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杀气开始升腾,此番过来,元君大人交待的首要任务便是折服马老族君,大事之前务必保证扁鹊堂再无二心。
实在折不服,那就把他给当众掰断!
张凌桥自身武功不行,很有自知之明,因此,边低头打量着神龛,边不动声色地暗示两位黑袍侍从伺机动手。
他看着这神龛内四角,见壁面与外堂墙间至少还有三尺以上的落差,那木板隔成的神龛空间不过是掩饰,藏在青石砖壁之后的,怕才是真正的密室所在。
其出入口的隐密程度绝非神龛能比,整面内壁除了细细的砌石缝之外,什么都没有,光洁一片。
心下顿悟,贴壁抚摩一阵,回头笑道:“这墙壁里若还藏有隐密空间,也算是巧夺天工啦。整面实墙也不见什么门环锁链,那自是有门也打不开。”
说着,摇头转身。
堂内众人都松了口气,谁知张凌桥刚一转身,那两名功力深不可测的黑袍侍从,一起出手,“啪啪啪啪”对着此处墙壁连拍四掌,巨大的力道,拍得墙上粉尘扑簌簌地掉落,青石砖上留下四处深浅不一的凹陷掌印,呈整整齐齐的方形分布,大小形状便如一扇暗门的四角。
掌痕凹处,迸裂的青砖却未化成碎粉,反而扭曲变形,宛如铜件被烤软了塞进缝里。
原来这扇密门设计巧妙,将开合的铰链机关做成青石砖的模样,再上贴一层薄薄的同色石皮做为掩饰。
两名黑袍侍从的掌力所至,竟硬生生将精钢铸就的门轴铰链与开合机关打成废铁,融烂的钢铁死死嵌进石缝间,本来是用来开门的机括,竟摇身一变成了咬死暗门的死锁。
张凌桥再不用琢磨着该如何打开密室、逼出藏在里头的人,这下不管是谁在里面,除非将整面石墙挖开,否则休想再出来。
姓马的老不死,我第一次代元君大人行使,你们便敢如此欺我,真以为我张凌桥是好说话的?!
嘿嘿,罗玉凤,等会儿我索性大大方方给你一粒纠缠了一早上的“继嗣妙丸”,却要看看你还能拿给谁服用?!
“呵呵,这墙……真是太结实!我这两个随从一时手痒,想试一试掌力,谁知却连一块砖也打不碎,惭愧、惭愧!哎呀,这出云观处处不凡,真不愧是天下三大观之一啊!”
笑声里,张凌桥一振披风,大步行出外堂,又唤人看座上酒。
孙族君与河族君面面相觑,总算孙族君久历江湖,临危不乱,锐利的目光穿透簌簌飘落的石层粉尘,望向罗玉凤腰畔那柄细直仪剑。同一时间,一起进堂的几位扁鹊堂人不约而同地摸住了随身兵刃。
罗玉凤以眼神制止了众人,下颔轻轻一抬,示意众人出去。
黑须中年孙族君会过意来,低声道:“就算眼下急着劈开门轴,也只是便宜了张凌桥那厮,于老族君没半点好处。我们先出去罢。”
说罢,当众而出。
“姬小月”走过那名健妇身畔时,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贱人,下回再动我的东西,瞧我踢断你几条肋骨!”
健妇垂眉不语,面色木然地静静立在一旁。走在前头的河族君听见了,回头蹙眉道:“你马爷爷那个老糊涂,真是白疼你了!”
“姬小月”冷笑:“这事儿不归婊子管,姓河的,管好你自个儿罢!”
说着大踏步而出,与河族君错身之时,还故意用肩头撞了她一记,生生将她撞退了一小步。
河族君面色瞬变,一脸愕然。她不明白这个之前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小姑娘怎么跟吃火药了一样。
殊不知,澹台王图是在为丁保担心,故心里有些郁闷、怒火。
她原本的计划进展很顺利,算准自己欺负一个此地的小道士,罗玉凤肯定会管,然后自己再藉此胡搅蛮缠进去寻找小道士,故意将今日矛盾的核心马老族君给暴露出来,让扁鹊堂和张凌桥一方的矛盾不可调和地爆发,自己和丁保好渔翁得利、收拾残局,从中获得最大利益。
谁知道罗玉凤那名随从健妇实在是好心得过头了,竟然将丁保跟那位马老族君藏在了一处。
这下倒好,暗门也被张凌桥的手下给拍实了。一时半会儿虽无危险,但也解救不得,倒是连累小书生吃些苦头了。
一念及此,她便把满腔怒火全都算在了这位狐假虎威的张凌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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