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而已。”林羲洲撇撇嘴。
“就在我们打架的时候。”程灏说,“特别帅,你自己不知道么?”
林羲洲诡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程灏差点没把铁锅戳出一个洞来,“怎么会,开始只是纯粹的欣赏而已。后来……看你在操场打球,大汗淋漓地满操场跑,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能拐上床吃了,那一定很够味儿。”
够味儿?
林羲洲抽了抽嘴角,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他喝醉又被下。药的情况下,动作没轻没重了些,武力镇压当然也是有的。
把铁锅洗好,程灏转过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被你上也就算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迟暮借酒浇愁,还拿我来发泄。”
林羲洲瞪眼,“我什么时候借酒浇愁了?那些酒明明是你拿来的,药也是你下的。”
“哦?那那晚心情低落一晚上做了5次的人是谁?差点没把我绑起来艹的人又是谁?”程灏问,他在这方面一向不禁口,倒是把林羲洲说得面红耳赤,嘟囔着反驳,“谁、谁让你要和我争的。”
程灏和林羲洲打架的时候打不过,结果在床上还是打不过,不过他对这些倒也并不很在意,只是回想起惨烈的第一次,还是忍不住叹气。
“那晚着实疼了些。”
林羲洲冷哼了一声,斜眼看着他,模仿他刚才的语气说,“做完第一次说要再来的是谁?做到最后爽得叫我不要停的人又是谁?”
程灏:“……”
这记仇的水瓶座。
程灏酸溜溜地炒着牛肉,“我看你有经验的很,也不知道和迟暮做过多少次了。”
林羲洲说:“总之没有和你的多,迟暮性格内敛,脸皮薄。”
程灏说:“我脸皮就厚了?”
林羲洲说:“难道不是?”
对上林羲洲的眼神,程灏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转移话题道,“去把那鸡翅洗一洗,要炸鸡翅了。”
林羲洲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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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两人一起去宠物用品专用店给饭团买了些零食和玩具,然后去宠物店剪毛剪指甲。
林羲洲没有让理发师剪太多,他喜欢饭团蓬松松的白毛,只剪短一些不至于热到狗狗就好。
饭团对于剪指甲有些抵触,林羲洲蹲下来让狗坐到腿上,然后把它的头按到怀里只把爪子伸出去。被熟悉的气味包围,饭团才稍稍安静了一些,给它剪指甲的工作人员忍不住笑了,“这是公狗吧,这么粘人呀。”
“恩,才半岁多。”林羲洲说,“可能大了就会好一些。”
“狗如果粘人就是天性,没那么容易改的。”工作人员说,“我看你应该还是学生,如果以后不能经常陪着萨摩,最好还是先让它先适应适应没有主人的日子。”
林羲洲这才想起昨天考虑大学的时候漏了什么,他离家这么久,饭团该怎么办?别指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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