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的眼神随着少年的身影往后,一直到他在座位上坐下。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心跳不安分的状态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第一次是在陆家,就是她在厨房撞了陆时那天,在陆杨的书房里,其他人打游戏的打游戏,做作业的做作业,她觉得闷,就踱步到窗边站了一会儿。
二楼的南窗下是一个玻璃顶的小花园,里面用一个个花盆养着各种类型的花,有的正值花期,有的已经谢了,穿白体恤的少年趿拉着一双拖鞋,单手提一个花洒,给这盆洒一点,给那盆洒一点,安然闲适的样子让她有些移不开眼。
他像是有感应一般,突然转身朝着她这边看过来,与她目光对了个正着,那一刻她的小心脏也这么不由自主“怦怦”跳了两下。像是被太阳灼了眼,她急忙转回身来,切断了和他的对视。
但平静下来后,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不就是个皮相好看一些的男生,有什么好紧张的。于是她又重新看向了窗外,然而人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再一次,是从陆杨的书房下来,和他在楼梯上撞个正着,他们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讲过,但与他视线相交的时候,她的心里总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慌张,像紧张,像不安,又好像都不是,她很难具体描绘,因为有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甚至来不及捕捉和细细回味。
现在的她更愿意把这种感觉归结于她见的世面太少,一时不慎被美色乱了心,待她看习惯了陆时这张死人脸,估计就能从这种莫名其妙的不适感中脱离出来。
况且她现在还小,见过的人不过就身边几个同学,她相信以后,以后的以后,随着年岁的增长,阅历的丰富,她还会遇见很多人,会有比陆时好看的,也会有比陆时优秀的,陆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盛春见她还在发呆,便道,“到底怎么了?”
“没事。”沈珺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声,之后又软绵绵地趴回了桌上。
盛春道,“你不会又困了吧。”
沈珺眨眨眼睛,“你不懂。”
对盛春这样用“身前何必久睡,死后自能长眠”作为座右铭的励志少女来说,确实很难理解沈珺这般在梦里的时间比在现实中生存时间长的大懒虫。
这次月考之后,老刘为了改善一部分学生偏科严重的现象,决定在班里重新排座位,比如让数学比较优秀而英语比较薄弱的同学和英语比较优秀而数学比较薄弱的同学做同桌,更好地实现科目间的优势互补。
他拟了一张重新排定之后的座位表贴在教室后墙的公告栏,让同学们在下课之后自己搬座位。
在中学期间,坐在教室的哪个角落,和谁成为同桌,前后桌这件事情的自主选择权是是几乎为零的,大多是老师根据情况直接指定,所以很少有同学会提出意见。
沈珺已经做好了和盛春分开的准备,但当她在座位表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和陆时的名字挨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又产生了某种难以言状的莫名情绪。
盛春看着座位表,拍拍沈珺的肩,道,“恭喜啊,你要跟学霸做同桌了。”
沈珺龇牙对她笑了笑,“谢谢哦。”
中午,老刘吃好饭在办公室里剔牙,突然有人用明亮的嗓音中气十足地在门口喊了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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