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之面朝大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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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区一直是领导在管,若有什么得罪地地方,大家找她便是,与我无关啊……回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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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两年的日子,有很多的感触,却一时说不清楚什么。只是知道怀孩子的姑娘早已经生了,怀孩子的老师也生了。似乎从朱雀记的时候,就有很多女读者怀着孩子,这似乎延袭成了某种美好的习惯。

然而前几天才知道,有两位庆余年地读者因为百~万\小!说而走到了一起。开始恋爱……这真是不知道说什么,自我感觉挺强大的。庆余年从保姆进阶成了红娘,可喜可贺,祝福他们,虽然现在还是远程恋爱,然而这算什么呢?想想可怜的我……

关于这两年的故事有什么遗憾的没有?没有,真没有。我尽了自己的力,从事着自己喜爱的职业。挣取养家糊口地钞票,很满足。然而只是有些累,当初写朱雀记的时候,那是个不停学习地过程,所以写完了,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感觉很充实饱满。而庆余年却是不停地掏着我的脑袋,快要把我掏空了。

很文艺,又开始文艺了。

庆余年写的不错,这不是自恋,而是写完之后的自我认知,每天平均要更新五千字以上,能写成这模样,差不多了。

这个故事里我最喜欢什么呢?很多很多。前面提过很多画面,此处不再重复,反正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很好很好的,哈哈,而且我都喜欢。

我身骑白马走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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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桌面是庆余年的画儿。范闲闯法场之后,一位朋友所绘黑骑打扮地范闲,很是壮美,我不懂画,但我很喜欢,偶尔在网上看到了,非常感谢这位不知名的朋友,因为他还画了很多张,我都收集了,只是画上您的签名我实在不敢瞎认。怕认错了丢人。

我的收藏夹里有很多庆余年的演员表。从坏笑同学,到书评区诸多同学。这个演员表列了无数次,而最新的一次,则是某位MM读者找的真人相片演员表,惊着无数人,自然也精了,很是感谢这位MM读者的用心,更感谢上天宠爱,让这么多MM读者来看我这故事。

我很喜欢那个演员表里所选地桑文,真的很温婉,我心里最初也有一个桑文,超级光大道里面的一位小提琴姑娘,主要是嘴巴比较大,而且家庭主妇也有杀伤力。

海棠的选角也挺好,至少那张照片挺好,只是……先前也说了,我是照着罗桑实挑的咧,韩艺瑟这狐狸精一旦乡土,真是能煞人啊。

范思辙选的尤其好!居然和我一模一样!暗中吐血去,丑照居然到处飞啊……

谢谢所有地人,真的,谢谢所有喜欢看庆余年的朋友,因为你们的喜欢,对我来说,本身就是种奖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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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写这么长,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但以前估计不太多。可我还想写,朱雀记的时候,也写了这么长的后记,显得格外认真,根本不在意可能大多数的书友已然飘然远去。

像是在总结人生大事一样,是的,因为我始终把写书这件事情当成大事,我是要干一辈子的,我难得找到这么一个自己喜欢的营生,当然要一直干下去,每一本书地结束,对于我而言,都极为重要,这代表着曾经地努力和为之付出的时间。

我很看重地事情,对于世界来说,是芝麻不如的小事。尤其是每每有所感叹的是,网络上的,无论当时怎样光彩,可终究还是会被人遗忘。我零三年开始在网上写,前面有人,旁边有人,有很多极好的,却已经很少有人能记得了,这种感觉真的不怎么棒。

是的,我们这些人写的是YY,意yin,快餐,网络……其实都是狗屁,我们写的东西叫做通俗,或者说是商业,这就是我一直坚持的观点。

我们可能不高深,不可能高深,然而写的再差,能让读者打发时间,消除压力,这便是功德,这就是通俗的意义所在,大仲马,金庸,只不过比咱写的好些,根骨里,咱们都是混一个江湖的,不是吗?

