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心中的疑惑,我把头看向另外几人,李师师都走了,接下来,该干什么?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走了过来,对着沈公子娇声说道:“沈公子,您好久没来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莫不是忘了奴家了吗?”说着,就扑到沈公子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撒娇。弄得我们这位花丛老手沈公子是手忙脚也乱。他看到沈月华在那里冷笑,赶紧推开那女子说道:“姑娘,请放尊重些。妹,哦,二公子,误会,这是误会。”
谁知那女子却拿手帕抹起眼泪来,哭诉道:“你这死人,欺负了人家,现在又不认帐。误会?当初你上人家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误会?现在,玩厌了人家,就要一脚踢开,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呜呜呜,几位公子,你们来给奴家评评这个理”
沈公子不知所措地定在那里,沈月华则冷笑道:“大哥,你既然有胆子做,就该有胆子承认。这位姑娘,你们的事还是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我们可不好插手。”
话刚说完,那女子就拎着沈公子的耳朵向外面走去,边走还边说道:“你这没良心的,咱们走,老娘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几时。”伴随着那女子的骂声,沈公子的讨饶声,俩人渐渐地远去了。
看得我们剩下的三人是偷笑不已,逛院子遇上这种事,还有比他更倒霉的吗?那蔡公子也趁机对沈月华说:“沈兄什么都好,就是为人风流了些。在下也曾劝过他多次,可惜”
他话音未落,一个老鸨就迎了上来,对着他说道:“哟,这不是蔡公子吗?上次您走了以后,老身的那个傻女儿至今还惦记着您呢。这不,听说您来了,非要老身把您请过去不可。蔡公子呀,不是我说您,那些个小丫头片子,您是哄上了床就完事了,可她还惦记着您说的什么明媒正娶的,死活不肯接客,这不是给老身添乱吗?蔡公子,老身这可全靠您救命了。”
蔡公子的脸一下子就胀成了猪肝色,沈月华也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嘴唇动了动,想解释一番,但是却被那老鸨给拖走了。我和书呆相互对视了一眼,大感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在美女面前丢脸。
没等书呆高兴多久,又一个女子缠了上来,挽着他说道:“这位公子长得好俊呀,真是骗死我们这些女儿家不偿命。今晚,奴家陪您好吗?”一拉一扯,不等书呆出口呼救,那女子用手捂住他的嘴,转眼间就又不见了踪影。
就这样,三个公子哥全被人缠上,其他客人也都散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沈月华了。沈月华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道:“这青楼你也没少来吧?怎么还不去找你那相好的呢?”
我赶紧说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沈月华不屑地道:“正人君子?恐怕是你来不起吧。”话虽如此,不过,脸色却好多了。
我心中暗喜,只要再加把劲,讨好讨好她,说不定就能把那件玉佩要回来。到时候,去找玉湖掉包也就方便多了。
“五经!”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娇柔的叫声。紧接着,一个千娇百媚的佳人仪态万千地走了过来。是叫我吗?沈月华的脸又沉了下来。
“五经,你好久没来找我了。怎么,难道是忘了我了吗?”她一上来就牵着我的衣袖,撒娇道。
“咳咳,这位小姐,请你放尊重些。我不认识你呀。误会,这是误会。”我想甩开,可是她的身子蛇一般缠了上来。
紧接着,她又开始拿我的衣襟抹起眼泪来,哭道:“你这死人,欺负了人家,现在又不认帐。误会?当初你上人家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误会?现在,玩厌了人家,又说误会,呜呜呜”
天哪,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这话刚刚就有女子对沈公子说过,怎么现在又用到我身上了?难道这是你们百花楼的招牌用语?我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哪!
看着沈月华气得脸色发青,我急忙扭头对她说道:“沈小,哦,二公子,没有这样的事,你别听她胡说。”
那女子伸出双手,把我的头扳了过来,说道:“不许看他,你只能看我一个人。好啊,你说我胡说,到底是我胡说呢还是你胡做呢?你这么着紧那个小白脸干吗?莫不是喜欢上了他?好啊,你个死人,你不喜欢我,竟然喜欢上一个男人,呜呜呜,人家不活了。”
沈月华终于受不了,用那要吃人的目光盯着我,咬着牙说道:“赵--五--经,你--好--呀!”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齿缝里挤出来,那语气中所包含的怨气听得我是不寒而栗。说罢,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我吓得一哆嗦,完了,这下我和沈月华之间的仇怨算是再也化不开了。想到这位沈小姐精明厉害的手段,又想到对她言听计从的小丫头柳眉儿,我就有了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扭头去找那个刚刚害我的狐狸精报仇,却发现她却站在那里低头浅笑,而她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女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正用玩味的目光看着我,看得我心一寒。不是因为别的,只因这个女子正是我又爱又怕的李玉湖。
“玉湖姐,你要求的事我办到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那个女子对玉湖说完,又冲我大有深意的一笑,款款走开了。
“玉湖,你要害死我呀。”我无奈地说道。
玉湖拨弄着指甲,淡淡地说道:“要是不这样做,怎么能赶走那个沈才女?”
