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手勾着他的血液一路向下,寒意灼烧着薄薄的肌肉,刺进心脏的位置。他急促地吸着气,特种兵的直觉因为危险而嗡鸣起来。“可——”他磕磕巴巴,“刚才——”
“我也是。”潮湿的气音点在他的肩胛处,他几乎能从黑夜里感受到潮湿似笑非笑的唇角。
Alpha,和Omega,这家伙是什么意思?他想。
他还在为塞壬的声音所迷惑的时候,Beta退化的腺体快速地被舔了一口,黏糊糊地发痒。他惊得一喘,只觉得呼吸堵在胸口,被压制在胸口的手指来回牵引,接二连三的酥麻从胸腔沿着脊椎窜入脑干。
他几乎要叫起来,但说出口的却是:“购买伪装类药物是非法的,”然后潮湿重重地坐下来,碾过他的腹腔,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大声□□起来,“队长!”他战栗着抬起手,扶住对方的腰身。
“我不需要买这些东西。”队长含糊地回应,他仿佛能看见沙哑的呼吸滚过对方的喉结,“我即如此「1」。”
“你真是疯了,”他恍惚着笑骂,双手迎合起汗水的流淌一路向下。先是勾勒过收窄的人鱼线,再是剐蹭过深陷的腰窝,最后刺探进夹紧的臀缝。船员义无反顾地投入到塞壬的海里。
湿滑的黏腻溜进他的指缝,他意识到潮湿正荡漾在他的掌心,如同盘桓在笛声里的黑曼巴蛇。
于是他不再克制,重重地向上顶进去。
狂乱包裹住夜幕,他感觉到晕眩。
克里斯猛地坐起来,梦里突兀的回忆从心底翻上来,真实得令他不安。他记得心理医生告诉过他恶梦通常是现实的写照,然而他的现实与梦毫无相似之处。他想,他应当梦见那些撕裂的,散发着腐臭气息,形状古怪的血肉,那才是现实。或许该梦到BOW占据世界,有一瞬间他这么觉得。
窗边灰云阴沉沉地挂着,雨点在双层玻璃外无声作响。他抹了把脸掀开被子,扭头看见床头闹钟指向六点四十。
从返回总部,将密码母本交给破译组,进行工作汇报,再将一些“私货”交由熟悉的研究员后,他总共睡了三个小时零五分钟,现在头疼欲裂。
不服老不行啊,克里斯揉了揉硬邦邦的脖颈皱起眉头。
电话铃音响得适时,他接起内线,听见那一头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克里斯,你送来的头发样本检测结果出来了。”
“嗯,有情况么?”克里斯点点头,知道对方说的是他在卢加诺的安全屋桌子上发现的那根黑发。
他记起那天在善后工作中,当他悄悄捻起那根头发握在掌心的同时,调成静音的腕表上信息素监测数值出现的瞬间波动。那是一根带着Omega气息的头发。当时他便隐约觉得不安,为了演给可能存在的监视器那头的人看,他只能立刻捂住腕表防止对方发现数值的异动,甚至还灵机一动想出了伪装成旧疾突发的手段。直觉告诉他,他身后那头的人会相信。
希望这根头发能对得起他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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