翻翻中国史略,其实古时候的同行还很多,而且他们那时候往往还挣不着钱。

去年月在上海,某作协主席与三少,跳舞在那里谈论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问题,我在下面听着,就在想这个问题。通俗由来已久,必将永生永世的持续下去,与天地同寿啊,那我写这个,至少可以写到死,也不怕没饭吃吧?

噢,不是愤怒。只是在想这个问题,并且有些害怕自己写地东西。将来真的会被所有的人都忘记,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写这么长的后记,让我自己的记忆深刻些,同时也请大家记得,庆余年,朱雀记,映秀。因为就像前面说的,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如果你们还能忘……不怕,我反正要继续写书,一直写,然后再写后记提醒你们,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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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很多好看地,我自己很感谢这些作者能够写出让我高兴愉快爽利或感动的情节。陪我过了这两年。

特此鸣谢:重生于康熙末年,官仙,平凡地清穿日子,时空走私从2000开始,致命武力,美女部落的守护神。大内高手,重生之官路商途,重生之官道,机动风暴,际之亡灵帝国,娶个姐姐当老婆,很纯很暖昧,香国竞艳,貌似纯洁,艳遇传说。史上第一混乱。顺明,江山美色。绝顶,与婠婠同居的日子,篡清,人道天堂,恶魔法则,官路风流,宦海沉浮,官路迢迢,冒牌大英雄,流氓高手,苏联英雄,隐杀,冠军教父,改写人生,同居博客,极品家丁,回到明朝当王爷,迷失在康熙末年,水煮清王朝,光荣之路,崩云乱,冠军教父,寄生体……

娘的,不能再写了,我这是纯凭记忆写的,肯定有错有漏,至少还有大半的名字一时没想起来,要得罪死人了。不过反正这也不是广告,这广告也不可能有啥效果不是?只是真的谢一声,有书看地日子就是好日子,排名不分先后,哈哈。

同时鸣谢天涯真我版发照片的姑娘们,特别鸣谢娜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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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再长,我再能罗嗦,可总也有完的时候。或许正是因为不想写完,这种怨念太强大,所以电脑出了问题,所以当写最后两章之前,我专程去剪发,以表达自己的郑重时,我家楼下剪头发的小姑娘把手指头剪伤了,真是抱歉,据姐夫昨天说,她家理发店还关着门的……

关于新书的题材和发书时间,真的有些惭愧,题材还没有定下来,以前是想写重生来着,向周行文同学,檀郎、更俗同志们好好学习一下,然而因为众所周知地原因,我还在考虑当中。

至于发书的时间,那就更久了,至少是四月以后的事情。亲爱的老T教育了我,然而我可能还是要休息一段时间,人气这种事情很虚妄,依理讲,我肯定是要连着发新书是最好的,可是如果我写的不好看,您也不会看不是?

我能力不足,很难一本接着一本地搞,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地准备一下新书,不管什么题材,该买该借该偷地资料总是要准备好,大纲总是要在脑子里形成一个故事,才能动手,就像庆余年一样,我总得想好故事里面的人物是什么样的家伙……

笑着说,庆余年开始写的那天,我才想出来男主角的名字,范慎,那是剩饭,范闲,那是大家都知道的犯嫌。我是个没有创意,只能吃剩饭,并且罗嗦的有些犯嫌的人。

再一处闲话,之所以末章里淑宁很显眼,那是因为平清里面淑宁真的渐渐如伟大所说,变成一块背景板了,我喜欢淑宁,不甘心……咦,是伟大说的还是汤姆说地?忘记了……平清是烂尾是烂尾!最近被香蕉骂烂尾地怨念在这里发泄出来!

好吧,最后说,我是喜欢范闲这个人的,因为他就是我们。

……

……

能把这篇后记看到这儿地朋友,那绝对是铁子了。铁子是东北话吧,我一直在学东北话,因为我可能要去东北了,微笑中。

庆余年这个书名的意思很多重,最开始的时候就和朋友们说过,代表着庆幸多出来的人生,在庆国度过余年,庆帝的国度进入了末期,还有一个意思,零年五月的时候。我说不告诉你们。

其实很简单,领导在大庆,我想去大庆,共度余年。

……

……

海子地诗,结尾的词,送给自己和领导以及亲爱的兄弟姐妹们: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地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

……

……

以下纯属虚构,绝对虚假。顿准也描过,我再描一次,只是为了满足和梳理我自己地情绪。

“叶子,你的眼睛有治了。”

“嗯?”

