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难道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吗?”
宋浅听了后,早已哭红的双眼再次忍不住落泪,她带着几分自嘲地抬头看向白景,用苍白哽咽地声音反问他一句。
“白先生做事向来理智,我怎么敢开口随意去问你?”
白先生?
宋浅,难道在你的心里,我们二人的关系已经陌生到这种地步了吗?
白景的心猛然抽痛,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奔溃,忍不住哭出来。
呵,在她的面前,他何曾坚强过,在她的面前,他可曾理智过?
白景害怕自己会输得溃不成军,所以他很快便转了个身,然后大步走到客厅地落地玻璃窗前,假装在看外面的景物。
......
沉默,又是一阵的沉默。
过了约莫三四分钟,白景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用略显哽咽嘶哑的声音对着身后正坐在沙发上的宋浅答了一句。
“你还记得十年前,我父亲由于走私案,而被判死刑的事吗,出卖他的人就是你的父亲,你父亲本来只是我爸爸手下的一名员工,但我爸爸却处处提拔他,但最终你父亲为了名利,勾结他人,一同陷害我父亲。”
“并且还在事后瓜分我们白家的产业,就是如今宋家的全部产业,那本来就是该属于我的,我现在这么做,不过是拿回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我父亲在临死前的最后一次见面,跪在地上跟我说,一定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一定不能放过出卖他的人,所以很遗憾,我没有办法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第10章,不要走
宋浅听了后,全身上下莫名地变得僵硬起来。
她确实知道白景的父亲由于走私在十年前被判了死刑,可她从来就没有想到,出卖他的人。
竟然会是她爸爸?
长久以来的三观被彻底颠覆,宋浅面色也越发凄白,过了足足大半天,她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去面对。
“我明白了,假如真的是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不会怪你拿回了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宋浅抬起头看着白景的背影,哽咽着声音对他说着。
白景听了后,那几乎绝望而紧皱的眉头微微放松了些许,他带着几分渴求地继续说下去。
“浅浅,我不是那种一直活在过去的人,如今我所做的一切,于情于理,但也仅限于此,你明白吗?”
“假如你父亲出院后,不再干涉公司的任何事,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再追究他任何的,”
“够了!”话音未落,宋浅便先一步打断了他将要说下去的话。
“我明白了,谢谢你白先生,那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走?”白景听了后,身体猛的一僵,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在他耳中听起来,为什么却是那么地刺骨,那么地痛?
痛得仿佛让他无法呼吸?
“嗯。”宋浅红着眼点了点头,然后过了半响才答着,“白先生,既然我对你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那我们那虚伪的关系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不是吗,我从来不是那种被玩了,被骗了,还要爱死缠难打的人。”
“呵,”白景冷笑一声,“宋浅,原来在你眼中,从开始到结束我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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