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心还在那边美女们身上,所以有点……
“就是你昨天带回的那些银行帐号和密码啊!”
“啊!这么快?弄到多少?”我知道要不着痕迹的从银行弄大笔钱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要费许多周章。
“八……十……六……”十二姑一字一顿道。
“八十六亿台币?”
“不是!是美金!”十二姑开心笑道。
“不会吧?这么多?”我也开心地笑起来,能让李登辉吃暗亏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不过这些钱也不是他的)。
“是的!意外吧?”
“确实有点……这些家伙……”我恨恨道:“真是太有钱了!哼!取光他们的钱!”
“那不行!那会很容易引起银行注意的。而且有些钱取起来要大费周章,我只是取些比较容易和不会引人注意的……”
我点点头,笑道:“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一个上午就……”
十二姑打断道:“小傻瓜!你当我是今天上午才……呵呵呵……昨晚我就开始了……”她简单地解释起来。原来我们亚洲的晚上却是欧洲、美洲的白天,而李登辉的那些帐号有许多是跨国银行的,所以十二姑只要遥控遍布世界各地信得过的人(其实许多人与花氏企业并无关系,只是和十二姑有私人交情)去办理(有的也根本不用将钱取出来,只要将本来用于生意上交易的款项用意外之帐转帐过去就行了,当然这类的通常是非正当的生意,花氏这么大企业当然也会有非正当的生意),所以到现在为止,十二姑弄到包括节约下来的钱有8634783526美金。但再往下的钱就比较难弄了,因为有的需要查证,有的要办复杂的手续,所以……
我的意见是:如果我们拿不来的钱,就干脆送给能去取的人,总之不要便宜了李登辉那个日本奸细和他身后的日本鬼子。
十二姑也是这个意思,说送人还能卖个人情,当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然后,十二姑问我今后的打算。
“我想去日本玩玩!”我淡淡道。
“什么?”十二姑一惊而起,她知道我去玩玩的意思,坚决反对道:“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
“十二姑,别为我担心!我已经决定了,不灭掉黑龙会我是不会回台湾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恶有恶报!”
“你…………这……”十二姑指了指我,却无可奈何,叹道:“唉……那……那好吧!你怎么去?”她知道说服不了我。
“当然是直接坐飞机去了!”
“坐飞机?你用什么身份去?”
对啊!我这样子怎么去?我用花睿龙的护照……现在的我也不象护照上十岁的花睿龙啊!用假护照……不行!有李登辉这样的间谍,日本人哪不清楚任何从台湾去日本的人的身份,我总不能一下飞机就大开杀戒吧!看来十二姑心思挺细密的。“那我偷渡好了,坐我们的货船。”
“我告诉你,现在凡是我们花氏的船只、货物和人员到日本,都会受到特别严密的监视,这是我们的船员说的。”
“狗日的!”我气愤地骂道。
“所以暂时就不要去了,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来十二姑最终的目的是不想让我去日本,如果没有合适的途径我是说不服她的。
“怎么啦?一脸的不高兴。”蓝妮问道。
“没什么。桑岳,我有话问你。”我放下筷子,拉桑岳到一边。
“什么事?”桑岳问道。
“我想去日本,有没有什么办法?”她是杀手集团的,应该经常来往东南亚地区,有时肯定不会从正常通道走,所以她一定有非正常通道。
“目前……不大好办,因为日本方面……”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因为前一段时间(因为我)有大量的日本人惨死在台湾,所以最近日本对台湾方面控制的比较紧。“那没有办法了吗?”
“嗯……我想想……这样,我们可不可以经第三国,一个日本不会引起注意的国家。”
“那只有美国了,因为美国是日本很亲密的盟国。”
“是啊!可那样太远,我希望能快点,不要绕这么一大圈。再说到美国,他们对身份查得也很仔细,如果坐船太慢。”
“那从韩国好了。”
“嗯!有道理。可是我怎么离开台湾?”
