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薛宝钗低头扑进薛王氏的怀里,声音悲戚的哭喊了一声,似有千般委屈难以诉说一般。
“哼!”薛蟠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如往日那般上前去劝哄,只是转身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薛宝钗愈发的悲从中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连那早已好了许多的咳症都带了出来。
“快去拿药丸子和水来!”薛王氏见状,忙不迭的使唤莺儿道。转过头,薛王氏又劝慰女儿道:
“我的儿,你哥哥这是魔怔了。你且好好歇着,晚些时候我定叫你哥哥来给你赔个不是……”
薛宝钗面儿上乖巧的答应了,心下却是暗恨。薛蟠今儿个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自己也不用做人了。一个不遵守三从四德的姑娘。谁家会要呢?
薛蟠在家碰了一鼻子灰。气恼万分的在大街上瞎逛了起来。
“哟!这不是薛大爷嘛。薛大爷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好的样子。这是哪个不长眼惹您生气了?……”
薛蟠抬眼一瞅。发现是石方。
咦?自己怎么跑到云想容这儿来了?
心下虽疑惑了一下,但是石方刚刚那句“不长眼”的,却是叫薛蟠顺气了不少,那个张德辉可不就是个不长眼的东西嘛!
所以。在石方的盛情相邀之下,薛蟠便跟着石方进了云想容喝杯茶去了。
“唉!这奴大欺主也是常有的事儿。”石方听完薛蟠的抱怨,方叹了一句。“只是,说是帮着掌管铺子经营,可这管到了正经主子爷们的银钱往来,可就有些过了。那个张大管事,不会是有什么别的想头吧?……”
薛蟠没好气的又是一声冷哼,心下觉着石方真是自己的知己,这话说的真是在理极了。
石方借着倒茶。冷眼瞅了下被自己挑的火气更旺的薛蟠,又接着说道:“可这话儿说回来,到底他终究也只是一个奴才不是?这做主子的,要想打发一个奴才,总是有办法的……”
薛蟠一听这话儿。耳朵赶紧支了起来,急声问道:
“石掌柜的,可是有什么好法子?”薛蟠实在是太想把那个碍眼的张德辉给弄走了。
“某不才,没什么好法子。”石方忙忙摆手说道。
薛蟠脸色跟着一暗,眸子满是厉色,心想着大不了找人直接做掉那个死奴才!
“不过,某听说了一个坊间的传闻。说的正是一位富贵人家的少主如何被家中势大的刁奴给辖制,而后那位少主又是如何使计除掉这个刁奴的……”
这天晚上,薛蟠一扫白天的颓废,很是志得意满的回家去了。
对着薛王氏和薛宝钗,薛蟠赔笑作揖的讨好了一番,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往日那样,兄妹俩又和和气气的了。
薛王氏不免嗔怪了一番。
“这下子可是好了。白日里你跟魔怔了一样,着实是吓着我们一跳,以后再不许的了。”
薛蟠自是乐呵呵的笑允了。
他能不乐吗?
张德辉那个死奴才,以为背后靠着甄家世伯,爷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吗?
爷们非整得叫你有苦也说不出!
而后,薛蟠在家安分了两日,便又跟往日的那些狐朋狗友混到一起去了。
一切好像都跟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改变。
张德辉其实并没有把薛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瞧在眼里,只觉着这么个酒囊饭袋一样的家伙又能整出些什么花样来?所以,他也不防着薛蟠。
只是,过了没半个月的时间,张德辉在一个傍晚时间神秘失踪了。
张德辉也是有些自大了。他觉着不过是去城郊的庄子里看看罢了,能出了什么事儿,因此身边便带着什么人,只一个车夫而已。
结果,张德辉并着那个车夫一起不见了踪影。
张德辉一直没有成家,所以他的失踪并没啥人知道。直到了这个月底铺子里盘账的时候,几个铺面的掌柜迟迟没等到张德辉人来,这才找人去他家的时候发现了这事儿。
甄应嘉听说张德辉不见了的时候,呆了那么一下下。可是,还没等他回过神儿来,心腹来报:郊外用来铸银的那个庄子被官兵包围了。而且,庄子里有刚刚被送过去的一批盐税官银。这下子正好被人给拿了个正着。
紧接着,甄府上来了官差,把甄应嘉给有礼的请到扬州盐政衙门去了。
最后,林如海一堆的人证物证兜头砸了下来,叫甄应嘉连个辩驳的借口也找不出来了。
聪明了一世的甄应嘉,显赫了一时的甄氏一族,因着一个小纨绔,就这么完了。
甄应嘉到死都不知道,害的自己一败涂地失了性命的人,正是自己一手纵出来的纨绔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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