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字数严重超标,所以晚了,先发上来,一会慢慢改错别字……
“哒哒哒哒。”寂静的小路上,骏马迅驰而过的声音尤为明显,透过昏暗的月光,依稀可以看见是两匹马,两个人。
云梦川紧紧跟着前方看似冷静其实已处于爆发边缘的人。
已经整整五天了,她在马上的姿势一直都没变过,双手也一直都在简洁而有力地挥舞着马鞭,因为在不断重复着这个机械的动作,再加上用力过大,虎口已经被摩擦得血模糊,但她似乎毫无所觉。
看到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他拽着马缰的手不由地握得更紧了,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掌中,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只看着那前方沉默纤细的身影,她的痛,他懂,现在的她,不需要安慰,所以如今能做的,只有陪伴和注视。
黑幕一样的夜空突然爆出了一朵幽蓝的烟花,苏青仍然没有说话,再次一甩马鞭,向那个方向疾驰而去,云梦川什么都没说,仍然极速跟上,眼中却是越来越心疼。
渐渐地,走入了密林,越来越深,苏青仍然沉默,这时一个人影闪出:“主人。”正是一身黑衣劲装的流竹。
“人到了。”发出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嘶哑,云梦中眼中的痛色又多了几分。
听着这声音,流竹的眼中也闪过了不忍,但他仍然回答:“全员到齐。”
苏青没有再问,走到了密林中央的平地上,月光照了下来,云梦川此时才清楚地看见了她,整张脸一片惨白,双眼布满了血丝,就在这短短几天,她瘦了很多,但气质却是越发的冷冽。
密林的中央,七十二个与流竹穿着同样黑色劲装的人笔直地站立着,全都没有一丝表情,七十二张脸都有着一种特质,那便是平凡,极度地平凡,是把他们放在人堆里本不会被察觉到的平凡,另一个便是他们的年龄都普遍比较年轻,最小的看起来比苏青都还要小一点,最大的也没有超过二十岁。这些人在看见苏青之后,脸上的表情才发生了变化,那是极度地崇拜与狂热,眼前的青衣女子难道就是主上吗?他们这些人全都是门主从各地的孤儿中进行严密地筛选后最终留下来的,这么多年来,门主都告诉他们,他们的功法,他们提升修为的药材矿石,他们制作良的装备,他们的一切一切,全是主上给与的,在这些从幼时就开始进行训练的人眼中,主上便是神一般的存在,是他将他们从以前的深渊中拯救,使他们能够获得如今的实力,他们全都可以为了主上而拼命,即使他们从来没见过主上。
今次一见,没想竟是个绝色女子,还是如此地年轻……
“主人,暗门的七十二人全都在这里,聆听指示。”流竹沉声道。
苏青缓缓看着的这些人,这些人,她虽然没有见过,但他们所有人的资料她都一清二楚,每一个阶段的训练计划,都是她仔细思索,慎之又慎才定下的,而现在,他们也不负所望,拥有了一流杀手所具有的一切实力,并且这些人全都是心幻师!在这个心幻师稀缺至极的世界,有一个全是心幻师并且平均实力都在三星幻灵的私人队伍的人绝对是少之又少的,而她苏青做到了。
看着自己的成果,她现在却没有一丝喜悦的情绪,只有如深渊般深沉的恼恨,她恨她自己为什么要隐藏实力,为什么连自己的家人都没有透露半分,为什么将这股力量放在离庆都千里远的地方小心隐藏,结果弄得自己的家人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苏青冷冷地看着众人:“我是苏青。”
经过专业训练的众人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但他们眼神却还是又闪现了诧异,苏青,这个名字现在可算得上是家喻户晓了,庆国的第一天才非她莫属,原来自己的主上那么优秀!
