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2）

“哈维撞墙？”布鲁列的中文流畅地道，不过最后一句紫菱还是听不懂。

“这个呀......”布鲁列开始缓缓讲起这个**尾酒的起源。

wenly看看开心谈话的两人，勇敢迎着anne的白眼重回美人怀抱去了。

着怀里的浑圆挺翘，wenly舒服地喟叹一声，“还是你好。布鲁列对着那干瘪的小丫头怎么下得了手啊？”

anne白了一眼，“那刚才是谁兴冲冲跑去啊？我都看到毛茸茸的尾巴了。”

wnely只能干笑几声，anne却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一对，手指卷着脸边的金发。

“rednet”招牌闪烁着暧昧的红色，楚廉一路询问究竟还是找到这处来了。汪母之前说过紫菱没带钱出来，英语又不好，楚廉摇摇头，心底有一种笑意，真是大胆的女子啊。

“楚廉，你也找到这了？”回过头，费云帆正脚步匆匆走近。打了声招呼后，两人便进入酒吧了。

一进入酒吧便是劲歌热舞的场面。大厅中间灯光的轮番换着颜色伴着节奏打在中间的圆台上，两个贝斯手一个主唱正挥洒着汗水与歌声。台下是挤挤嚷嚷的人群，两两跳着贴面舞，偶尔一转身就换了舞伴继续挑逗。

面对这样拥挤的场面楚廉有点恍惚，远久以前似乎也有这样闷堵的时候，浑浊的空气令他隐隐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楚廉想退出这个拥挤的空间，这时却刚好有几个人进来，推着楚廉不自主的前进。

“紫菱！紫菱！”费云帆的叫声淹没在劲爆的歌曲与嘈杂的人声中。眉间重重地打着的结，未换下的衬衣已经褶皱深深，费云帆一向潇洒的身姿显出几分狼狈疲累。

“楚......楚廉？楚廉！”措不及防地被抱住，楚廉转过头，浓浓的酒气传来，熏得他直欲作呕。自醒来后对着旁人一向冷静稍显冷漠的面容首次显出几分不耐烦跟厌恶。

“不，你不是楚廉！”醉意染红了眼，紫菱抱着楚廉看了又看，又一把推开他。楚廉反而镇定下来，整理好了情绪。周围的人群还在舞动着，楚廉看着紫菱又抱住一个男人在那里絮叨说着什么。楚廉不上前了，慢慢地往边缘退去，也不让紫菱离开视野。

“紫菱！”终于费云帆也出现在楚廉的视野里了。“楚廉！”紫菱刚好又搂着一个男人找寻，那男人还低下头细听紫菱的呢喃。费云帆在人群拥挤中已经磨去了所有的耐心，看到这亲密的一幕心头的火就是“蹭”地一声窜上来了。“汪紫菱！”口气凶恶，却没有人理会，费云帆只能沉着脸奋力挤过去。

楚廉注意到视野里似乎有一个一直存在的身影在这时离去了。往那个看去，只能看到一个颀长的金发青年背影。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深夜了。紫菱醉醺醺地挂在费云帆的身上，不曾清醒。这时她已经力竭了，安安静静地显出几分平日失意小鸭子那种的黯然，与之前酒吧里热情跟主动的高调判若两人。费云帆的脸沉得可以拧出水了，不过还是小心扶着紫菱走近轿车。

楚廉抬头看着夜空，旧金山依旧繁荣璀璨的灯光遮掩住了遥远天际的星芒。突然之间很想念绿萍。想念她嘴角一直淡淡的微笑，想念她眼里看向自己的灿烂，想念跟她在一起时自己的沉静跟野心。

很多时候，我们所喜欢一个人，不过是喜欢那个跟ta在一起时表现出的自己。

“所以那些万马奔腾的思想，那一帘幽梦里有的只是一份对姐姐的男友的无望之爱？”anne生硬的中文腔调令布鲁列笑意更盛，“怪不得你一直微笑着倾听！”

“毕竟这样类似的话也听上好几年了。”布鲁列眨眨眼，澄澈的蓝眼珠里显出一份调皮跟愉悦。

“亲爱的，请不要再蛊惑我了。”anne递上长岛冰茶，“不然我也要学习某人，灌醉你为所欲为了！”

“不用灌醉我，你也可以为所欲为。”布鲁列接过，“我亲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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