“你,你都知道了?”我吃惊地望着她,想了一下,又道:“这么说,刚刚拉走那几位公子,也是你安排的了?”
玉湖点点头,紧接着,又见她脸色一变,显出一副着急的样子,说道:“五经,你帮帮姑姑吧。要是你也没办法,姑姑她就清白不保了。”
“清白不保?咦,她还有清白吗?”我疑惑道。想起李师师那副妖媚入骨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
“你这是什么话?”玉湖怒道,“我们几个虽然藏身在青楼,可是个个都守身如玉。难道在你心里,我们都是些低三下四、毫无廉耻的女人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嗨,到底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这种事越解释越不清楚,我还是转移话题吧。
玉湖脸色稍缓,说道:“是有个老色鬼来了,姑姑可是从来都只献艺的,可他不仅死缠着姑姑陪酒,还要,还要她陪宿呢。”声音越来越低,尤其是到最后,细如蚊蝇,几不可闻。
“咦?以你们的武功,还怕这些吗?大不了把他赶跑便是了。”我疑惑道。
玉湖说道:“唉,只是那人来头大得很,我们惹不起呀。再说了,让我们这些女孩子在大厅广众之下打打杀杀的,多没面子呀,那以后谁还敢来?”
我想起刚刚高衙内的遭遇,暗暗点头,要不是来者身份极高,又有谁能把个太尉的公子扇了一耳光而又让他敢怒而不敢言呢?
走,先去看看情况再说。玉湖带着我悄悄地走近那个房间。哇,这人的派头是挺大的。房间外竟然站了七八个彪形大汉,看他们那凶悍的眼神,就知道不好惹。来嫖妓都带着这么多打手,也真是够小心的。
我们又绕到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然后移开紧靠着那间屋子的墙上的一幅画,就见一个小洞。哦,原来还有偷窥孔呀。啧啧,她们想得挺周到的。
我透过小孔看进去。只见里面坐着三男一女,那个女子当然是李师师了。只见她云鬓高耸,眼波似水,十分妩媚动人。看那样子,怎么也不像遇到了麻烦。要不是因为玉湖的一番说辞,我反而要为那几个男子担心,不要被这个妖女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坐在她正对面的是一个中年人,大概四十几岁的样子,白面微须,长得倒也是相貌堂堂。只听他说道:“师师姑娘的琴技果然非同一般,我今日可是大开眼界了。”说起话来,语气和缓,显得温文尔雅,风度极佳。
在他身边,还有两人,一人尖嘴猴腮,两撇鼠须,另一人则白胖无须的,满脸赘肉中嵌着两颗绿豆眼睛。这两人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看来是以那中年人马首是瞻。
“喂,那人就是你说的老色鬼?怎么一点都不像啊。”我把嘴贴在玉湖耳朵边,悄悄地问道。看着那晶莹的耳珠,以及挂在其上的小巧的饰物,心中一动。
玉湖把目光从偷窥孔移开,抬起了头,羞怒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人不可貌相。正如你,看你样子老老实实的,谁又知道你其实是个花心鬼?”
我尴尬不已,脑筋转了几圈,想到了办法,对玉湖说道:“好吧,你去端碗药来,我来救出你姑姑。”
玉湖疑惑道:“你要什么药?”
“哎呀,不管什么药,只要喝不死人就成。”
玉湖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哦,你是想没问题,我这就去拿,保证让那个老色鬼好看。”
我换上妓院里小厮的衣服,端着药向旁边的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被那几个大汉拦住了。
其中一个压着嗓子说道:“你是干什么的?不是已经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接近这里吗?”
我也不客气地回应道:“小人是来给我家姑娘送药来的。这药每天都得按时喝的,要是耽搁了姑娘的病情,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那人狠狠地瞪着我,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看得我心里怕怕,但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又叫旁边的几个人,把我搜身之后,才放了进去。
“姑娘,该喝药了。”我低着头对李师师说道。
“咦?我没什么病呀?”李师师讶道。
“姑娘,您忘了吗?这是医师叮嘱过的,您可不要嫌苦呀。”我抬头冲她眨了眨眼。她看清楚是我后,呆了一下。
对面那中年人关心地问道:“哦,师师姑娘可是身体有恙?我倒是认识几个名医,需要给姑娘看看吗?”
李师师没法揭破我,无奈地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奴家静心调养便是,有劳先生挂心了。”
我把药端到李师师的面前,就听耳边传来她细微的声音,“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玉湖那丫头呢?”
我大声说道:“姑娘,您别为难小的,小的这也是奉命行事。您要是不喝,小的怎么向妈妈交待呢?”嘿嘿,这药可是你的宝贝侄女给你拿的,看起来是有点苦,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对面那中年人也插嘴道:“是呀,师师姑娘,所谓良药苦口,你还是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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