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随着咒诀唱诵,祭剑嗡嗡颤鸣着,剑身迸放出如同浓霎般的血煞,和着烁烁凶光朝四周弥散出去。那凶势竟是更甚先前,就连牧四叔亦不禁看得动容。
“还藏着这样的底牌么,真是厉害难怪弟子们不是对手……”打量着那凶煞四溢的祭剑,牧四叔嘴角微微上扬却是毫无惧色的朝造师传人走去。“只可惜剑虽是好剑但使剑的人太弱了……”
这样说着的牧四叔,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响声瞬间分散了林守的注意力,待到惊党中了圈套时,牧四叔已闪身欺进怀里抓着右手把他给再抛了出去。
“会被这样的小把戏给唬到,就表示临敌经验太浅。我若是存有杀机的话,你刚刚已死了两遍。战斗时稍稍分神便会危及性命最好记住这点。”
林守背后重重撞在地上,猛烈咳嗽的同时耳边响起牧四叔的训话来。他分辨着声音的方向,用足力气挥剑斩去,只见祭剑剑罡化成新月血芒奔烈而出,摧平了前方的杂物,却是没挨到牧四叔的半根毫毛。
“招式太过粗陋,也没有准头,简直是在胡乱推霍着办量。”
这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林守急忙抬头望去,却见牧四叔身在半空,左手竟然脱体飞出,扯着根黑索朝他隔空抓来。
“金刚飞拳?你妹!”
没想到那义肢竟还有这等功能,吓一跳的林守急忙举剑挡去。
祭剑迎上飞来的铁手,传来格外沉重的质量,几乎把林守摧倒在地上,。而且那铁手也不知是何物所铸,竟是毫不畏惧祭剑的锋刃,反而牢牢抓住祭剑。随着牧四叔凌空用力,竟扯得林守整个儿飞起。
林守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后勉强落地,但祭剑却已在半途脱手飞出。林守的目光望向落地的祭剑,然而身后却传来落地的声音。
“喝啊!”
顾不上捡拾祭剑,林守用足全力的挥拳打去,谁知竟被轻易挡住。牧四叔抓着手腕一扭一转,便把他给按倒在地上。一阵近乎撕裂的剧痛从左肩传来,林守霎时间便动弹不得。
“反应太慢,拳头也缺乏力量,大约只比普通人好上一点……小兄弟,你平常都没怎么锻练过身体吧?”牧四叔用右手制着林守,左臂向旁伸出,随着“咔嚓”的声响,被黑索拽回的铁手便已镶回臂上。
“只是仗着法宝神通逞威作派,可是很愚蠢的事情。法宝被破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刁、兄弟以前没吃过这样的亏吗?”
牧四叔的语气带着失望的味道,而他的话唤起了林守屈辱的记忆。不久前与飞燕交手惨败时,飞燕也说过类似的话。虽说造师门的造化真法是遣物驭物的玄法,本就不檀长正面交锋,引煞诀算是剑走偏锋的便利应用,但究竟还是缺乏底蕴,遇上真正高手时便显出致命弱点来
“为小兄弟着想,要不就在白虎宫里呆个三四年,好好锻炼下基础体能如何?”牧四叔放松了钳制的力量,如此建议着。
那声音听起来倒不像有恶意,可惜对林守来说,却只是陡然令他更加屈辱罢了。
“不如…小爷我,还没输呢…”
瞅着横卧在不远处的祭剑,林守从牙缝里挤出这样的话来。趁牧四叔不备的时机,挥出右手射出捆仙索,扯着祭剑猛力回斩,。祭剑的剑煞凶烈,牧四叔亦不得不暂避锋芒,林守则趁机脱出钳制,重整势态。
“嘿,小兄弟身上的宝贝还真不少。”牡四叔看着林守右腕的捆仙索,摇头淡然道。“不过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哪怕是拿着再多的法宝自身修为不足也是没用的。”
“是吗?不见得吧?”
