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心疼的不得了。
白蛇已经那般痛苦了，他不想再让蛟龙也因情所伤了。
为什么，四个人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得到想要的幸福。
无论是九尾，还是白蛇，或是蛟龙，以及自己。
燕灵想着，便轻轻伸手，去抱住蛟龙，柔声道：“想哭的话，可以哭给我听，白蛇和九尾他们都出去了，你可以随意的哭了。”
燕灵等了半晌，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等到想象里的哭声。
有些诧异，燕灵便下意识看向蛟龙。
蛟龙没有留下一滴眼泪，甚至是连哽咽都没有。
许久，燕灵听得蛟龙说：“我去一趟天界。”随即蛟龙便起身。
燕灵怔了怔，动动唇：“我陪你一起……”
回答他的是一阵门关上了的声响。
萧泠自然也是收到了这个消息，便也准备赶往天界。
天界的仵作已经查出了苏韶华的死因。
“天帝大人是中毒而死。”仵作如是说道。
“中了何种毒？”流苏微微蹙眉，轻声道。
“海棠酒与长安香，两者本是无毒，但若是在饮用海棠酒时，还吸入了长安香，那两者之间发生了反应，便会成为剧毒。中了毒的人，便会七窍流血。”
流苏深呼吸，刚要说什么，便传来了敲门的声响。
流苏走上前，去开门。
入目的是九尾。
一屋子人顿时就悄然无息，一句话都是不敢说的了。
“你来做什么？”流苏语气依旧淡然，仿若毫无涟漪的水面。
“听说天帝大人出事了，我担心的很，便前来看望。”九尾眉眼都有一抹悲伤。
“如你所愿，他死了。”流苏倚在门边，微微抬眸，望向九尾。
“如果你是来找那张奏折的话，那我告诉你，它被我烧了。”流苏往后退了一步，马上就要关门送客。
“等等。”九尾伸手，去撑开那扇门。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九尾直视着流苏。
“你真的是听不懂吗？”流苏也直视着九尾。
众人就这么看着两个人僵持了许久，直到蛟龙和萧泠出现在门外。
☆、第九十章记住，在这里没有人把你当作天帝
流苏看着蛟龙，怔了怔，随即给蛟龙让开一条路。
蛟龙走进屋内，满屋的血腥味儿。
环绕了一圈，却不见苏韶华在哪儿。
蛟龙微微垂下头，青丝便垂落下来，掩住了半边脸，使人看不清蛟龙的表情。
半晌，蛟龙转过身，将房门关上，站在门的一边，静静的看着一屋子的众人。
一声关门的声响，把一屋子人的思绪都拽了回来。
流苏看着萧泠，走到萧泠面前，将方才奏折的事情说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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