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问题自己该怎么答呢?说是访友?好象不大好。直接说自己是灵女王?人家没准儿以为她有臆想症。林酥站在门里为难了下,顺便再咬口苹果认真思索。
身后几个刚刚才松口气的骑士差点被吓出心脏病,等看清眼前状况后更是瞬间泪奔,想死的心都有了……平常这附近不是没多少人路过?
这种时候装傻已经是没用,几个骑士只能绞尽脑汁想办法补救:“几位先生。她是……呃,我们公国带来的侍女,正要去山脚购买些食物……”
“酥?”话音刚落,路过的队伍中间突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呼声。
几骑士昏倒,开始考虑要不要咬舌自尽。居然碰上个知道这女孩儿底细的,自己居然还敢当着外国使节队编谎……还是一了百了吧但……现在自尽了算不算殉职啊?有没有抚恤?
胡思乱想中,拦下林酥的侍卫队让开一条通道,让一个英俊的金发年轻人走了上来,和林酥两两对望。
“喀嚓喀嚓……”还成,这张脸挺下饭的。林酥盯着金发小帅哥思维发散中。
“酥……”金发年轻人越看眼睛越湿润,是了,这肯定是酥瞧这熟悉的黑眼睛,瞧这熟悉的黑头发,再瞧这……熟悉的膈应态度……
三两下啃完苹果,林酥把果核一丢,拍拍手问:“亚斐德?”
亚斐德差点没忍住当场哭出来,激动得一把拉住林酥小手手:“酥你还记得我?”
峰回路转,几骑士惊讶之余有些纠结,看起来是这女人和托比罗王子是旧识,应该是不会追究他们擅自带外人冲撞仪仗的责任了,不过……自己刚刚才说人家王子朋友是自己国家打杂的,这又算个什么罪名?
“你样子变化不大,再说我还没忘了托比罗王室徽记的造型。”林酥比较诚恳坦白自己记得的其实只是人家衣服角的绣纹。
亚斐德千言万语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再说这大庭广众的,确实也不怎么适合叙旧,憋了好半天才终于是憋出一句话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林酥回忆下,扭头问身后几骑士:“你们刚才说我是什么来着?侍女?”
“……是。”几骑士面色古怪。
“哦”林酥点点头,再转回来:“你听见了?”
她可什么都没承认,只不过是问人家听没听见……这个造成什么误会的话应该也不关她事吧?不少字
“侍女?你竟然到别的国家去当侍女?”亚斐德惊讶了下,一句“你该不会是想去谋杀人家王储吧”差点条件反冲出口来。还好凭借多年锻炼,现在亚斐德已经没小时候那么冲动了,这才及时的按捺住。
不管林酥是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这儿,亚斐德其实都不关心,他只是想要林酥回到自己身边罢了。于是沉吟半晌后,亚斐德干脆当面挖人墙脚:“跟我回托比罗吧酥”
“……”
一路起起伏伏跌跌荡荡的,几骑士心情如同坐云霄飞车。这短短时间里的发展变化太大了,几人只觉得自己小心脏格外受刺激。
“请转告贵国国王陛下,我想带贵国的侍女离开说几句话,可以吗?”。亚斐德见林酥没答话,以为关键点出在人家的新雇主身上,于是转头对几骑士颔首问。
“呃……没问题,您想带就带。”几骑士彻底当机。
“十分感谢。”亚斐德矜持有礼道谢完,拉着林酥直接离开。
很明显,托比罗行所是不能去的,老托比罗王只要一见林酥就自行触发挑衅技能,护亚斐德如护幼崽,生怕她这坏女人把心爱的儿子叼了去。
灵行所也不可能,林酥还没打算让亚斐德身边的侍卫震惊后去跟老国王通风报信来着。虽然也没想着自己的身份能瞒多久,但可以多悠哉一天还是多悠哉一天的好。
想来想去,两人无奈之下只有找了个偏僻的山间吹冷风。亚斐德挥手让侍卫们不许跟上来,拉着林酥闷闷又走了好一段才委屈问:“这十年你怎么一直没和我联络?”
