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龙晓天还百忙之中抽空了好几回,去看我踢球,然后跟我单独吃饭、喝点小酒,讲他的故事。确实,他是一个年少时比我还混帐、风#流的家伙,他依然是神,而我是个特别纯洁的人。我们这老少哥俩的感情也是不日而语。
只不过呢,我倒是没有再见到过小岩。听龙晓天说,她的航空公司将她派上了跨国航班。而小岩和龙晓天之间,确实也是义女和义父之间的纯洁关系。
从龙晓天那里我才了解到,小岩是孤儿。她五岁那年,龙晓天去孤儿院做义工,将她领养了回去,由龙母带大。龙晓天给她的生活不是锦衣玉食,很普通,但教育很自由、宽松,最终她选择了空乘专业。当然,对于其他的亲生的孩子,龙晓天和他的女人们也是如此。
也许吧,龙晓天对于下一辈的培养,已经超出了这个国度的大众水平很多,所以他的孩子们都相当优秀;而他的境界,在国内富商里面也是相当高的。这一点,我也必须是佩服的。甚至,我有一天还打电话跟他闲聊,说:“老哥,现在富家子弟流行坐飞机去听什么国学课,你怎么看?”
龙晓天反问我:“你又怎么看?”
“扯淡!侮辱了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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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哈哈……同感!”
好吧,这也许就是我和龙晓天臭味相投的原因了。说好听的,我们是知音。我为这个知音的事业,还是很努力的,而且回报也不错,因为……
初冬时季,CHD的天气不甚冷,冬日暖阳照着FQ小区这一片,老旧的楼房沐浴着温暖的光线。孟老院子里的凉棚上,常青藤依旧绿幽而生机勃勃,我在一个周三的下午,终于迎来了我的第一个终级目标。
那天下午,我锻炼完了,洗了个澡,三点半就去了孟老的院子里。那已是我在外面兜了一圈,10天之后才去见孟老了。
那时,孟老又在那里一人战三人,见我去了,他非常高兴,伸手对我挥了挥,说:“你娃子好久没来了,快快快,来杀几局。”
人们见我一来,也是个个很亲切的样子。正在与孟老对弈的两个老人和一个中年人连忙起来,还帮我们摆好了棋局。
我自然是一番客气,便在中间那盘棋上坐下,和孟老战斗了起来。孟老攻势如潮,虎虎生威,我防守水不漏,绵里缠针的反击也很犀利。老人家下得很起劲儿,很认真,不上厕所,不喝茶,神情严峻,落子也是啪啪有声,恍然上了战场。说句有些不恭敬的话,他老人家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那叫一个兴奋啊,搞得棋盘上硝烟弥漫!
前五局,孟老与我各胜两盘,平了一回。这在我来说,是巨大的进步,旁边人都忍不住时时喝彩叫好,让我们都更兴奋,接着杀第六局。
结果,就在这第六局里,哪怕是孟老攻守极尽能事,落子打得棋盘啪啪直响,吼“将”也是气势震天,但我还是彻底疯狂了一把——走出了一盘经典残局。当这残局一现,孟老神情都是陡然一变,直视那局,道:“这……怎么可能出这样的局?”
说完,孟老才抬头看向了我。我也是故作惊讶,面对着他,说:“我也没想到能出这个局啊!”
旁边看棋的一个老人也懂门道,说:“哎呀,这是双车拍门、仕相双保王、单兵过河的六六残局啊!怎么就走出来了呢?这可是和棋的解法呀!”
嗯,我们又和了,人们还是都高看我一眼。孟老也是点了点头,说:“娃子,你和还是不和?”
我笑了笑,说:“孟老,接着走吧?”
孟老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开始落子摆车一将。这一次他一落子,我马上蹬仕保帅,落子速度极快。他没办法,马上又是一车过来,我当即飞象一填;他马上拱上一兵,我顿时反车一将,迫他飞象保将……
这和棋就是这样,你来我往,大家都看得懂是什么招数和棋路,似乎怎么走都是和局。然而,这一次,我和孟老落子的速度极快了,因为棋路都太熟悉了。你来我往,拖子落定,起子移位,棋盘啪啪爆响,看得身边的人都心惊肉跳似的,感觉气氛很紧张,死盯棋盘,觉得我们一老一少一定要玩出花来。
孟老呢,老而不昏,思维极度清晰,落子无误,防守有度,不存在错子之情况;而我眼捷手快,死盯棋盘,出子迅速如电。我们落子极快,看得人们眼都要花了时,我重重一落子,沉声道:“将!”
那先前的老人居然惊叫道:“这怎么回事?娃子赢了?”
孟老一怔,定睛看棋盘,傻了,因为他被过河一卒给将死了,是真的将死了。他忍不住真的跳起来了,问我:“娃子,你这……这……怎么就走出赢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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