“那床的病人死了。”

“真可怜。”

“是啊,听说最后死的时候,一个人就只能哭,好在没有把眼睛哭坏。”

……

……

有一年,雪山中的神庙。一个穿着秀气小皮袄的小姑娘,痴痴地看着身旁眼睛蒙着黑布的少年,说:“竹竹,你怎么这么酷呢?”

那一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地肖恩与苦荷,流着泪爬到了黑青色的神庙前。然后从里面跑出来了一个小姑娘。

还是同年,那个蒙着黑布的少年,远远地看着那顶透着灯火的帐蓬,小姑娘在帐蓬门口看着风雪,二人目光相触,便不分开。小姑娘让少年跟着自己离开,少年不肯,于是小姑娘跟着他回到了庙里,没有任何言语。

又过了一年,小姑娘终于带着瞎子少年离开了那座冰冷的庙。少年的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那一年。小姑娘和少年在大魏国内游历,少年杀了很多人。他们来到了东夷城,然后在大青树下,看到了一个专心致志戮蚂蚁的白痴。

有一年,渐渐长大地小姑娘和少年坐着海船沿着蜿蜒起伏的海岸线旅行,在澹州港登岸。码头上一位年轻人看着海上而来的小姑娘,一时间竟痴了,险些落入海中——他这一生从未如此狼狈过,也从未如此幸福过。

又一年,那位姑娘和少年接受了那位年轻人和他几位同伴的邀请,来到了偏于南方的庆国,提着一个箱子,进入了京都。

在进入京都城门的时候,因为不肯接受检查箱子地要求,与庆国历史上最年轻的京都守备师统领叶重发生了冲突。少年将叶重的双手摁在湿湿的城门上,姑娘把叶重打成了猪头。

还是那一年,叶重的叔父叶流云与那位少年切磋,自此之后不再用剑。

那一年,姑娘家进入诚王府,看着那个面相苦愁的太监,苦恼地说道:“五常这个名字哪有萍萍好听,我只是发愁,我们算是姐妹还是什么?”

有一年,司南伯不再去花舫,成了亲,诚王府老2那个泥猴儿,天天往京都外的太平别院跑,而诚王府的那位郡主睁着大而无辜的双眼,心想叶姐姐怎么生的那般漂亮呢?

有一年,江南三大坊初设,泉州开港,设水师,那位姑娘家坐在海畔地礁石上,看着海里地浪花,下意识地抛着手里的金属子弹,开始思念某人,然后和身旁地一个小兵笑着说了几句话。

那些年间,两位亲王死于天雷,成为太子的那位年轻人依然如常,天天去太平别院爬墙,即便无数次被蒙着黑布的少年打落墙头,亦是如此。

那些年里,本名陈五常的那位太监,开始往自己的颌下贴假胡须,或许是因为他不习惯被人称为姐妹的缘故。

那些年里,如朝阳般蓬勃的南庆开始北伐,开始失败,并且开始从失败中获得信心。

那些年里,贴上了胡须的陈萍萍率领黑骑突袭三千里,救了某人,擒了某人,伤了自己,从此坐在轮椅上半步不曾离。

有一年,那位姑娘家生了个男孩儿,虚弱地、满足地靠在塌上,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紧闭着双眼的新生儿。孩子的父亲远在西方草原,那位蒙着黑布的少年,则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然后少年感觉到了什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太平别院。

就是那一年,那些日子,有个人走了,而那个婴儿却睁开了双眼,看到了自己如白莲花的双手,身前的瞎子少年和身后坐着轮椅的老人。

又一年,渐渐长大的孩子在澹州港的屋顶上,大声喊着:“打雷了,下雨了,快收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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