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是这么简单。”
容不霏与水沂濪对视一眼。
肆意子是个治病的,又不是个算命的,如何会知道这事?
水沂濪问:“前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若非沈昀说他不是坏人,她定是得起防备心理的。
肆意子没打算解释,只是对容不霏伸了伸手,示意她拿出寒笛。
水沂濪觉得大概是有人告诉肆意子,一位脸有牙齿咬穿所致之伤疤的姑娘身上有他所感兴趣的寒笛。
她相信沈昀,也觉得这肆意子不像坏人,便催促容不霏:“你这根笛子放在手里做摆设也是浪费,若前辈喜欢,送于人家都行。如今只是看看,你犹豫个什么劲?”
“送于人家,我以后拿什么装十三啊!”容不霏一边嘀咕着,一边从身后腰带里取出随身携带多年的寒笛。
肆意子接过寒笛好生打量了一番:“还真是寒笛。”说着抬眸又看着容不霏,“你叫容不霏吧?”
“前辈,你……”容不霏总觉得情况不大妙。
肆意子将寒笛还给她,拿着刚才那颗药丸子继续端详起来,没有做任何解释的意思:“今晚你们便在寒舍留宿一晚,明早离开之际,来我这里拿镯子即可。”
容不霏:“可是……”
肆意子挥了挥手:“去吧!”
肆意子的妻子出声:“各位随我来。”
无法,容不霏只能与其他人一起下去休息了。
肆意子夫妇既然在这里准备了客房,便说明他们不是真的完全不让外人过来的,像沈昀一样知道到这里的方法,定是还有其他人的。
如此,容不霏才越想越不妙。
小儿正在与肆意子的妻子一道收拾房间。
水沂濪打量着这个素简的房间,目光触及到正在发呆的容不霏,冷哼了声,没有过问,反正问了也不会说。
肆意子说到做到,第二日一早她们便真的拿到了青龟玉镯,由于要赶路,早饭都没吃就道了谢离开。
离开的时候,肆意子的目光一直落在容不霏身上,若有所思的,她并未发现。
一路上容不霏都是愁眉不展的,离昆南城越近,她就越觉得忧愁。就因为担心去昆南城会不会遇到沈修珏,她昨晚几乎没睡,翻来覆去的,被吵到的水沂濪骂了她好几回。大早上看到她眼袋泛青的模样又开始骂。
容不霏打了一路的哈欠,被她干扰了睡眠的水沂濪也是困的不行。
小儿看到水沂濪这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实在是担忧。可这马车不比他们自己的马车,若是躺着休息,一不小心定是会滚下来的。可这么让她困着累着也不是办法,便偷偷推了推容不霏。
容不霏转头望去,得到小儿的示意才注意到水沂濪的状况,立刻担心起来:“水水很累很困么?”
水沂濪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说呢?”
容不霏想了想,立刻将自己的罩衫脱下放在坐垫上,自己蹲在底板上,并吩咐小儿:“小儿你也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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