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速服务区宾馆那晚,官场黑玫瑰图画彻底疯狂了。她去掉了伪装,抛开了矜持,由一个高贵端庄的女人变成了一头咄咄逼人的母兽。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王梓明,一次又一次地要他,积极又主动,动作野蛮而粗鲁。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像是一个女人满足的呻吟了,而是野兽的嗥叫,还夹杂着让人耳热心跳的粗话,原始而又。这一刻,她早已经忘记了面前这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原来还是自己的下属,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领导身份,王梓明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男人,她需要男人。她自己呢,也就是一个小女人,正在享受幸福的小女人。在她疯狂的叫声中,王梓明就像一个古罗马的角斗士,硬起满身铁块似的肌肉,紧张而又刺激地表演着制服猛兽的本领。他身手矫健,动作迅猛而有力,招招击中对方的要害。他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女人更享受,所以并不急于到达目的地,而是郁郁回回,曲曲折折,张弛有道,深入浅出。时而疏风细雨,时而狂风暴雨,时而蜻蜓点水,时而风扫落叶,把身下的女人从一个云端抛向另一个云端,没等缓过气来,更高的一个云端又来了。
王梓明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疯狂的时候,迸发出来的欲望会这么强烈,那火一般的热情甚至让他觉得有点害怕,担心两人会在极度的癫狂中死去。但他们只是到了濒死的边缘,又毕竟没有死去,反而双双体会到了的最高境界。让王梓明惊叹的是,图画那麦色的皮肤下,仿佛隐藏着无限的活力,无限的,一波一波地释放出来,一次比一次更凶猛。她饱满的身体在王梓明的下,就像一朵盛开的带着露珠的牡丹花,吐露着芳蕊,散发出醉人的馨香。她的身体火热而又紧凑,就像一台翕动着的真空机,要把王梓明体内的精华全部抽出来,直到把他抽成一张照片为止。
王梓明被图画的所感染,也开始疯狂起来了。他意识到,今后,这样的机会几乎是不可能再有了,今晚,必须让这个女人记住自己,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所以他怀着一种悲壮的心情,提着一口气,使出浑身的手段,把自己平生所学都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在了图画这块肥沃的黑土地上。
自第一次在图画身上使用吐纳之法失败后,王梓明几乎有点怀疑这个方法的作用了,甚至每想到此,都会产生一种自卑感。没想到今晚,虽然女人几近疯狂,但他竟然丝毫不乱阵脚,竟然又找回了那种呼吸似的感觉,将吐纳之法运用的得心应手,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又针对女人的身体,做了新的调整,进行了大胆的创新,果然是立竿见影。身下的女人被他的狂风暴雨袭击得水浆崩流,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舒服得一塌糊涂。王梓明望着图画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油然而生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他忽然觉得,此刻,自己正骑着一匹汗血宝马,纵横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图画是舞蹈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工作之余并没有放弃训练,所以身体不但饱满结实,而且柔韧度极好。她不积极配合着王梓明的冲刺,还主动变幻出的一个又一个超常规的姿势,玩杂技似的,让王梓明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往往是她做好了一种姿势,王梓明总要退后一步,细细欣赏以后,才上来体验。每种姿势,都能给两人不同的刺激和感受,奇妙无比。那种快乐,是常人无法想象,也无法的得到的。王梓明的心彻底醉了,醉在了图画的温柔乡里。他醉眼迷离地从不同的角度欣赏着那朵朝他热烈开放的牡丹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醉生梦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死在花丛下,做鬼也风流。心想,男女之间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吧!
王梓明带着图画,走走跑跑的,连续爬上了七八座山峰。果然是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那山上的风光一层比一层更秀丽,更令人震撼。稍事休息后,图画又做了向导,牵了王梓明的手,向更高的山峰挺进,那山峰隐藏在云朵里,但两人都有信心。他们的体力早就透支了,但谁也不感觉到累,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两人的体内滋生着,除了赶路,除了要攀上更高的山峰,体验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什么都不去想。
终于,终于的终于,他们登上了那直插云霄的最高峰,然后纵身从山崖上跳下,享受着失重的感觉。浑身汗水的两人腾云驾雾了一番,大叫着,颓然倒了下去。图画大张着嘴,但已经叫不出来了。看来欢乐到了极处,是无声的。她的身体像火团似的滚烫,在王梓明身下剧烈地抽搐着,指甲深深地掐进王梓明的后背,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经见血了。王梓明看她双眼翻白,嘴唇颤抖,口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身体在床上不可控制地一跳一跳,就好像中了猎枪子弹的藏羚羊似的,忽然害怕起来,怕她就此闭过气去,再也回不来了。于是不敢再给她任何刺激了,俯身嘴对了嘴,向她口里吹气,又拿手去捋她的脖子。