“哦!这样啊……那……”
“你为我设计一条既快又方便的路线,且又避开一切麻烦的。”
“嗯………………这样,你看行不行。你坐船偷渡到香港,然后弄个身份飞到韩国,因为韩国对香港去的公民会比较宽松……”
“那还不如直接从香港飞到日本不是更好?”其实还不如我自己用脚直接跑到日本更好呢。
“好是好!只怕日本对香港去的人也查得很仔细,因为香港也快回归大陆了,日本对中国有很深的戒心。”
“那不如直接偷渡到韩国,再让我贤姬伯母帮忙弄个身份,飞往日本更好吗?”
“可坐船去香港近,坐飞机去韩国快!而坐船去韩国远……”
远不了多少吧?不过算了,反正正好可以去看甄妮、九婶和两位姐姐。“那好吧!你替我安排,要尽快。”
“好的!”
“那你马上去联系吧!有结果马上告诉我。”
“知道。”桑岳饭还没吃完就走了。
下午收拾物品时,卢柳在旁讶道:“啊!你真的才十岁啊?”
“是啊。”
“昨晚我还以为你和你全家和我开玩笑呢。”卢柳重新打量我。
“是啊!我也不信呢!”曹杏跑过来和我比个。
我笑笑不答,顺手打开电视,地震的新闻又铺天盖地而来。
电视里有许多是飞机航拍的,很清楚地看到有许多山体塌滑掉了一半,虽然没看到梨山军事基地(可能是军事禁地不让拍摄),但看得卢柳又担心得要命。
“放心啦!他们那么厉害,一定会吉人天相的啦。”我安慰道。
“可是……”
“别可是啦!你的担心对他们并无帮助。但愿他们平安无事。”冰娃戴莎的迷人模样浮现在我脑海中,希望她没事。
晚餐后,桑岳才回来。
她告诉我,一天之后有艘渔船去香港。
可是告诉十二姑后,她又表示反对。
但这次我再也不退让了,坚持要去。
僵持了好久。
最后我们各退一步,我去可以,但一定要乘坐自己海运公司的大海船(即货柜船),而不是什么小渔船,且还要有人(即保镖桑岳)陪同前往。我不仅同意了,还想带更多的人去,如卢柳和林彩星她们,当然这要征得她们同意才行。
谁知一问之后,大家都想去,好象不是偷渡,而是什么海上豪华游似的。我只同意带卢柳、桑岳和林彩星等六女同去,至于曹杏、庄怡、蓝妮和几个姐姐妹妹坚决不许。
船两天后起锚。
十二姑说会找个很象一个多月前的我的男孩来冒名顶替我,不过为防泄密,要将“我”送到台南去。
同时一边为我即将的出行做细密周详的计划和准备。
也许是感到即将的别离,我特别留恋和珍惜现在的时光,所以我没有做别的娱乐活动,直接和卢柳她们在房间里狂欢。
很快就让她们乐晕了,困乏得睡去时,我又溜进了玉智的房间。
除了金梅姐不在,我的姐姐们基本上都在这,默默无语地生闷气呢,看来是怪我冷落了她们。
玉智姐悠怨道:“你还来干什么?”醋意十足。
“对不起!姐姐们!是我不好!你们生我气的话就过来咬我好了。”
“哼!谁要理你。”盼娣姐沉着脸道。
“咬就咬!谁跟你客气!”金娣姐叫着就扑了过来。
这下联动效应,大家也都扑过来,那样子真象发狂的母老虎。
可是一碰到我身子时,一张张灵牙利口成了亲昵热吻,看来她们对我恨不起来,我一下子淹没在热吻中。原来还想呆在那还生闷气的盼娣姐这下也不甘落后加入进来。
“哼!你身上有她们的味道,走!抬他去洗洗。”银娣姐道。
在一片赞同声中,我被她们抬进浴缸里。
然后享尽了温柔美妙滋味。
乐不思蜀得想就此停住时间。
可是还有许多春闺怨妇在忍受着寂寞和性欲的煎熬,所以我只有我施用了催化异力,加快了她们体能的消耗,和提前进入极乐的世界。
而我却要赶场似的去下一目的地,做辛劳的耕耘工作。
她们也象她们的晚辈一样,一见到我便醋意大作,甚至更娇更嗲,连手中的替代品也扔在了一边。
可结果如我预见,也和她们的晚辈一般,很快就明白春宵苦短,良辰不多,珍惜趁早。所以她们很快进入良田荒地的角色,让我充分体会作为农夫的不轻松。
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忙完。
可我没有累得直不起腰,反而因将《男尊阳功》里的淫功从第一组演绎到第六组,而精气充足、神采飞扬。
咦?那不是施胜男警官么?怎么有空上山来?