“没时间。”林酥叹口气感慨:“如我这般的事业型女人可是很忙的。”
“……”再次体会到久违十年的吐血冲动,亚斐德不知是该郁闷还是该欣喜。
“你呢?这十年还好吧?不少字”
“酥你是在关心我吗?”。亚斐德眼睛闪亮,欣慰激动的表情一瞬间爬上脸庞:“我就知道,酥肯定还是关心我的”
“……”我就随便寒暄下……
唠唠叨叨似乎想把自己十年没说的份都说出来,亚斐德拉着林酥尽情畅谈自己这十年间的勤奋刻苦求表扬,滔滔不绝持续一小时后才终于意犹未尽的告一段落,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黯了黯:“酥我一直没派人去找你,你生气了吗?”。
“没。”找了也找不到,敢没有她允许就进入失落丛林的人肯定早就被魔兽消化成了便便。在对灵族领地的管理和防御这一点上,林酥是难得十分坚持的。
“其实我本来是想派人出去的,可是一开始时我并没有自己的势力。”亚斐德很失落的样子:“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你口中的弱小是指什么……本来我以为自己是天才,但在王权的面前,一个没有实权的天才王子也只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正常的,如果你那么小就有势力话,估计你父王早就把你打进冷了。”林酥拍拍头安慰小王子:“还记得我告诉你的话吧?不少字隐忍退让不是因为没有骨气和热血,而是后果你承担不起……嚣张只能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嚣张,否则就是扎死。”
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斛酒长剑走天涯,遇到半点委屈都忍不下来,脑子里只不停的琢磨着要怎么样才能出了这口气。但……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就算能出了一时的闷气,之后引发的后果又要怎么解决呢?
比如说学生被老师错罚后,觉得自己委屈,就要千方百计的证明对方错了,证明自己是冤枉的。先不说一个小孩子有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能力,就算踩中巨大狗屎让他成功了,可是之后呢?除了同龄幼稚小鬼的崇拜外,老师群体都会觉得这学生不尊师重道、睚眦必报、无法教育下去之类的。
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犯错,万一下次是自己撞上这么个刺头,对方会不会也把自己折腾得灰头土脸?这么一想之后,没有人会不顾忌一番。顾忌之后就是冷落,冷落之后就是无视……一个学生被老师群体无视并戒备起来的话,他基本就等于是废了。
所以说很多时候,在一件事情上如何选择是跟对错本身无关的,重要的是看这个选择之后你将得到或失去些什么。
再比如说林酥,她在十年前想算计国王和王后的话,至少有一百种方法。但是就算她赢了又能有什么收获?对方是手握王权的人,代表了一国的尊严。就算林酥能赢了一着,难道就不怕对方恼羞成怒以国家机器来对付自己?
就算她再厉害一点,连一个帝国都可以抗衡了,难道就不怕大陆其他国家对自己这个因小事而只手覆灭帝国的罪犯提防警戒?
于是一口气出完再出一口气,不懂低头的最后究竟要怎么收场呢?征服大陆,一统众族,冲出星球,杀向宇宙?
真是够了,这又不是小白热血称霸文。
不过……现在自己是灵女王,应该也算是有了筹码吧?不少字林酥叹了口气,她也不想折腾,可是在这个世界自己无父无母无背景无势力,如果再没有绝对的实力话,那就只有在未来不断的屈服,这种日子绝对不是她想过的。
胡思乱想中,不知道亚斐德究竟絮叨到了哪里,回过神来一听,正好听到对方在就其父母的恶行跟自己告状:“……所以说,父王和母后真是太过分了。前几年倒是没什么,后来可能是不希望我老是提起你,父王居然编出谎话,骗我说你已经嫁人了……”
“噗……”林酥小吐二两血,挣扎镇静了一下才问:“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被我拆穿了。”亚斐德理所当然的白眼个:“我怎么可能这么笨这大陆上谁敢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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