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站长的假茅台灌得晕乎乎的乡派出所副所长刘群生,半夜来到他的办公室的窗外,意外地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等待审判的那些日子,镣铐加身的他,痴痴望着铁窗外那巴掌大的一片天空,不止一次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一切,悔恨之余,内心又生出几多悲怆。他固执地认为,这是上天的安排,是命运借这个漂亮的女人诱惑了他,让他得到了本该属于他的惩罚,所以他迫不及待带地渴望着认罪伏法。他的案子是在异地审理的,但行刑却是在槐河去往县城路边上的一个干涸的河道里,离他老家仅几公里路。行刑那天,还是料峭的早春,河滩的干草里,已经钻出了针尖大小的嫩芽。被两个武警架着的刘群生跪倒在那些嫩芽上,抬头望着瓦蓝的天空,嘴中念念有词,大概是在做最后的忏悔。然后,枪在他脑后响了。
房间的窗户下,放着一个脸盆架。被关押着的那个文静少妇正在窗前站着,把自己的上衣一股脑撩起到腋下,裸露着两只雪白肥大的乳。那大的惊人,如一双刚出锅的精粉大馒头,上面还长着两颗诱人的大红枣。女人低着头,双手抱着其中的一只,专心致志地往脸盆中挤奶。她皮肤白皙,秀美的脸庞红红的,双眼紧盯着自己的,一下一下的挤压着为自己的身体减压,嘴里发出轻轻的畅快的呻吟声。她完全没有料到深夜的窗外,已经多出了一双男人如饥似渴的眼睛。她的奶水太丰富了,因为将近两天没有得到婴儿的,变得肿胀异常,像两只被充入了过多气体的气球,似乎马上就要爆炸。她那双肉乎乎的手掌轻轻一压,那奶头就像一个小小的莲蓬,源源不断地射出几股乳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几道惊心动魄的抛物线,滋滋有声地落在了脸盆里。挤着这个,那个已经迫不及待地滴滴答答往地上滴奶了,仿佛她的身体里除了奶水,还是奶水。
窗外的刘群生被震惊了,魂飞魄散。如一只撞上蛛网的飞蛾,他再也移不开眼睛,挪不动步子,身上像是被注入了毒蜘蛛的麻药,连神经都被麻醉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一秒钟的时间;他大张着嘴巴,虽然刚喝过酒,依然感到口干舌燥,恨不得张嘴咬住那一对喷水的莲蓬,美美地吸个痛快。女人那一双美得令他惊叹,令他目瞪口呆的胸,就像两个放着强电的高压电场,把他电的他浑身发软,血脉喷张,心跳的声音振聋发聩。他的脖子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越粗重了,像老牛在拉着一辆重车爬坡。
女人挤完了一只乳,又捧起了另一只。手刚放上去,那乳汁已经迫不及待地射出来,如通上了电的喷泉。因为压力强大,有几滴甚至射到了窗玻璃上。刘群生以为是射在了自己脸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但什么也没舔到。他体内的砰地一声点燃了,刹那间就把自己烤的有点重心失衡,站立不稳了。他体内飞速流淌着的血液,这会都变成了火热的岩浆,在身体的各个部位窜来窜去,急于找到一个突破口。他伸长脖子,艰难地吞着唾沫,嗓子眼里发出嗷的一声呻吟,无声地说道,哦,太美了,太美了,要命,真的要了我的命了啊……
女人挤完了奶,抬起头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们两个之间,只隔着一层窗玻璃,近在咫尺,刘群生以为她看了自己,赶紧往后撤了撤身子。但屋外黑灯瞎火的,黑夜给了他很好的伪装,女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猎物。肿胀的已经有些发软了,她感觉到了轻松了快意。可能是那种胀痛还没有完全消失,她并没急于把衣服放下来,而是伸手捧了自己依旧沉甸甸的一双胸,轻轻地按摩起来。那两只被婴儿吸的长长的红枣被她揉搓的生机勃勃,硬挺挺地直立着。女人干脆把它们夹在自己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里,双手反方向做着圆周运动,把自己雪白柔软的一双揉搓出了一个波涛汹涌。
“轰”地一声,刘群生体内的岩浆猛地窜入了他已经失去思维能力的大脑。他一瞬间就丧失了理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捉住那双大白兔,吃那两颗红枣!好像有魔鬼上身,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掏出钥匙开了房门,一头闯了进去。
女人还在按摩着自己的,面对突然闯进来的这个喷着酒气的男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傻愣愣地张着嘴巴看他。不过她迅速就反应过来,啊地一声惊叫,赶忙地把自己的衣服放下来,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双手紧紧抓住衣服的下摆,警惕地往后退,却刚好退到了那张单人床旁,一跌坐在床上,又弹簧板地弹射起来。
刘群生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恶魔。女人的闪躲,更刺激了他征服的欲望。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女人面前。他双眼通红,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喃喃地说我的乖乖,你太美了,我喜欢你,我要吃你的奶……说着,伸出两只铁钳似的胳膊,把女人紧紧抱住了。女人吓得浑身发抖,双臂紧撑在胸前护着自己的一双胸,睁大眼睛,声音颤抖地说刘所长,我认得你的,你不要胡来,我丈夫明早就来接我了!刘群生咽了口唾沫,说不行,我已经不行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必须办了你,就是死我也要办了你!你不要出声,从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着,一弯腰,把女人抱起来,扑通扔在了床上,如一座大山排山倒海地压了上去。