好一阵子,图画才慢慢停止了抽搐,睁开眼,那脸上还挂着幸福泪痕,好像是在天上云游了一阵,睁开眼发现又回到了凡间。看王梓明正在盯着她看,不好意思地捂了自己的眼睛,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你要笑话我了吧。王梓明说,我也疯狂了,你也会笑话我的,咱们是小偷捉住贼,谁也不说谁。图画把脸埋在他怀里,说,天啊,我刚才差点没了命!梓明,你太凶猛了!你知道吗,我那会头晕目眩的,觉得灵魂已经出窍了。王梓明低头找她的唇,说,我就是要你做一次真正的女人,让你永远忘不了我——你轻点掐我。图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甲都在王梓明的肉里,赶紧放了他,又起身去看他的后背,果然是七八个血印。嘴里说疼吗?拿舌头去舔。王梓明说,刚才还有点疼,你一舔它,立马就不疼了。图画又舔了一阵,才又躺回来,说,梓明,你今晚把我的潜力都给挖掘出来了。我还不知道,做女人竟然有这样的享受!你能想象那种感受吗,当你有了一个惊喜,还没来得及去高兴,更大的惊喜就接踵而来,你以为这个可以好好享受了,没想到还有更大的惊喜,一个接一个,几乎让人不敢相信。王梓明知道自己让图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很是沾沾自喜,说,是啊,这是我们最完美的一次。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那一次我半路缴枪,你说的什么还记得吗?图画说,不记得了。王梓明哼哼地笑,说,你拍着我的脸说,让我练好了功夫再来找你。怎么样,你觉得我的功夫练好了吗?图画一迭声地说,练好了练好了,你已经天下无敌了。再练下去,小心出人命。
两个人缠缠绵绵,卿卿我我,毫无倦意。图画忽然说,梓明,你知道吗,今晚你其实是害了我。王梓明说,难道我做的不好?图画说,不是。是你做的太好了。你让我吸了毒,上了瘾,今后我寂寞的时候,肯定会想到今晚,你让我怎么去面对那些没有你的夜晚呢?
王梓明不想说这个悲伤的话题,就用手把她的胸托了起来,低头了她右胸上的那个铁环,用舌头把玩着,说,你怎么想到要在这穿这个玩意呢?我每每想到它,不管是在哪里,不管是在做什么,立刻就觉开始心猿意马,差点不能控制自己了,心立刻就飞到了你身上,有种强烈的想看到它的欲望。
图画笑了笑,说,我胸上的这个铁环,是除了我本人,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秘密。穿了这个环后,我连公共浴池都没去过。梓明,告诉我,你第一次看到它是什么感觉?
王梓明想了想,说,非常震撼,又觉得很刺激,有种野性美。要不我怎么会对它牵肠挂肚呢。图画拿嘴唇碰着他的额头,说嗯,你喜欢就好。其实这个铁环,是我的一把心锁。你没看到吗?它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并没有接口,所以也取不下来。并且它也不是纯铁,而是一种合金。我戴上它是在舞蹈学院,那时候当然也有很多男生追求我,但我已经对男人产生了恐惧,继而滋生出一种深深的厌恶感,所以一概拒绝了他们。现在想来,那个时候自己的精神还是有点问题的。为了远离男人,我戴上了这个铁环,等于是把自己的心门给锁了起来。并且它没有钥匙,也取不掉,可见我当时的意志有多执拗。没想到10年后,仿佛是命中注定,有个男人一头闯进了我心里,把我这把锁生生打开了。这个男人,当然就是你。
王梓明听了,感动地差点落下眼泪。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就准备用行动来表达。他翻身到图画上面,从那个铁环吻起,一路往下,走过了她的山峰、谷地、平原、森林、甘泉。图画抑制不住地又呻吟起来,啊呀啊呀地说,梓明,我想好了,既然你喜欢这个铁环,我就把它送给你吧,若干年后,你拿出来看看,也许就会想起我的。王梓明吓了一跳,他知道那铁环是取不下来的,除非去医院做手术,就说,千万别!虽然我很喜欢它,很想得到它,但它已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我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会心疼你的!
图画对他很深情地一笑,说,知道你会心疼我,那就算了,先放在我这里吧。这是我们两人共有的东西。
王梓明答应着,又低头去寻找她身上的香源,这是让王梓明觉得最奇异的事情。他以前在书上看到,说有些女人的身体是香的,他一直不相信,觉得是无聊,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女人!看来,图画的身体,真称得上
是上器之中的上器,极品之中的极品了!今生有有幸一尝,死也无憾!
王梓明正在品味着,忽然觉得图画的身体一震,又听到她啊的一声惨叫,那声音撕心裂肺,让人毛骨悚然。王梓明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咬疼了她,急忙松了嘴,一抬头,惊得魂飞魄散!就见图画的右胸上,如开出了一朵娇艳的血玫瑰,那鲜红的血从她那座山峰的尖尖上淌下来,整个右乳已经变成了一个血馒头了。上,已不见那个精巧的铁环。
看到血从图画的上喷涌出来,王梓明的大脑暂时短路了,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噩梦。然而只在一瞬间,他就明白了这不是梦,他声嘶力竭地大吼了一声,说,不!双手捧了那血馒头,张嘴咬住了那冒血的,想要自己的唇为她止血。
图画的身体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微微颤抖,抖动地如寒风中的秋叶。她手里捏着那枚带着鲜血的铁环,嘴角浮现的是一丝凄苦的笑容。她极力忍受着疼痛,把铁环放在王梓明手里,喘息着说,梓明,拿去吧,好好保管,它就是我的心。这颗心,今生只属于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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