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壁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的妻主,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休书要到手,可他现在却不想要了,成了单身的人又怎么样,他和十五皇女因为金钱生隙,感情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模样。
这一出还钱的戏码生生改变原剧情里十五皇女最大助力的连壁。
“妻主,我想要继续留在府里,咱们和离书作废可好?”连壁倔强的长跪不起,眼神中透着热切的祈求,经过她奶奶一番敲打,他倒是想起当郡王正君的诸多好处来。
“这事不是已经完了,你也别给我跪这里给人看,当初是你做错了,如果我的病没好,你还会在我跟前后悔你恢复自由之身?”
连老帝师嘴里叹道,“家门不幸,郡王,咱们连壁确实做了错事,您不原谅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连壁他虽说和十五皇女牵扯不清,但到底他现在还是完璧之身,您要是觉着连壁看着还算过意得去,贬他为侧室养着,咱们连家绝无二话。”
考虑到和离的男人,很难再嫁出去,连老帝师不惜拉下老脸说出这样一番羞燥的话。
连壁脸红红的嗔怪叫了声:“奶奶”。
“老帝师,本郡王看在您的面儿上,才没有把连壁轰出府,是,连壁他是身体干净,可本郡王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躯壳,我还要他的心里也同样干净到只容得下本郡王一人,扪心自问,连壁他配吗?”
在场的连家几人脸色灰白,他们真是没想到郡王居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
连老帝师如今这个年纪,还是头一次因为孙子被个小辈羞辱,她拉着连壁道了声告辞,灰溜溜的带人离开郡王府。
隔天,郡王府里热闹非凡,一台台的价值连城的宝贝往府里搬,沈寒烟没想到十六皇女拿了她这么多钱。
至于连壁正君,他走得匆忙,府里他的一半一百台陪嫁,他们连家要脸,再没人敢上门讨要,甚至连壁在府里用惯了的用具衣服,连家也尽数不要了。
沈寒烟倒是没有那么好心的将属于连壁的东西还回去,花了原主那么多钱,淘点利息不为过吧,再说要不是她顶替了原主,说不准原主这会儿正面临喝毒药的惨况。
清理了连壁这么个毒男,沈寒烟就大手笔的着手力争帝位。
她看民间话本不是为了无聊随便看着玩,她的目的是想编一出美化原主生平的好戏,当然为了不让女皇反感,其中牵涉到女皇不好的一面,她都让专人润色过了。
在此之前,为了打响她开戏园子的名声,她剽窃了她那个时代的古今四大名著,加以更改,企图更适应东洲人的国情,一经播出,她的戏园子火了,点四大名著的人实在是多不胜数,仅仅不到一个月时间,各大贵族间摆宴请不到她的戏园子里的人马去演戏,便会觉得脸上无光。
庄宴身为身为丞相的宝贝儿子,最是喜欢新鲜的东西,一听说有好玩的戏曲,他第一时间争着去看了,自从看过西游记里那只孙猴子后,他就爱上了看这出戏,每每演出新的后续戏目,他必定头一个捧场。
沈寒烟倒是没料到前期的投入,招来了个意想不到之人。
庄宴最近迷西游记迷的紧,一经打听知道戏圆子是洛郡王的产业,他心里就痒痒的厉害,好想看到下面的情节,如果他嫁到郡王府,那不是就能够天天不重样的看新的后续戏目了。
再说这郡王也不是个草包人物,能在短短时间振作起来,又大手笔的搞出如此轰动东洲国的戏园子,不可能只是为了好玩,拿来娱乐大家而已,深思熟虑过后,庄宴觉得这么个有价值的戏园子,有很大的利用前景。
戏剧演绎的好能深入人心,人们爱看了,不免会引发议论热潮,若是其中牵扯朝堂,只要运用得当,洛郡王就能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最近的选举太女一事,她也有可能问鼎。
沈寒烟不是傻瓜,为了原主编排的生平戏曲,她可谓做到尽善尽美,前期考虑到原主被一位大师批命说命不好,她也在着手安排德高望重的大师再来给她测命。
会钻研的沈寒烟,请了几位大师批复她的命格都是贵不可言,她便猜测是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替她活着而改变了她的命运。
打听到最近女皇要去皇家寺庙为国祈福,沈寒烟自然不放过的在女皇面前刷存在感。
女皇祈福带了几位她最倚重的朝臣,庄宴的母亲庄丞相赫然在列,自家儿子一直未遇到和心意的妻主,拖了女皇的福气,她打算带着儿子一起来让东洲最有声望的会悟大师测测儿子的姻缘。
