失望更加上十万分的不服气,但面对这少女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温柔。
那少女面对这两个从天而降个陌生男人,有些怯怯地说:你别叫我姐姐,你年纪好像比我大一点儿。我,我叫采采,我突然看见幻蝶渐渐蜕化为天蚕在自己面前掉了下来,惊叫了一声:毛、毛毛虫啊向有莘不破抱了过去
少女采采躲在惊喜交加的有莘不破怀里,晕了过去,晕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晕了
陶函商队第十九铜车,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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