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贵说完,拿起床头的电话就拨服务台的号码。王梓明说刘经理你要干嘛?刘宝贵说你别管了,我叫几个小姐过来你挑挑。王梓明腾地从床上跳下来夺过电话扣上,说你省省吧,心情领了,今晚上说不要就是不要,要不我先走一步,你们在这里潇洒吧。
王梓明态度挺坚决,刘宝贵说那算了,咱俩拔罐好了。来我弄那事也不在行的,总被那些妞们耻笑。奶奶的,嫌老子家伙小,放进去半天了还在那里叫着你进来呀,你进来呀!真悲哀。
刘宝贵说完,打了服务台的电话,说了几句,后说要俩胸大的啊!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就响起了敲门声。刘宝贵过去开了门,进来两个提着小箱子的女孩,进门先鞠躬道:先生晚上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王梓明打眼去,这两个女孩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是那种“女仆装”,白边带黑色的短裙子,领口开的很低,胸果然不小,腰里是一个小巧的围裙,腿上是网眼丝袜,上去也是风情万种,让人很上火的。其
中一个女孩年龄略小,脸上带着怯怯的表情,就让她过来给自己拔罐。
在两个女孩的指挥下,王梓明和刘宝贵脱的只剩下内裤,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不一会身上就吸满了亮晶晶的玻璃罐。两个女孩来是经过培训,动作很是娴熟,上了罐后又开始给他们按摩头部,动作轻柔,搞得两人很是享受。
这时候就听得从隔壁传来女人的叫声:啊!啊!哦——那叫声听起来很夸张,不像是有多舒服多享受,好像纯粹是为了叫而叫。
王梓明的多了,曾经对女人的叫声做过专门的研究,总结,根据欧美日韩大陆等人种不同,他把女人的声归纳为:满足式、组合式、清纯式、马拉松式、清教徒式、婴儿式、美国土式、日av式、多重式等十几种,每种都有各自的特点,可以说是一门很深的学问,科四年也不一定能够完全掌握其精髓。满足式的呻吟,是从腹腔里发出的,嗓子完全打开,声音拉的长长的,以气息为主,听起来极富感染力。甚至情到深处,有一种要把肺腑里所有的空气都一点点吐出来的感觉,和人临死之前的倒气没啥区别;组合式的呻吟,一般是一声高一声低,声音往往带着滑音,一会是降b一会是升f,富于变化;清纯式的呻吟是一般变化不多,只是节奏和频率的变化,这个很容易被掌握并被大多数女人使用;马拉松式的呻吟顾名思义,就是大喘气,十年代街头录像厅外的喇叭里往往传出的就是这种叫声;清教徒式的呻吟是主要指欧美女性,就是那种一边做一边大叫着:o!o!好像心里很矛盾似的;婴儿式的呻吟多见于日韩,一般都是学生装束,叫的时候嘴巴紧闭,声音从鼻腔里发出,像婴儿饿了要吃奶似的;美国土式的呻吟大家都很熟悉的了,就是那种欧也——发可米!叫的时候往往还带着用力的拍打,很野性;多重式的叫声呈阶梯状,声音像上楼梯似的,一声高过一声,后又归结于无声——达到了高境界。
现在隔壁传来的,倒是和这十几种叫声都对不上号的,姑且称之为“假式”吧。那声音一听就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是很大,但没什么底气,显得很单薄。说到底,这还是属于职业道德的范畴。外国的大多是合法的职业,没有过硬的领是招揽不来顾客的,所以她们一般都很敬业,赚钱的同时是用尽手段让男人享受,以求能有“回头客”。国内的这个行当大多属于一锤子买卖,上来就想让你完事,好收钱走人。
王梓明曾经也有过嫖娼的经历,不过是属于未遂。刚上班那阵,街上流行洗头房,往往就是一间很小的门面,门口挂着红灯,玻璃门里,坐着几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头发染的焦黄,指间还夹着香烟,对着从门口经过的男人吐烟圈。有天晚上一同学来找他,两人在王梓明的单身宿舍喝了酒,商量着去学坏,就骑车到了一洗头店。那时候两人兜里都没什么钱,不过洗一次头也不贵,有的,有的,还可以搞价。那同学对王梓明说你在门外等着,我进去搞价,要是能拿下就在这里整,不优惠的话就换地方,反正满街都是,咱要货比三家。不料那同学刚进去,洗头房的卷闸门就哗啦啦拉了下来,咔吧从里面上了锁。王梓明就在心里责怪这同学不够意思,说的好好的有福同享,关键时刻却吃起了独食。这样想着,又有点紧张,心怦怦乱跳,怕万一扫黄的来了把门口的自己也捎带进去了,自行车没收了可就麻烦了,就把车子推到对面街上。刚把车子放好,就见洗头店那卷闸门哗啦一声打开了,那同学走了出来。王梓明以为他没搞好价,问他:是不是不优惠?那同学却垂头丧气地说:干过了。妈的上去就催着我射,块钱算是喂狼了。
王梓明和刘宝贵以及两位女服务生在这边听着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女人叫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谁都不说话。其实是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叫的真好听”吧。随着那声音越来越大,越夸张,王梓明听不下去了,对给自己拔罐的女孩说:麻烦去把电视打开,声音调大点。那女孩答应了一声走过去拿遥控器,却被刘宝贵挡着了,说开啥电视,听得正来劲呢。又故意捏着嗓子问给他拔罐那女孩:隔壁是咋回事?怎么叫声这么大?那女孩涨红了脸,吭吭哧哧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另外一个女孩倒是很大方,说先生,当然是在办那事了,你听人家干的多爽啊,来这里的客人还没有像两位先生这样的,只点素鱼。
刘宝贵故意逗她,说我是听得受不了了,坚持不住了,小姐你能给我想个办法解决不?我不在乎多少钱的。那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很不好意思地说:你俩一个房间怎么办啊?我们会害羞的啊。
刘宝贵就拍着枕头大笑起来。
拔完罐,王梓明说到底还是心里发怵,怕万一碰到扫黄什么的,就对刘宝贵说刘经理,我们到大厅等赵总监吧,说着就穿了衣服。刘宝贵听隔壁叫声还是连绵不绝,咂咂嘴说,这赵总监还真能日弄。说着也把衣服穿了,随着王梓明到了大厅。
两个人在大厅着电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赵俊才红光满面地走了出来,说你们两个怎么坐在这里啊,咋不去叫我一声呢,让我在房间睡到现在!
王梓明和刘宝贵心照不宣地笑,刘宝贵说:哈哈,听见你打呼噜打的香,没忍心去打扰你。说完起身去结了帐,三个人走出了天鹅湖。
赵俊才家就在东边,先送他回去。等赵俊才下了车,刘宝贵说这个赵总监,真狠。
王梓明说还在想着处罚通知单的事?不是说不处罚你了吗?
刘宝贵说啥呀,我是说今晚。这家伙要了两条鱼,做的还都是十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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