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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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说什么相见不如怀念,

看来停留他们心中的人儿并不久远;

而我也不傻,见你完美得近似残酷——

让我丝毫体会不到付出的乐趣,

所以我成心要把你从心底逐出——

曾几度寻找摧毁你的有效药剂;

清晰地记得最后一次寻找,

我把睿智外表潇洒的你当作版本,

最后终于碰到有丝像你的他,

然而云雀深情的渴望闪电不懂,

我又明白了,他不是你!

抹抹泪,又朦胧了的泪眼里看到

你眼球里可笑的自已!

人生路,少了知已幸亏有怀念!

就这样我每天一心一意地与子麟相爱在了一起——只要想像他亲切的脸庞,他的仁慈温存,他的多情细腻和工作的的优异等,我就可以像当初那么挚热地爱着他——热情膨湃和激动人心,并永远陶醉于他带给我的甜蜜中!如此我不愿承认他不存在的事实(我将尘封已久的照片全部拿出来,每晚睡觉的房间随处可见)——我害怕缺失他引起的骚动不安造成的痛楚。如此日复一日过去,书店营业一切正常,而我成天依然跟表姑有说有笑,但笑容多伴夹杂着子麟带给我的开心和愉悦!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转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今天可不是一般的日子——对我而言——是子麟的生辰之日,我不能不牢记于心。所以从早上到傍晚因为人们忙于过节生意清淡,我除了期待一早跟表姑计划好提前打洋到广场去观常节日里热闹非凡的场景,体验潮汕人对月亮女神的朝拜外,一整天我会常不由自主地忆起子麟那年的生辰之日我去他那儿祝寿的情景,而那欢聚一堂所有的细节历历在目……然而当我们吃过晚饭,我拿来早先准备好的一盒月饼打算和表姑关门出去赏月时,林绍慧过来了,他骑着那辆摩托车——他老婆的嫁妆。这时虽然我远远的看见了他,但我正在把手里拿着的月饼装进有提手的袋子里,并没立既对这位迎上前去,倒是表姑出我意料地站在门口叫了他一声,于是甚感奇怪的我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抬头去望,却见踏进门的阿慧嘴角瘪了瘪,随之脸上的肌一连抽动了几下,而当我想一探究竟窥到底时,阿慧已站到了我身边却背对着我,这当我见到的是他高大的身躯弯下腰,伸手端起茶几上和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凉茶喝不得,都冲了好几个小时了,我马上烧水再泡!”表姑急忙说道。

“是啊,”我接口说,一边放下手里的活,想必得招待他坐上一会儿,“今天免不了吃月饼,喝过凉茶吃月饼肯定会肚疼的!”

然而我的话音才落,耳边就响起了里气的嚎哭声——那就是从近在咫迟的外形健壮,高大强悍的子麟喉头里发出来的,真难以相信。

“你怎么了,阿慧?”我一个箭步转到他面前,“出什么事儿了吗?快告诉我最坏的消息!”

他却有意避开了我的眼睛,侧过身坐到了就近的位置上,随之情绪很快得以平静。这时表姑懂事地去拿水壶添水去了,这位善良人一时升起的怜悯让她很快忘却了之前对眼前人的厌恨。我走到柜台上的纸盒里取出了几张纸巾回来伸手递给阿慧,他没有接,目光转向了我。

“生意好吧!”这时他言不由衷地问,脸上的泪痕已了无印迹。

“瞧你姿态应该没发生别的事儿吧——你和你老婆吵架了,而且很严重?”我心里这样想时便直接地问道。

他听了立刻又把目光移向别处,我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发现其的面部表情又飞快发生了转变。他看上去沉而恼怒——令我想起受到鞭打和屈辱的被压迫的人,在无辜气愤之时,是难以平心静气的。说真的,一个旧社会的长工,被地主长期欺压食不裹腹蓬头垢面的面貌,看上去也跟这位蜜月期的新郎有一些相似。因为才一个多月不见,阿慧陡然瘦了许多,英俊润滑的脸庞变成了骨头耸立的刀削脸(要知道这位贪食的先生,变成这幅模样不能不令人费疑所思),眼睛显得大而突出;额头上朝天戳起的几缕头发向人展示出许久没有梳理的纠结;再细看阿慧的着装,一件淡绿色暗格子的外套和一条蓝色牛仔裤上面污垢癍癍,至少不止两三天没换衣服的了;而使这位一向注重仪表的先生如此邋遢的原因是什么呢?我该有所知觉。因此,我心头浮起了真切的怜悯,如果他是我亲密的同伴,想必我会挨近她伸手拍拍她的臂膀和亲切地拉起她的手说些安慰的话语。但是男人一般本刚强好胜,自然为首尊严,所以尤其这时候我不敢冒犯阿慧。