看她一脸疲倦的样子,我心疼之余也隐隐猜到了几分。
于是我略作沐浴,才下楼迎她。
原来,她是为了这几天在各公共场陆陆续续地发现了人头残尸案。有小人因妒忌她这位锋头日盛的后起之秀,便有意地将这难办的案子交给她来办,其实是要看她笑话。所以毫无头绪的她就试着来我这找办法了。
美人有事,我自然不会让她失望,于是就跟她下山了,顺便做些出门的准备。
在她的办公室,施胜男给我(在她“帮助”下混进来警察局)详细地介绍这些天发生的各碎尸案。
可这边还没介绍完,又有电话来,说在三重市的玫瑰公园又发现了一双人腿,于是我们就分头赶去。
玫瑰公园围着许多好奇的围观者。那双人腿就散落在已被拉起的警方禁区内树丛下。
我混在人群中,细细地探察公园内每片叶子,每颗沙粒,乃至人群中的每个人,希望能给施胜男些帮助,以不叫她失望。
突然,发现有个人不对劲,很多人都争着伸长脖子希望能看到热闹,可他不仅转身离去,还嘴角带着得意的冷笑。
最让我确定的是,他要上的车子,竟藏有许多不普通的照片,是几个男男女女被绑被肢解的,其中还有旋胜男出现在各碎尸案现场的照片。他来这是为了欣赏他的杰作,以满足他变态畸形的心理。
我立即传音给正察看人腿的施胜男,告诉她我的发现,并报告那嫌犯的车号,和他正驰向的道路。
施胜男立即带着几名警察跟了上去。
然后是在我的帮助下,胜男很快就在嫌犯进家门的时候趁机制服,并调来了大量的警力,细致地检查了嫌犯的住处,发现了大量的碎尸。
特大变态碎尸案就这样告破。
“谢谢你!”甜丝丝的施胜男搂着我的胳膊。
我坏笑道:“不用客气,你已经向我谢过了。”我指的是:在下山时,施胜男终抵不过我的“威逼利诱”,失口在我的宝贝下。
“你好坏!”胜男娇嗔道。
“呵呵……我哪坏了?嘻嘻……”我趁机将手放在她臀部上。
“你全身……都坏……啊——哈呵呵……不来了……啊……救命——”胜男在我更花手花脚下逃去。
我当然不会放过,一逃一追,好不开心。
最后更开心的是,胜男放弃了躲避,就在她家,任我大快朵颐,因为她听说了我要离开台湾一段时间。
傍晚时,我离开胜男的家,而她要回警局工作。
我买了些东西,准备带去日本,其中一些是送给甄妮和九婶她们的礼物。
在经过学校时,我忽生起进去看看的念头,虽然我在外面依然看得很清楚,但我还是想再触摸一下这曾经带给我多少欢乐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
于是我翻墙进去了。
景物依旧,但此时只有我一人。
一切值得回忆的,和不值得回忆的都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咦!那不是黄春玉老师吗?她怎么也这时候来学校?看她车子内带的几个纸箱,似乎是要搬私人物品回家,难道……
我要不要出去见见她?会不会吓到她?
