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jī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ròu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jī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氵朝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jī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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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ròu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jī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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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
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jī巴,肉菇似的guī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yín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jī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jī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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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氵朝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jī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ròu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aì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yín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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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姹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姹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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