女皇陛下对于自己的宠臣这点小要求,自然是一百个答应了。
沈寒烟前不久递了帖子给会悟,声称他算错了她的命格,害她多矣,从前会悟当着女皇的面儿给她批的命格,她希望会悟能当着女皇的面儿再给她正名重新批复一次。
会悟大师批命一向只给人批复一次,可洛郡王她在外头找了几个同行间他认识的几个修为悟性不下于他的人给她批命,居然全都是说她今后命途贵不可言。
会悟大师夜观星象,发现原本的紫薇帝星早已经黯淡无光,而另一颗微小的帝星越发耀眼的冉冉升起,联想一二,或许和洛郡王的命格有关也说不定。
于是会悟大师答应了沈寒烟的请求,沈寒烟早女皇一步到达皇家寺庙。
经过幽幽竹林,沈寒烟体会了一把皇家寺庙的宝相庄严,会悟禅房倒是和诗句里描述的禅房花木深的景致差不离,果然越是禅意高超的人,住的地方越是最像人间仙境。
还没进到禅房会悟大师就开了门迎接她。
“阿弥陀佛,今日一见施主实在是惭愧,面观施主容色,倒是与我以前批复的不太一样,奇哉,怪哉!”
会悟掐指一算,皱着一字眉道,“施主本该是命中带煞早衰的命格,只是因着今年遇到了劫难危及性命,变成了你的转机,古人云,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善哉善哉!”,越是测算,会悟大师脸色越是凝重。
沈寒烟早就信了会悟大师,“大师,我今后的命格怎么样?”
大师指了指天,装作神秘的一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那大师从前批错了我的命格,令我造成了困扰,还请大师当着女皇的面儿帮我澄清此事!”
“应该的!”会悟大师自己算错了,自然得挽回错误,牵涉到皇家的事情,一个弄不好,可能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女皇为国祈福完,就跟会悟大师论道,会悟顺机提了提沈寒烟的事儿。
“倒是寡人想岔了,寒烟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一生下来就无父母照顾,寡人这个做姑母的身为她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却是不管不问的待她,实在是心有愧疚,既然她命格变好了,寡人也为她高兴,改天有时间,定要招她进宫一叙。”
“陛下,洛郡王就在老衲隔壁的禅房,您要是想见她,现在就可以。”
“那就让她过来吧,有两年多没见了,她的病听说最近好了许多。”女皇目光里多了些玩味,不管今日这一出是出于谁之手,她都受着,边疆战事经过两年的相安无事,最近又开始打起来了,连着东洲国吃了好几次败仗,使得女皇心情抑郁,她们泱泱大国,楞是找不着可堪重用之人。
那个她认命代替洛郡王的将军,根本是个纸上谈兵的绣花枕头,说到兵法一套一套,真到了打仗,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她正是瞌睡着,就有人上赶着送枕头给她,看来连老天都在帮她。
其实边疆最近的战事,一小部分是沈寒烟从中作梗引起来的,她暗中给敌国传递消息,说坐镇的常胜铁面将军是个替代品,离着边疆的敌国开始以为是东洲国使用的奸计,但派了少许的人马试探,东洲的将军惯用的行军布阵的方法确实不是出自他们熟悉的铁面将军手笔,有了这样的可靠消息在手,敌军没想到攻打东洲国守边的将士,比从前容易多了。
沈寒烟无惊无喜的接受了兵权,女皇赞赏的点头。
处理完心中大石头,女皇不禁打趣庄丞相,她儿子庄宴年年都会请德高望重的大师测姻缘,一晃眼都十几年过去,怎么就没见庄宴着急过,“我说丞相不若把你儿子许配给我皇侄女如何,我皇侄女你也看到了,她能力突出,如果不是两年前身体出状况,我也不会收了她常胜将军的兵权,让外人顶替了她的位置。”
庄丞相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是真没想到,洛郡王这么个默默无闻的人,会是那个传说中的铁面常胜将军。
“陛下,您一向知道儿子的婚事一向他做主,臣得看儿子的意见。”
庄宴原本心里就打着想要把自己嫁到郡王府的主意,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隔着面纱,眼神殷切的盯住洛郡王,这样一个大英雄,居然能够成为他的妻主。
果然他庄宴没有看错,洛郡王其实一直在韬光养晦,等待最佳的时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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