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平时觉得你很精明,原来一遇上喝酒这种事,就会变得这么蠢。”
他懵懵懂懂地分辩:“哪里?……他们的酒量……哪儿会……有我好?只……不过……呃……他们的女人
……也在灌我。呃……那些小……妖精……酒量好得……吓死人……呃……”
解意粗鲁地把他拖到床上躺好,给他盖上毛巾被。“就知道你是被女人灌醉的。哼,还跟我保证不理会那
些女人,扯淡。”他转身就要走。
“哪里?我……没有理会……她们,是她们……一定要理我……我也……没有法子,呃……不然不是……
太不给我那些……朋友的面子?”林思东含混地解释着,一把拉住他的手,强要抱他,却被他死死按住双
手,动弹不得。
他边试图抽出手,边迷朦地说:“乖,听话,让我抱抱。”声音里充满了酒后的软弱和柔情。
“不。”解意不理会他的温柔。醉酒后的男人是怎样的疯狂暴虐他是知道的,他绝不会冒被这个本来就十
分难以应付的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险。林思东挣了一会儿,终于酣然入睡。
这么一闹,他已没有了睡意,独自下了楼,又继续工作起来。直到凌晨的那种沁人心脾的凉意渗进来,他
才感觉到疲倦不堪。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去,他没到卧室,而是进了客房,乏力地躺到床上。
只睡了一会儿,朦胧中,一个重物压到了他的身上,是仍然充满了醉意的林思东。他被麻醉的神经似乎有
些无法控制身体,他飘飘然地摸索着,可是手的触感已经麻木了,他想要求更深的接触。
解意极力抵挡着他因醉酒而变得力大无穷的进攻。好像每一夜都逃不开他那种极其强烈的占有欲。趁着浓
重的酒意,他气势如虹,挥军直入,所向披靡地攻城掠地。
解意白着脸咬着唇,决定放弃无用的抵抗。他避开他写满暴虐的脸,侧头看向窗外,嘴角边挂了一丝软弱
无力的浅笑,似月夜中池塘里微微露头的白荷花,甚至已不堪露水、微风与月色的侵袭。
他偶尔不堪痛楚,疲累地闭闭眼,想把他无处不在的侵袭挡在意识之外。林思东酒意仍浓,酣畅淋漓地渲
泄着,只觉得积郁在身体里的沉重与憋闷渐渐得到舒解,却浑不知自己究竟正在干什么。
像这种没有情感在其中的性,对于解意,无异于酷刑。他的心拒绝与身体合作,于是身体所受的苦更加倍
的痛。衬着室内身周华丽的装饰与极其高档的家具、电器、灯具等等象征着奢侈的东西,他那无助的一直
被那个神志不清的男人野蛮蹂躏着的身体显得异常苍白。
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的拚搏,当战事终于止息时,东方已经发白了。有鸟儿清脆的叫声传进来,让人联想
起沾满露珠的树叶是如何的苍翠欲滴,迎向朝阳的草丛是怎样的充满生机。
这时,解意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他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一把推开重又呼呼大睡的林思东,下床拿起
电话。
“喂,哪位?”他的声音因长时间的挣扎与喘息而变得喑哑。
电话里响起蒋涟焦灼的大嗓门:“解总,我现在在丽都公寓的工地。这里发生了火灾,你赶快来。”
解意扔下电话,火速穿上衣服,便飞奔下楼。刚想拉开门,他忽然感到天旋地转,起自下腹的剧痛象一根
长长的尖锐的刺一直向上穿透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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