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怎么这么薄呢?比女孩子的脸皮都薄呢。”
“是你脸皮太厚。”陆时很自然地接了一句。
“呀,”沈珺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你怎么能把心理活动都说出来呢。”
陆时真没见过她这么会瞎扯的人,看着她夸张的表情,没忍住就笑出来了。他笑起来的时候啊,让沈郡想起了雾霾散尽之后的阳光和绿草地,后来的许多年她都没有忘记过那个早晨,那个笑容,她想如果可以,她愿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愿那一刻的陆时和那一刻的沈郡永远留在时光里。
沈郡生病回归之后,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又好像有那么一点不一样,比如陆时的话变多了。那天下课,她整理好书包出门的时候,被陆时喊住了,他指指随意搭在她椅背上的围巾说,“这个忘了。”
其实沈珺没有忘,她只是觉得戴着累赘而已,不过既然陆时提醒他了,她当然不愿意拂了他的好意。高兴地拿起围巾绕在了脖子里,还不忘调侃一句,“陆时呀,你也太细心了吧。”
陆时大概已经习惯了她这种夸张的风格,坦然接受了来自她的不太正常的表扬。
天晴了几天又绷不住了,一天放学时,天色不好,不过只有丁点毛毛雨,落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出来,大家也都没打伞。沈珺刚走出教学楼,陆时的伞就从后面撑了上来,嘴里还念叨着,“你没看见下雨了吗?怎么不打伞呢?”
沈珺有点莫名其妙,把手伸出伞外,半天手腕上才好不容易淋到一滴雨,再环顾四周,方园几十米,就他俩撑着伞成了遗世独立的一处风景。沈珺没忍住,感叹道,“陆时呀,你可真讲究。”不过陆时跟没听见似的,很坚决地撑着伞。
不过讲归讲,能和陆时这样肩并肩地回家,她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十七八岁的年纪,我的心里开出了一朵奇异的花,因为它,我时常忧虑,怕它枯萎,怕它凋零;也因为它,我时常期待,期待它长大,期待它绽放;有时候也充满喜悦,因为它偶尔瑰丽无比,偶尔香气四溢。
它总是紧紧地抓着我的心,牵动着我懵懂的情绪。
时间过得很快,天气越来越冷,一转眼快年末了。第一次,沈珺不那么期待寒假,因为寒假就不能天天和陆时见面了,虽然两家只隔了五分钟的路程,但她却觉得隔了千重山,万里海,毕竟不能动不动就去陆家,陆老太太也不怎么欢迎她。最伤脑筋的是,她主动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一张纸上递给陆时,然后满脸期待地等陆时也礼尚往来递给她一张地时候,陆时告诉她,“我手机坏了。”
那天放学,在公交车里,沈珺坐在陆时旁边,特意委婉地提了一提,“陆时呀,你缺钱花吗?”
陆时知道沈珺这么问肯定不单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的脑容量不大,想得却都是这些乱七八糟,让他猜不透的事情。他半疑惑半谨慎地看她。
果然,她也不期待他的回答,接下去说,“掐指一算,你也算个富二代吧,手机坏了你不能换个新的吗?”
原来是这事儿,陆时不太在意地说,“我暂时不需要它。”
沈珺急了,“那怎么能不需要呢?马上就寒假了,你不想和……同学们联系吗?”
“不想。”陆时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陆时绝对是话题终结者,沈珺气鼓鼓地搅着手指,眼看着快到站了,她又开口道,“那我如果想找你怎么办呀?”
“寒假也就二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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