林守的嘴角因左弄剧痛而抽搐着祭剑在手里嗡嗡颤鸣着,那被人戏弄的屈辱愤怨和着炽烈的剑气涌过来,在他的心里点燃了熊熊怒焰。林守深吸了口气,把所有顾忌抛到脑后,紧握着祭剑,诵起引煞凭身的咒诀来。
“返阙诸化,移约解况…”
导引着祭剑的炽烈剑气,将其鸡皮疙瘩炸出的瞬间,林守反射般的挥剑回斩。
祭剑扯出烈煞斩去,然而牧四叔却用左臂格挡。林守看得骇然,下意识的想收回力道,岂知祭剑砍上左臂的瞬间竟传出金铁交鸣的钝响。
“呤……“
林守一瞬间愕然,牧四叔却是趁势抓住他的手腕。林守只觉得脚下骤然一空,陡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凌空抛了出去。一直飞出五六米远,落到地上又翻滚了好几圈,一时间被掉得七荤八素。
“这次算是精告,小兄弟,你最好拿出真功夫来。”
牧四叔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和着周围白虎宫弟子的阵阵惊呼。
“你妹的……”林守吐掉口带血的口痰,从地上缓缓站起来,对牧四叔戴着手套的左手投以精惕的视线。“你的左手知…铁的?”
“你说这个?这是义肢,我左手以前曾齐肘断掉,多亏别人帮我造了这个。”牧四叔倒是毫不在意的说着,仿佛展示般的活动左手五指,。“不过老实说,这义肢用起来可比普通的手更灵活,而且还是刀枪不入,小兄弟你尽可不必顾虑。”
“刀枪不入……“
林守听得直皱眉头。从刚刚那枚把自己打下来的空易拉罐就可以猜到,眼前的墨镜大叔恐怕是他并所未遇的强敌,此时再加上那刀枪不入的铁手,要打赢的机率简直跟中六齤合彩差不多。
如果可以的话,林守实在不想掺和这种输赢都没半点好处的战斗,然而那边牧四叔的气机却是牢牢锁定了他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
儡…好!你可别后悔!”
林守轻喝一声摒弃杂念把金刚无想收回腰间,反手握住祭剑。对付牧四叔这般的强敌半路出家的金刚无想肯定派不上用场,只有赌祭剑的锋芒能否对付那墨镜大叔的铁手。
“引煞聚命,封剑成*…荒魂化魄,为吾使朵!”
林守不敢有任何留手,施展引煞诀唤出祭剑真煞。
只见随着咒诀唱诵,祭剑嗡嗡颤鸣着,剑身迸放出如同浓霎般的血煞,和着烁烁凶光朝四周弥散出去。那凶势竟是更甚先前,就连牧四叔亦不禁看得动容。
“还藏着这样的底牌么,真是厉害难怪弟子们不是对手……”打量着那凶煞四溢的祭剑,牧四叔嘴角微微上扬却是毫无惧色的朝造师传人走去。“只可惜剑虽是好剑但使剑的人太弱了……”
这样说着的牧四叔,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响声瞬间分散了林守的注意力,待到惊党中了圈套时,牧四叔已闪身欺进怀里抓着右手把他给再抛了出去。
“会被这样的小把戏给唬到,就表示临敌经验太浅。我若是存有杀机的话,你刚刚已死了两遍,。战斗时稍稍分神便会危及性命最好记住这点。”
林守背后重重撞在地上,猛烈咳嗽的同时耳边响起牧四叔的训话来。他分辨着声音的方向,用足力气挥剑斩去,只见祭剑剑罡化成新月血芒奔烈而出,摧平了前方的杂物,却是没挨到牧四叔的半根毫毛。
“招式太过粗陋,也没有准头,简直是在胡乱推霍着办量。”
这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林守急忙抬头望去,却见牧四叔身在半空,左手竟然脱体飞出,扯着根黑索朝他隔空抓来。
“金刚飞拳?你妹!”
没想到那义肢竟还有这等功能,吓一跳的林守急忙举剑挡去。
祭剑迎上飞来的铁手,传来格外沉重的质量,几乎把林守摧倒在地上。而且那铁手也不知是何物所铸,竟是毫不畏惧祭剑的锋刃,反而牢牢抓住祭剑。随着牧四叔凌空用力,竟扯得林守整个儿飞起。
林守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后勉强落地,但祭剑却已在半途脱手飞出。林守的目光望向落地的祭剑,然而身后却传来落地的声音。
“喝啊!”
顾不上捡拾祭剑,林守用足全力的挥拳打去,谁知竟被轻易挡住。牧四叔抓着手腕一扭一转,便把他给按倒在地上。一阵近乎撕裂的剧痛从左肩传来,林守霎时间便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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