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他舔了舔嘴唇,笑起来,你刚刚的表情和他真不是一般的相像真是让人愉快。
时缺心底一沉,厌恶翻涌了出来,他甩了甩手,没有把男人的手甩开,手。
嗯?
放开。
男人低低的笑了出来,时缺稍稍眯起眼,侧过脸,斜斜看着男人的目光带着轻蔑,疯子,如果我说我可以学时缺的样子给你一枪子,你放不放手?你知道,我是个演员。
男人越发的兴奋了,却还是没有放开时缺的手,时缺不耐烦的抬脚就朝着男人踹了过去,趁着男人躲开的功夫,迅速收回手后退了几步。
变态。时缺沉着脸,这是他在几年前把这个词送给席泱后,第一次也把这个词送给了其他人。
惊讶在男人脸上只停留了一会儿,很快他又抬起手,覆在脸上笑了出来,时缺漠然的看着他,心里开始思索要不要离开。
男人在笑够了之后又朝着时缺走了几步,没有要再次抓住时缺的意思,只是离他近了些,微微倾了上身,当着时缺的面亲吻了一下手里的墨镜。
他咬了咬镜架,虎牙露出来,到现在还没有自我介绍,真是太失礼了。
原来是不认识的人。
时缺微微挑了眉。既然是尤漠和他都不认识的人,看来这个人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然不至于会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追到这里来和作为尤漠的他说话。
男人摆弄了一下镜架,我是魏白,等你工作开始了,大概不久我们就会有机会碰面。
他撅起嘴唇,眼神暧昧的,这副墨镜我就收下了,下次再见面我会回礼的。
时缺笑笑,没说话,至于魏白,他像是已经玩够了,转过身就朝着一边下山的楼梯走了过去,拿着墨镜的手还抬起来朝着时缺挥了挥。
时缺并不喜欢这种行动诡异的人,但不代表他不善于应付。魏白话里的暗示他能听出来,那个人以后似乎会乐于给他添各种麻烦,不过时缺也不会因为害怕就去回避。
更何况,他还隐隐的觉得,魏白似乎知道一些他和席泱都不知道的东西。
在A市祭拜过了父亲的墓碑之后,时缺一刻也没有多停的开车回到了H市,天色已经很暗了,连着车里也变得昏暗了起来。
尤漠的身体并不好。这是时缺这几天使用过后的结论。
以前不眠不休的公司生活即使时缺重新回到公司上班可能也不会有了,尤漠的身体对于疲乏感的敏感性极高,基本上一做什么费心力的事情,过不了多久大脑就会开始昏昏欲睡。
时缺沉着脸,他刚从高速公路上下来,就差点转错了方向盘,尤漠的身体在高速公路上的高速奔驰两小时之后已经到了极限。
这样的身体,时缺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么适应作息时间极其混乱的艺人生活的。
在又一次差点把刹车当油门踩之后,时缺理智的停下了车。
他掏出手机,在仅有认识的三个人的号码中左右挣扎了一阵之后,手指刚按上那个号码,手机的界面就跳转了。
席泱打电话过来了。
虽然时缺本来就打算给席泱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但是被席泱这一抢先,心里就各种不是滋味。
你还没回来?席泱的那一边有细碎的敲键盘的声音。
我刚下高速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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