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领导人的,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敢做领导人而这两个条件,恰恰是成为领导人的前提。
于公之斯已经由四长老择地下葬。死于斯地,葬于斯地,这是陶函的传统。
葬礼那天,于公斛宁突然大吼一声狂奔而去。开始时,众人以为他只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谁知道两天过去,仍然一点踪影也没有。他为什么要离开,是因为伤心自己铸成大错还是因为担心恶行被人发觉还是因为江离那双怀疑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不过,江离并没有说过什么关于于公斛宁的话,除了他自己,也没有人猜得出临终前他答应了于公之斯什么要求。总之江离这个奇怪的年轻人又恢复了天劫之前的模样,对所有人都若即若离,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
至于于公孺婴,则还沉浸在悲痛之中。他已经不再流泪了,虽然无论坐着、站着、走着、躺着,腰杆都挺得笔直,但显然还没有心情来处理目前商队所面临的种种问题。
不得已,苍长老找上了有莘不破。毕竟,于公之斯临终前当中众人的面把商队的领导权交给了他。
我们必须赶快想办法,现在这种情况,简直糟透了
有多糟有莘不破不为所动地反问。
苍长老突然噎住了,不知怎么形容。想了一会才说:首先,我们没钱
没钱
我们的货几乎被那群强盗洗劫一空,值钱的东西不是被抢了,就是被烧了
这个不难,钱嘛,有去就有来。这一方面我已经有主意了。就这样
苍长老不信任地看了他两眼,继续说:还有就是车我们的三十六驾铜车只剩下七驾基本没有损坏,修一修还能用的也有七八驾,加起来不足十五驾。说道铜车,苍长老几乎哭了出来:这可是我们陶函最大的家当啊
有莘不破点头道:这个倒有些为难。这么大的车子要造一驾也不容易。
最要命的是孩儿们士气苍长老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商队的情绪低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有莘不破默然。他知道这也许是最难解决的事情。从陶函之海的丢失到商队被洗劫,商队的勇士们都挺了下来,但支柱人物于公之斯的去世,对整个商队造成的精神伤害却是不可估量的。于公之斯对商队的人来说,不仅仅是一个领袖,一个英雄,更是一个亲人,一个父亲,一个兄长如果他有莘不破不解决这个问题,整个商队随时可能分崩离析。
隔了良久,有莘不破才道:除了人和车,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家当
一些存粮、兵器还有酒。
酒
是在大风堡的地窖发现的,都是数十年以上的陈年老酒,埋得深,所以躲过了洗劫。
好,今晚把酒都拿出来,召集所有人,到堡外去,生篝火,我有话要说。
见苍长老迟疑,有莘不破问到去办事啊
就这件事
你自己是不是有别的想法可以解决问题的
苍长老一愕,顺口道了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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