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干脆直接把她按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低头看着她。
终是发出一声感叹：“傻丫头。”
“我才不傻。”
怀里的人突然回了句，宁衍有些意外，以为她酒醒了，却发现她一双眸子微阖，根本还是一副醉的样子。
“如歌才不傻，如歌喜欢表哥”
“你”宁衍有些失声，他觉得自己此刻很圆满，尽管他一直都看在眼里，尽管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陷进去了，但是现在听她亲口说，感觉还是不一样。
“我知道。”
他哑声说，“我都知道。”
“你不知道，你讨厌我，宁衍一直都讨厌柳如歌，我都知道的。”
她说着，两行清泪从眼睛中溢出来，流到腮边，她本来是半眯着的眼睛已经全部睁开了，眼中氤氲着一层水雾。
宁衍抬手，用指腹抹去她颊边的泪。
“他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却打了他一巴掌，不过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像小时候，我朝他扔了一颗石头，他也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他肯定是讨厌我的。”
许年年秀眉轻蹙，表情有些痛苦。
宁衍一直以为，她是后来喜欢上自己的，没想到她竟然在小时候，就对自己有好感了，那个时候她朝自己扔石头，骂自己，情景还历历在目。
他是讨厌她的。
不过现在再回想，自己竟然对当时的她的样子已经开始朦胧化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她。
生气的她，撒娇的她，甚至是无理取闹的她，都让他觉得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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