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说:“齐总,是这样的,我在你们的酒店住得很开心。但第二天退房时,我急急忙忙的要去上班,就没问钱的事儿。齐总方便的话让你们酒店的人清算一下我吃用了多少,我支付宝转入你们公司账户。”
齐晟沉默了大概30秒钟,才嗤之一笑:“罗女士,我是真的搞不懂你了,你的房费不是由那位叫苏嵘生的男人付了吗?”
“什……什么?”
“看来你是真不知情,不过我听酒店的人说,苏嵘生前几日与你同进同出,再带上你们的孩子,宛如一家人。”即使看不见他的脸,我也能想象得到他那一脸的冷然。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想承认我与苏嵘生的关系,但又想到苏嵘生说齐晟也打算竞争那块地。
我虽然一直是商战中的边缘人,但也目睹和经历过本属于苏嵘生的苏氏王国,慢慢被人吞食的事情。所以我到底还是谨慎了些,干脆保持着沉默。
齐晟见我没说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真被他潜了?罗澜清,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我原本还敬佩你是个独立自强的单亲妈妈,没想到你为了上位竟然真的……”
他到底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等他的呼吸平稳了一些才说:“齐总,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苦衷。我与苏嵘生的关系也没你想的那么肮脏,但我也不愿做过多的解释,毕竟这是我自己的人生,与任何人都无关。”
我的态度多少蛮横了些,初见时那般温和的齐晟似乎火气不小,言语间都尽是恼怒:“OK,我算是懂你的意思了,我就是狗拿老鼠多管闲事,那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吧。”
齐晟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但最终还是没打。
人活着一天,就多一天在路上。在这一路旅途中,我们会与新的人相识,又与旧的人疏远分离,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过程。当然,大多分离会无关痛痒,极少数则属于痛彻心扉那种。
我与齐晟的此番闹僵,则介乎于两者之间。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给我的帮助却很多。而我因不能报答,而心怀内疚。
但这种情绪并没有困扰我多久,因为那个老街改造的项目,突然被相关部门提前提上了章程,据说是想在一定程度上遏制投资商的恶性炒作,才会通知在半个月后进行招标。
招标提前,让公司的管理层整个大乱,而这种乱又不是下属能分担的,所以有关部门的经理竟然会聚在一起连夜加班,当然我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员。
有时候也会去苏嵘生所住的酒店开会,还在准备出国留学的胡梦就会去扮演苏嵘生女朋友的角色,端茶倒水好不亲切。
那些经理还挺喜欢胡梦的,总是催苏嵘生赶紧娶了她,别浪费对方的大好青春。而苏嵘生则会瞄我一眼,然后很尴尬的说时机还不成熟。
我就会嗑着瓜子与大众一同起哄:“对呀,女人的青春可是很宝贵的,因为它一去就不复返了,你可别耽误人家。”
苏嵘生就会用只有我能看懂的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说:“小罗,你还是安心核算你的账目吧。招标在即,你若核算不出来,那青春一去不复返的会是你。”
苏嵘生总是能用简单的几句话让我乖乖闭嘴,而等散会的时候我会与其他经理一起离开。谢国峰好几次提出要送我,都被我以各种理由婉拒了。等他们走远后,我又会折回楼,而苏嵘生就会在床上用比较粗鲁的方式逼我认错道歉。
我与苏嵘生,并没有明确的说过要和好的话。他有好几次郑重其事的问过我,我们这样算不算和好了?
我都是给出同一答案:“别说这些沉重的话题,就当是寂寞的男女互相慰藉吧,合则来不合则分,这样彼此都没有负担。”
“可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白了他一眼:“那我们分分合合多次,我也已经适应你的流氓属性了,也不在乎这些了。”
他受不了我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提出随时可以与我领证,但我总是拒绝。后来他逼得紧了,我就会表现得不耐烦,他估计是怕把我逼急了适得其反,就有所收敛了。
而胡梦会在必要的时候,扮演苏嵘生女朋友的角色,这也让我比较感激。我请她吃过几次饭,也送过她小礼物,当是道歉和答谢。
她每次都笑容温婉的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嵘生帮我逃脱了不幸的婚姻,又给了我一个考托福出国的避风港,我只是偶尔扮演他女朋友,你别那么客气。”
其实胡梦在人前,总会表现出一副对苏嵘生情意绵绵的深情模样,我一度怀疑过她是真的喜欢他的。可她再与我说这些话时,又极具真诚,我便觉得那应该也只是演技的一部分,就没再多想。
临近招标的倒数第三天,公司的领导层又集中开会,会议由苏嵘生主持,各人汇报自己的准备情况。
大家都各有一些小问题,都被苏嵘生指出并提出整改意见了,轮到我时苏嵘生的手移到桌上,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对我摆出了一个心形图案。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方兆阳立马拍了拍桌子:“在当下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就是金钱,你不汇报在哪儿傻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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