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成型,没人帮忙定是举步维艰,恰巧我也懂一些雕刻打磨,正好可以用来帮你。”
他说的平淡,手中青光一过,已经出现了一把刻玉刀,一手拿刀一手放在一块玉石上,轻问:“你想弄个什么贺礼出来?”
我被他认真的架势吓了一跳,他的样子一点玩笑都看不出来,但心里却莫名对他充满信任,“我手上的是一双玉如意,你那块儿我准备雕刻出一颗常青树。”
想着常青树需要镂雕,难度比玉如意大,我立刻说道:“常青树复杂又难搞,你可能不好着手,我们换一下吧。”
“没有什么是我不好着手的,聂容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绝不能不相信我!”
他的话没有丝毫骄傲显摆,这样说仿佛只是为了让我能将事儿放心的交给他。
而我,连他是谁,叫什么通通不知道,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半推半就地留下了他。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下的玉石,仿佛思忖着该从哪儿入手好,压根儿就没有要告诉我他的来历的意思,这一切不真实得就像一个梦镜。
而我,无论怎么搜索,哪怕头想的疼的不行都想不起来,依旧是不管现实中还是梦里都不认识他,或者说不记得他,想到会是我忘了,也没勇气问人家。
我忙道:“这里我多备了一块玉石可以用来先热手,你要用吗?”
他抬眸看着我扬唇,轻柔的嗓音下对比出话语的强大,“不用,我可以做到最好!”
在我听来,他这话不止在行家面前颇为大言不惭,就算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他太心高气傲,可当他真正下手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一块寒玉在他手下仿佛如一块糕点一样好切,他手法快的让我眼花缭乱,频繁转动刀的动作如一道连贯的风景,而他本身就是风景,我只觉眼睛不够用。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烈,他忍不住将眼睛从手中动作上挪开来看我,嗔怒的语气叫我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你怎么尽看我来了?时间不多,赶紧结束掉你手里的东西,届时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那个……”我忙支支吾吾的掩饰尴尬,“我有听到奉左叫你紫徽什么的,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他还没有回答,我又惊呼:“哎呀!我罚了奉左,得去把他叫起来。”
“不用去了,我进来时说了让他免跪,有事我担。”
对方说的极其随意,丝毫不觉得自己越俎代庖,我刚要起身的动作转而化作一声勉强的多谢。
只见其垂下眼帘,手中动作变得缓慢,耳边飘来一道轻音:“你既然要和我重新认识,那就叫我徽吧!”
徽?内心颤抖的我仿佛在接近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忍不住唤了声,“徽!”
他低声笑着,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嗯,跟之前的一样好听。”
接连数天,我和他一直待在阁楼上,期间虽说都在各自忙碌着没说多少话,但我们的默契简直就是与生俱来,总能第一时间猜到对方需要什么工具,并适时递上,每次对视都会相视一笑,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和他待在一起无比舒服。
终于,我手里的一对玉如意总算成功了,在我放下刻玉刀的那一刻,迫不及待的叫对面的他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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