苏青没有漏过这些人眼里的情绪,但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管这些,她继续没有丝毫感情地说道:“你们,愿不愿意为我效力。”
所有人动作整齐一致地单膝跪地:“属下愿意。”
苏青点头:“好,从现在开始,你们只有一个任务。”她的目光似冰似铁:“庆都的人,上到皇帝下到官员,皆杀。”浓浓的血腥味从话语中透出,形状优美的红唇吐出了最后一个词:“灭族。”
下方的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在参加五国擂台赛的小队人员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庆都掀起了血雨腥风。
那天晚上,空气无比沉闷,没有一丝的风,厚厚地云层遮住了月亮,正是印证了那句话——月黑风高杀人夜。
苏青和暗门的人此时站在了庆都最边缘的山坡上,这个地方,是防御最弱的地方,看着那依旧灯火通明的城市,没有因为之前的血案而发生丝毫改变,她在心中冷笑,既然如此,就让我来为它新增几分色彩:“行动。”
悄无声息地,所有人滑下了山坡……
在一片莺莺燕燕的媚语中,一个中年男人满面春风地走出,怡春楼的老鸨热情地叫道:“冯老爷,您可要再来啊,咱们玉娟可是天天都惦记着你啊。”
那冯老爷嘿嘿一笑,脸上顿时充满了邪的气息:“玉娟好是好,不过我今天看见了隔壁房中有一位姑娘,看起来也是极为标致,不知是谁?”
老鸨眼睛一转,媚笑道:“哎哟,您这眼力真好,那红霜可是我们这儿新近的花魁啊,赶明儿您要是来了,我让她两一起来服侍您。”她那肥腻的身子不住地往冯老爷的身上蹭:“保证啊,让你快活赛神仙。”
冯老爷呵呵笑着:“这婊子。”伸手往那老鸨的部狠抓了一把,满意地坐着马车离去。
马车缓缓地朝小巷驶去,过了很久,那冯老爷才感到也些许不对,他着声音说道:“这是往哪里去,你这奴才连回府的路都忘了?”
帘外没有人说话。
冯老爷心中一恼,拉开帘子就骂:“你这死奴才,我……”仅仅一瞬,他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道血痕。
那辆马车就这样停在深巷中,没有一丝动静。
又是在庆都的某一处的高级酒馆,某一豪华包厢的外面,四名死士站在门口,警惕地望着周围。
而在包厢的里面。
“李大人,你看,小儿今年便要加冠,可如今这官职之事还是没有着落……”一人点头哈腰地将一礼盒送上:“聊表心意,聊表心意。”
对面的老人发须银白,一身正气,他阻了那人将礼盒递过来的手:“彭参军,你这是何意?老夫一向为官清廉,可受不得这些东西,令郎若真是出众,我自然会用。”
“是,是,下官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他暗骂一声老东西,脸上仍堆着笑:“是下官考虑不妥当了,这样吧,这是小儿所写的政论,麻烦大人一阅。”他有从怀里抽出了一个信封,一阵痛。
老人一看,笑呵呵地收下:“既是政论,那老夫就收下了。”他了这厚度,很是满意:“令郎就请在家中等待消息吧,相信不久便会有喜讯传来。”
“是,是!有劳大人了。”看着已经达到了目的,那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事情一定,那老夫就先行告退了。”老人缓缓站起,随意地扫了那礼盒一眼。
“大人请,您特意来一趟,下官却用这些茶淡饭来招待您,实感羞愧。”他将那摆满山珍海味的桌子旁的礼盒拿起,恭敬地递给了老人:“这可是下官的一片心意,望您不要推辞。”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阵诧异:“这怎么可以,本官从不收礼,你这是……”
“请大人千万不要推辞。”那人言辞恳切:“小儿若出仕,还得拜在您的门下,这弟子给师傅送礼,天经地义啊。”
老人面带难色,似有犹豫。
那人心中已经骂了千百回,脸上却是一片诚意,还有些许不愈:“难道大人连弟子的一片诚意都要拒之于外吗?”
老人长叹一声,终于收下:“你不要这样,我收下便是。”终于接过了礼盒。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方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很是满意地打开了房门,外面守卫的人已经不在。
“怎么回事?”老人警惕地看了那人一脸,那人也是一脸茫然。
就在这时,一阵黑影闪过,两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气息全无。
在庆都的各个地方,都发生着这样的事件,到了下半夜,终于有人察觉,然而在此时,这些大人的家中,妇孺老人无一幸免,早已身亡。
“什么人这么狠心,连妇孺幼儿也不放过。”当这些消息报到如今身掌大权的方尚书这里时,他隐约地感觉了一丝不妙。
“方大人说得好,那您又为什么这么狠心,连苏家的妇孺伤患都不放过?”冷清肃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吓了一跳,头都不回,径直往门口跑去。
很不幸,门口已站了一人:“方大人,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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