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自己的衣领后,扬手正准备插入那根发簪时,只听那人压低声音说“斯文败类?怎么没看到你对茶楼里的男人这么说啊,嗯?
哦对了,差点忘了,你还被那男人摸得面红耳赤。早就听闻弟弟风流,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的精彩啊。”
秦舍枝听完那人每字每句后,努力控制住自己停不住颤抖的手。那人明显也注意到了秦舍枝的失态,像扳回一城一般满意的笑了笑。便贴在秦舍枝身后,双手掰开他那只握着发簪的手,右手夺过发簪,将发簪抵在秦舍枝脖颈处。
一如刚才一样。
秦舍枝暗暗调节呼吸,努力压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不露出颤抖。那男人拿着发簪,在秦舍枝的喉结边慢慢的滑动,将头伏到秦舍枝耳边,不言语。
终是秦舍枝先开口道“你图什么?”
那人听了秦舍枝的问话,似是听了一个多么滑稽的笑话一样,笑的极其放肆。终是止住了笑,而回答道“做哥哥的能图弟弟什么,嗯?
只不过是怕弟弟重蹈覆辙再被人骗一次,罢了。”
说完,那在秦舍枝脖颈处滑动的发簪终是被人放在了桌上,那人轻说了声告辞后,移步离开。但正但那人快走出门口之际,又讥笑着说“别忘了那年你犯下的是多大的罪状,我的弟弟。”
☆、尬聊
那人走了不知多久之后,秦舍枝才将投入回忆的意识拉回现实,并且顺便将那副落魄可怜模样收回,假模假样的做出一副处变不惊。
依旧微微颤抖着的手缓缓执起那发簪欲簪上而又慢慢放下,轮回多次之后,秦舍枝终是闭眼,执这发簪的那手用力拍向桌子。
木头与木头的碰撞声,木头与鸡血红的碰撞声,却是完结在秦舍枝一声浓重的叹息之中。而那副不知做给谁看的假面孔也随之灰飞烟灭。
那声叹息像是将要决堤的洪水的堤坝一般,看似坚固却轻而易举的易碎易坏。于是山洪溃堤,一切看似坚固的假象,被十成十地土崩瓦解。能看到的,只有那接连难以轻易止歇的涕泪。
秦舍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是想到了童年往事还是离人旧书页,又或是被兄长威胁的不甘嘛?他倒情愿如此。
止不住的涕泪横撒,身体在不受控的颤抖着,从胸膛到指尖到发梢。秦舍枝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从上到下,居然没一处是他所能控制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舍枝将深深沉在腿间的脑袋抬起。因为沉了太长时间,脑袋根本不能如愿自然抬起。
秦舍枝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颈椎在自己的控制下一格一格地连续抬起,联动着他的脑袋。直至最后一根骨头也伸展开,那抬头时所用的力气被转换,在惯性的作用下,秦舍枝不受控的向后仰去。
最后,这一连串滑稽的动作在秦舍枝后脑搭上什么东西之后宣告完结,感觉到颈椎与后脑传来的阵阵酸痛,秦舍枝像是庆祝于这场由自己主演的木偶戏完结一般,挤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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