表姑把烧开的水端过来我泡茶,然后默默地走开了。于是我倒掉茶盅里残茶重新添上,像以前一样专心给阿慧泡茶了(几个月来我已很少搬弄功夫茶,既使偶尔有老乡之类的顾客在此小坐一会,也只是简单地泡一杯绿茶而已)。片刻后,我将冲好的一盅茶递给他时对沉静在痛苦中的他轻言细雨地说:“阿慧,喝茶!然后我拿月饼吃,刚出炉就买下的!”

阿慧转过脸从我手里接了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时却说:“我娶的这个老婆,一点也不温柔!”

“是么?”我追寻到他的目光,“可能是你没激发出她内心的情感!”

“小芳,你不知情,她简直就不像个女人,我被气得个半死,再这样长期受气的话我可非吐血不可。”

“那肯定是你待她不好,导致她的以牙还牙!”想到他颐指气使,信口开河的德行我如此猜想说。

“稀奇话,刚结婚我会虐待她吗?”他显得极气愤难平,用手指向门外,“小芳,这会儿我可以走出门外,让天地来作证看我对她好不好,到现在我还没骂她一个字;还有另一个家庭成员我妈妈待她比亲闺女还要好。”

“噢,那是什么原因,难道真如我想像,她是个典型的个古怪老处女,本无法交流!”

“那倒不是,原因是她本不屑跟我说话,而她整个人摆在我面前也只这个模样,一没文化二没什么本事,我可没兴趣讨好她,但我过日子心可是诚的;她呢,把这个家当成了旅店,想来睡一晚就睡一晚,好像外面有皇吸引她,这个家是她厌恶的贫民窑一样,其实结婚时我把三间平房又重新装修过一番。”

“那白天呢,你们不在一起吃饭吗?她是不是还在原岗位上班;你呢,这么久时间怎么不见你开的士路过啊?”

“我没上班半个多月了,的士车早在结婚后一个星期我听从丈母娘的按排把的士车整个租了出去,跟随她到她姐夫的厂里上班,做组长工作,领导几十个工人;可她姐夫本就瞧不起我,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老婆对我不理不睬引起的,渐渐我发觉她跟她姐夫关系暧昧,因为我在批平手下的工人干活不认真时他们露出的卑视神情及我在背后偷听到一些议论的话我才终于明白。于是我没有丝毫犹豫就辞工了,为此我责问老婆,她没有承认,但她的行为已足以证明——从此后她很少回家来了。”

“那你老婆的姐姐呢,如果象你说的那样她跟你一样的处境,你观她有何反应?”

“开始不知情当然也看不出端倪。不过,现在有一点我可以十分肯定,她十分希望我能与她妹妹和睦相处,还她家的一个宁静;可不,在我老婆嫁过来时几万的嫁妆都是她姐姐一手办妥当的,而也许她是老大姐,我看对她妹妹也格外好——一方面出于同胞之情对妹妹的真心疼爱,一方面她想用真心挽回局面吧;可我老婆对她姐姐倒像有深仇大恨,好像她姐姐抢了她老公似的。总之她跟她姐夫的关系并不短暂,因为不能暴光全仗岳父和岳母及姨姐的压制罢了——我观她被压抑的恼怒极了,情愿让所有人都知道她钟情的男人是多么有本事,事业有成的人,既便是姐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更别说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除了开始几晚她不回家我正在气头上没去找她外,近段时间我留意深夜和清晨去她娘家找,但岳母总是摭摭掩掩的,因此每个房间我都去查看,结果她一次也没睡在那儿,反而有几次我碰见姨姐两眼噙泪回娘家,想必她跟我一样在寻找爱人吧。今天大清早我堵在厂门口才使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跟我回了家。当我问她在外过夜都是在何处时,她竟大言不惭地说跟他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再问她打算怎样跟我过日子时,她却说原本就不想嫁给事业无成家境又不富有的我,之前全是其父母亲帮她张罗的,说完她又提着包出走了,任我母亲赶出门外劝也没劝住。现在我垂头丧气的不敢在外面走,怕街房邻居笑话,真的,小芳,现在只要我走出门去,看见有人在低头交耳就会疑心他们是在议论我那档子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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