女人用双手死命地推他的下巴,好阻止他臭烘烘的嘴巴拱到自己,厉声说刘所长!你喝醉了,你现在赶紧停下来,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刘群生这会已经失去人性了,怎能听进去女人的劝告?他淫笑道,我的乖,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享受吧,现在先别叫,等会我会让你叫的很舒服的。说着,撕拉一声,把女人的上衣撕开了。女人刚才由于慌张,并没有穿好胸罩,此时那双大胸失去了束缚,一下子暴露在刘群生眼前,颤巍巍的晃,刘群生的眼睛里便冒出熊熊火焰来,如一匹饿狼嗅到了血腥味
女人又是一声惊叫,双臂环抱了自己的胸,但也仅仅是遮住了很少一部分。她放声大叫道,救命……刚叫出两个字,就被刘群生堵了嘴巴,剩下的叫声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刘群生瞪着血红的眼睛,咻咻地吐着气,顺手给了女人一耳光,说我让你叫!然后抓过脏兮兮的枕巾,野蛮地塞到女人嘴里,把她的两只手腕抓在一起,腾出一只手,去撸她的裤子。女人呜呜地叫着,双腿发疯般地乱蹬,刘群生把她的裤子褪到那里,再也褪不下来了。刘群生急得发狂,干脆一坐在女人大腿上,她的双腿就老实下来。刘群生一点一点,剥葱般把她的裤子剥了下来。女人趁机挣脱一只手,猛地在他脸上抓了一把,刘群生的脸上立刻就多出了几条血道道。看自己的猎物如此不驯服,他被激怒了,从腰里刷地摸出一把警刺来,顶在了女人的胖乳上,拨弄着说你再不老实,我把它割下来!女人被那种冰凉刺激得一个激灵,挣起身上,低头看了看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子,然后不相信地去看刘群生的眼睛。结果她看到的是,是比刀子冷一百倍的目光,那目光比任何一头野兽都凶残。女人相信了,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反抗下去,这头恶魔真的会对自己下毒手。她颓然地躺了下去,把头歪向一边,双眼一闭,两滴晶莹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她紧绷着的身子如被扣掉电池的玩偶,一下子失去了力量,变得任人摆布了。
刘群生奸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你又不是,和我做一次能少点啥?我说过不会亏待你的,以后谁敢欺负你,我给你做主!女人闭着眼睛,死人般一言不发。刘群生把警刺咬在嘴里,从从容容地把她扒得一丝不挂,然后从从容容地把自己也脱成了光猪,先是把脸埋在她的柔软的波涛里乱拱乱咬乱吸乱舔了一阵,然后站在床前地上,把女人拉到床边,把她光溜溜的两条大腿举起来扛在肩上,抱着她的腰,没头没脑地刺了进去。
刘群生借着酒劲,翻来覆去地蹂躏着身下的女人,动作粗暴而野蛮,在她柔软的身上可着劲发泄自己的。女人紧紧咬着牙关,连哼都不哼一声,面如白纸。在折磨了十几分钟后,刘群生终于看着女人波浪翻滚的一双大胸,大叫着把自己体内的岩浆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女人体内。
人说男人最理智的时候,是在精之后。刘群生发泄完了,血液慢慢冷却,人性也慢慢恢复过来。他望着身边一动不动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把她折磨死了,吓得酒醒了大半,一骨碌坐起来,摸摸她的胸口,还在怦怦地跳动着,才知道她还活着。但内心的恐惧像涨潮的海水渐渐袭来,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他知道,自己犯下的是十恶不赦的重罪,如果女人告他,他必死无疑。作为一名人民警察,竟然在派出所内一个处在哺乳期的妇女,且手段残忍,他不死,全国人民都不会答应。想到此,刘群生害怕起来,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冷汗冒出来。他翻身下床,迅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拿掉女人嘴里的毛巾,想把她扶起来。但女人的身子好像已经发僵了,脖子很硬,扶不起来。刘群生轻轻地拍她的脸说,起来吧,穿上衣服。但女人好像没听到。刘群生拿起她的衣服,一件件认认真真地帮她穿好了,再去叫她,女人仍是两眼紧闭。刘群生茫然失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如果这个刚刚遭受
强暴的女人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刘群生还有办法对付;但她竟然连眼睛都不睁一下,这让刘群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他惶恐不安地在床边坐下来,看了她半天,哑着嗓子说,对不起……怪我酒后太冲动,你原谅我吧。女人的眼皮动了一下。刘群生忽然扑通一声在床边的地上跪了下来,左右开弓地扇了自己几巴掌,说我该死,我该死!你去告我吧,我愿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愿意去坐牢!哪怕枪毙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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