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匆匆扒了几口饭交代过后便拖了椅子转身进房去了。
禾笙望着他离去背影,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刚刚被触碰的地方还有余温浅浅,暖暖的让人不想分开。
……不是说嫌脏么……。
秦苏在房里等了会儿便见豆芽菜颤悠颤悠端着盛了热水的木盆进来,盆子不算大,只是有些深,盛满了水还是有些分量的,禾笙小心担着,生怕溅出水来,直到稳稳搁到桌沿才稍稍舒口气,接着拿探问的目光瞧了眼秦苏。
“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水不要打那么满,端的动么你,万一摔着溅到大爷伤口上了怎么办,笨手笨脚的,连脑子都不好使…”
秦苏一边开口教训一边解了自个儿衣带将绸衫退至腰际,露出整边肩背来。
“饭都吃完了么?”
禾笙点了点头,绞了帕子栖身爬上秦苏的床,沿着已经渐合的伤口细细描绘周围肌肤的轮廓。
秦苏生性喜爱干净,连平日沐浴都是极尽奢华,非到泡的面泛红晕花香浸骨要不决计不肯作罢,如今不说沐浴了,连撷水擦个身都是万万不可。
当初的伤口太深,愈合太慢,要想日后不留下突陋疤痕就必须做到滴水不沾,连续不断以肌骨玉续之膏敷上才可,秦苏倒觉有疤无疤无关紧要,男人么,至于像个娘们一样细皮嫩肉么?!只是每每在他强行将要入浴之时看到豆芽菜一副又惊又惧的模样便犹豫了…忍忍…姑且忍一忍…也就是个几天的事儿…只是这一忍便是再忍,前前后后拖了不知道多少天,硬是难受的秦苏恨不得连洗都不洗直接割下一层皮来才好。
再到后来,秦苏想出了个法儿,叫禾笙每日拿帕子绞了水帮他擦身,除开未愈合的伤口不论,其余的地方来来回回可是一点儿灰都不准留!
这苦了的是禾笙,却相反舒坦了秦苏。
哼哼…这豆芽菜的手真是越发生的好了…
秦苏眯起眼儿透过朦胧眼帘瞧着窗外风姿树影看,嘴里溢出一丝满足的叹息。
与自己腻如葱脂的手不同,豆芽菜的手是柔嫩却坚韧的,因长年刺绣劳作的关系,指腹处长了薄薄的一层茧,不像一般农人那样粗糙厚硬,而是清爽略带撕磨的触感,每每抚到身上时都酥酥麻麻的好不缠绵。
星星点点,如同开春落雨轻点而至再逐渐渲染晕开,拂的人好不惬意,直欲浅眠轻寐。
“阿笙……除了点头摇头以外你当真就不愿跟我说些什么么?……你……难道一直这样下去当一辈子的哑巴?”
秦苏清凉凉的声音响起,如同脆瓷呯呤作响。
禾笙的手微微一颤,划过了尚未愈合的伤口。
“啊……!”
秦苏撇了撇嘴,心忖:
啧啧,我都没叫你叫什么呢!
等等…叫了?!
扭头回望只见豆芽菜一脸惊惶失措的样子又是拿帕子蘸又是用嘴轻轻吹气的,好不惹人心动。
“哎哟……真是疼死大爷我了!你打什么愣去了?!……要是留了疤你担的起么你?”
秦苏将头转了回来,大声嚷嚷,浑身上下还不住扭动。
“要是留了疤你可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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