她果然是回她的办公室拿物品的,她真的也要离开这学校了吗?
一股莫名的凄凉感涌上心头,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谁?”黄春玉老师吓了一跳,可能是听我的脚步声。
“你好!黄老师。”我出现在门口,微笑道:“抱歉!吓着你了。”
黄春玉老师看到陌生的我,一愣间却也放松下来了,不过还是有点小心翼翼道:“你是谁?”
“黄老师!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曾经教过的学生啊!”我竟冒充她的学生。
“你究竟是谁?”
“林鸿飞啊!怎么?黄老师你不认得我了?”想来她教过的学生很多,不会全记住的。
“可我……不记得有教过你啊!”
当然没有了!我冒充的嘛!呵呵!可嘴上仍道:“算了!老师你教过太多的学生,也不会记得曾经并不帅,学习也不怎么样的我啦。”未等她说话,我话题一转道:“对了,黄老师你这么晚还来学校干什么?”
“我是来拿私人物品的……”
“那我来帮忙吧!”我就进门了。
“谢谢!不用了。”
“没关系啦!”我还是很热心上前帮忙,其实知道她抽屉里有不可示人的东西——几张黄春玉老师自己的裸照(不知是谁拍的),和一个跳弹。
“还是不要啦!”
一阵爱怜之意由然而生。她是个不幸的女人,婚姻生活不怎么样,平时又有很多男人去占她的便宜,而她又常常不能反抗,最可恨的是我也曾是一名无耻之徒,对她……“对不起……黄老师!”我愧疚道。
“对不起?怎么了?”善良的黄老师一脸不解。
“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算了!即使你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只有你有悔意,我也就原谅你。”
“谢谢!”我抹了把眼泪,强笑道:“老师,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不需要了,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
“啊?老师你要去哪?”
“先回障化,以后……”
我知道这时如果给她钱,她肯定不会要的。于是我借为她往纸箱里放东西时,趁机将身上仅有的一张150万的现金支票偷偷地塞进纸箱内。“那好吧!老师你保重,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去障化看你的。”
“谢谢了!”
当黄老师的车影消失在我视线内时,我心中的酸楚更加无法控制,自己不能好好地保护她照顾她真的很痛苦,又无奈,但愿今后的日子她不再有磨难,如果一定要有的话就都加诸到我身上吧!
家里没人问我为何这么迟回来,都有说有笑地陪我进晚餐,可空气中显得不自然,谁也没提与分别有关的话题,只有一个个笑话和趣事让我感觉家的温暖与和谐。
极尽的温柔滋味些许安抚我的离愁别绪。
春梦中的仙女,隐然有黄春玉老师的身影,她好象叫我别为她担心,说我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要我好好保重自己。
睡来时,我为自己做的梦感到奇怪,梦里的黄老师好象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或者这只是个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梦?
十二姑亲来唤我。
下得楼来,尽是全家的伤感神情,和尽力挤出的笑容。
我陪她们吃了个最长时间的早餐。
直到不得不启程时,众家人才哭出声来。
送出屋外(我不许她们送到山庄外)时一个个都成了泪人。
大妈、妈和十二姑为我送行,和我同乘一辆车。而我暗中还要一边警惕周围的动静。
乘船出发地是基隆港,但要到今晚十点才启锚,这是十二姑为我特意安排的。
妈妈抱着我泣道:“小龙!一路上要小心点,遇上什么事一定要三思而行,不懂的多问问各位姐姐,不要强出头。”
“嗯!我知道!我会的。”我也感觉无比难受。
大妈比妈更激动更伤感道:“小龙!一定要平安地回来!大妈会天天等着你,每天都会为你祈祷的……呜……”
“放心吧!我一定健健康康、完完整整地回来的!”
正要轮到十二姑与我道别时,我忽然感觉后面有异样的气息,立即转身将亲人拦在身后,并小心地戒备着。
(下一章矫龙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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