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时分,萧妃便盛装到姬道涵寝请安。见姬道涵尚未起身,也不假人之手,亲自伺候其更衣,用膳。
又极尽温柔地道:“圣上今日可感觉好些?”说罢,从人手中拿起一碗汤药,亲试了凉势,便端与姬道涵。
姬道涵眼色梦朦胧地道:“身上虽好些,但仍头晕目眩,四肢也颇为乏力。”见萧贵妃端了汤药来,便厌恶地道:“这些太医俱是庸医,这些汤药朕也不知喝了多少,这病体仍一点起色也没有,当真都应该处死。”
萧贵妃闻听此言,目中垂泪道:“只恨臣妾无针石之能不能为圣上诊治,又不能以身相替,为圣上分担病苦,真是无用。”
姬道涵闻听笑道:“身体病苦如何能替,爱妃已为朕分担许多国事,朕才能一心将养。若非如此,这病体必会更加缠绵。”
“臣妾**女流,本不应妄议朝政,但又不忍见圣上一人劳憔悴,若有多言不当之处,还请圣上宽囿。”说罢眼光柔怯地望着姬道涵,神情间竟有无尽的娇羞妩媚。
姬道涵轻轻地用手抚着萧贵妃如芙蓉般的面颊,笑道:“爱妃艳冠**二十余年,益发风流妩媚了。今日朕觉得大好,爱妃陪朕出游玩如何?”
萧贵妃娇笑道:“圣上的恩宠臣妾心领了。只是圣上已有十数日未早朝,若今日龙体安好些,就请圣上勉强支撑早朝。”
姬道涵想到朝中近来政事纷乱,燕丹兵乱未除,又出异常天象,烦燥难耐地道:“朕龙体不适,不能早朝。”
萧贵妃温柔地将头靠在姬道涵前,一双柔荑拉住姬道涵的双手,轻轻地道:“政事纷乱,圣上也不必烦燥。十数日不早朝,众臣必有非议,不体谅圣上龙体不适,反会说圣上无道。且国中诸事也不能尽委托臣子处理,日久这些臣子必会生出功高傲慢之心,似圣上离了他们不可。”
见姬道涵不语,萧贵妃更加意深情重地道:“只到金殿上略坐片刻,便退朝回。臣妾亲自下厨做几样清淡小菜,等圣上回来共饮几杯。”
姬道涵微叹一声道:“这朝中中唯有爱妃将朕视为亲人而非天子。”说罢便下旨传百官早朝。
望着姬道涵远去的背影,萧贵妃失神良久,口中默念着姬道涵的话,心神起伏,一时不能自已,泫然泪下。
姬道涵龙体不适,十数日不曾早朝,今日稍安便金殿临朝,本待略坐片刻便退朝。却不料朝中众臣平素难见天颜,见今日一见竟接连上奏。国中半月以来的政事,各地民生、官吏调动、赋税钱粮、纷纷总总,大大小小竟有百余件之多。
姬道涵极不耐烦地道:“这些事务只着三公九卿处理便可,如何皆要朕一人亲为?若如此设三公九卿所为何事?”
众臣姬道涵颇有怒意,皆不敢言语,一时金殿寂静,无人上奏。内侍人便极知机识趣地高声喊道:“无事表奏,天子退朝”。
姬道涵便起身,正欲离殿,却听殿外有人高喊道:“圣上留步,臣有要事禀奏。”
姬道涵心中不悦,回头向殿外看去,见卫戍中郎将贺敬晖神色慌张地站在殿外,身边还有一壮男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不知有何事发生,便眉头微皱地道:“你有何事禀奏?”
贺敬晖见姬道涵发问,连忙走进金殿,俯身施礼道:“微臣奉旨守卫圣京城门,昨晚日暮时捉到一名替东太子与军前靖王私传讯息的信使。”
殿上众臣闻听贺敬晖之言,见其特意将太子与靖王的身份说出,必有用意,且不知太子与靖王私传何样信息,皆震惊异常,俱向姬承乾脸上看去,见其面亦是惊诧万分,不明就里。
姬道涵也大出意外,返身坐回龙椅,沉声道:“事情经过如何,详细奏来。”
“臣领旨守卫圣京城门,自知责任重大,日夜不敢稍有懈怠。凡进出城门之人,必严加盘查,方肯放行。
昨晚日暮时分,有一壮男人进城,形迹可疑还拒不肯让兵士搜身盘查,最后竟拿出东腰牌,口中言道‘是奉太子之命出城办事’。
臣下心中怀疑,便令兵士强行搜身,未想到竟搜出靖王写与太子的密信。”贺敬晖说罢,便将一封书信双手呈给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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