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钦满意了,松手。
郑临渊:“怎么不自称本宫了?”
苏长钦:“……”
因为听起来怪怪的,说出来像是公公。
郑临渊:“我叫什么名字?”
苏长钦冷静:“皇上。”
郑临渊:“名字。”
苏长钦顿了顿:“……临渊。”
郑临渊:“亲临长渊,长钦,临渊。”
苏长钦:“嗯。”
郑临渊吻住他:“别叫我皇上,叫我名字。”
苏长钦:“……”
郑临渊:“这世间,只有你能直呼朕的姓名。”
苏长钦软软问:“直呼皇上姓名,大逆不道。”
郑临渊:“我把自己交给你。”
苏长钦不说话了,过了半晌才小小地出声:“嗯,好。”
转眼一年过去,中秋将至。祖制规定帝后在这一天要一同祭祖,接着登上城楼与百姓同庆。
苏长钦前一天晚上紧张到睡不着,把流程背了一遍又一遍。
郑临渊心疼:“别害怕,我在你旁边,不会出错的。”
苏长钦沮丧着脸:“我不是怕这个,我怕明天百姓和大臣们见到我会……”
郑临渊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会怎么?会弹劾你?哼,我看谁敢!”
苏长钦叹气:“我就是不想你这样。”
郑临渊:“放心,你这一年不上朝的次数那么多,有些大臣已经看出来端倪了。明天见到你吃惊的绝对不会是他们。”
更何况,这一年身为皇上的他可是里里外外给大臣们做了不少思想工作。朝中人多半已经猜出来皇上养在深宫中的皇后是哪位了。
至于百姓。这一年来他家钦钦的小话本畅销地几乎垄断市场,对于这场碰面,想必百姓很是乐于接受。
第二天天不亮苏长钦就醒了,睁着眼睛死活睡不着,一会忐忑,一会不安,一会看看身边的郑临渊又格外安心。
这种情绪比当初科举考试的时候还要难耐,几乎把人逼疯。
可时间并不会因为他的紧张而停滞。
还是迎来了祭祖大典。
苏长钦不卑不亢,一身正装同皇上登上长阶。
两人衣服同一款式,郑临渊袍上金龙腾飞,苏长钦衣上凤凰长鸣。远远看去和谐登对,佳偶天成。
大臣除了初见时有种“果然是这样”的尘埃落定之感再无甚想法,登上城楼以后百姓的反应让苏长钦隐隐紧张好一会。
城门下乌泱泱一片人,待抬头看清楚城楼之上帝后的模样,先是寂静了一会,接着如同水入油锅,一下子炸开了去。
苏长钦隐约听到有百姓在说:“看清了吗?!上面站着的是不是尚书大人?”
“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皇上身边站着的是苏府的大人吧?”
还有人拿出苏长钦写的小话本:“果真跟书里写得一模一样!亲临长渊诚不欺我!”
……
……
苏长钦听的嘴角直抽。
郑临渊也不阻止,待得百姓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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