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空有一身好本领的王梓明,垂头丧气地走在河堤上,为错过了体验“御器”的机会而懊恼不已。人常说棋逢对手,酒逢知己,也许图画才是他真正的对手呢!可是自己,就让这样一个机会从身边白白溜掉了。最重要的是,说不定图画这会也在后悔没留住他呢!王梓明懊悔地想着,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他这一拍,感觉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迷惑地把手伸进裤兜里,竟然摸出了一把钥匙,那钥匙上有一个丰田的车标。天啊天啊天啊!这不正是图画那辆丰田霸道的钥匙吗!王梓明惊喜地叫了一声,兴奋地跳了起来。真是天不亡我呀!他亲吻着那把钥匙,仿佛看到图画,她的性感女神,颤颤巍巍地向他走来。巨大的幸福冲昏了他的大脑,王梓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下一步的行动做了认真的研究。首先来个向后转吧,边走边想。这回可不能像在游泳馆里那个计划一样,虎头蛇尾,考虑的太不周密,这个计划必须精心制定,坚决实施,哪怕去坐牢,也要冒险一试。计划的第一步,是要给图画打个电话,说车钥匙还在自己手上,现在就给她送过去,这样就可以有理由到她家里了;然后第二步,进门后再根据情况做出下一步反应,要么图画顺从,要么来个霸王硬上弓,凭图画的地位和身份,即使遭受了侵犯,她也绝对不会报警的。王梓明这样想着,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地蠢蠢欲动了。
他掏出手机,正要给图画打电话,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走出好远了,如果图画说“你走那么远了,不着急,明天再送吧”怎么办?还是走到文联大门口再给她电话吧,这样更有把握些。想到此,他急匆匆加快了脚步,等走到文联大门口时,竟然走出了一身热汗。好在下午才游过泳,基本上没什么汗味。他躲在灯影里,再次掏出手机,忽然又想到,如果图画听说自己来送钥匙,自己下楼来拿怎么办?那计划岂不是又要泡汤了?看来自己的计划还不够周密啊。算了,直接在楼下按她家的对讲门铃好了。但当他走到楼下,伸手要按901的时候,又犯了寻思:这也不妥啊,图画她还有可能要自己下来拿钥匙,那自己不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不行,这次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对,直接去到她家,敲她家的门得了,就这么办!但要这样做,首先得进到门洞里。于是他就耐心地站在楼下等,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听到一楼电梯叮咚一声响,里面有人走出来了,他赶紧快步向楼门走去,边走边装着从腰里摸钥匙,刚好里面的人开门出来时,他把钥匙摸出来拿在手上,正是要开门的姿势,于是他就顺手拉住了将要关上的门,很从容地进去了。
他走进电梯的时候,身体竟然有点发抖,说不清楚是激动还是害怕,电梯里有面镜子,他捋了捋头发,整了整衣领,发现自己的脸涨的通红,像喝醉了酒一样。看来他的心已经提前醉了。
“叮咚”一声响,把王梓明吓了一跳。9楼到了。他走出电梯,一眼就看到了901的门牌号。他站在门前,心怦怦地狂跳着,平静了一分钟,抬手按响了门铃。
王梓明感觉到有人朝门口走来,因为门上猫眼里透出的光消失了。然后猫眼又亮了,又过了一会,门开了,屋内一束柔和的灯光射出来。灯光里,站着穿着一件米色睡裙的图画。看到门外的王梓明,她竟然有些惊喜地说:梓明,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身着睡衣的图画玉臂和香肩都裸露着,胸脯高耸,王梓明觉得有点晃眼。又看到她脸上略带惊喜的表情,心情稍稍放松了些,说,图主任,我刚才忘把车钥匙交给你了,想着你行动不便,就赶紧给你送回来了!图画笑着说:我也把这事忘了个干净,你不说我到现在还想不起来呢!其实你不用慌的,明天再送来也不晚。王梓明故作镇定地说:我是怕耽误你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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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王梓明说着,并没有把手中的车钥匙递给图画,仍紧紧攥在手里。这是他计划中的关键环节,如果现在就把钥匙交给图画的话,被请进门的可能就减少了一半。果然,图画稍稍犹豫了一下,说:既然上来了,就进来坐吧。
王梓明急切地盼望着图画说这句话,但当她真说出来时,他竟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随口说到:图主任,不早了,我不打扰了,您休息吧。话刚说完,他就在心里狠狠地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心想这次又完蛋了。
图画却很好看地笑了,说进来坐会吧,你不用这么拘谨的。说着话把门全部打开了。王梓明像一个死囚得到了赦令,极力掩饰着激动的心情,忐忑不安地进了图画的家门。
一阵馨香迎面扑来。这是一个单身女人的家,井井有条,一尘不染。客厅里,基本上也是植物的世界,并且以兰草居多;家具颜色以白色为主,地板上放着一个厚厚的羊毛垫子,靠近南边的墙边,立着一个把杆,可以看出舞蹈学院毕业的图画,到现在还保持着练习舞蹈的习惯。难怪她身材会这么好!王梓明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客厅、餐厅的窗帘都严严实实地拉着,整个房间好像很封闭的样子。
图画弯腰打开鞋柜,给王梓明拿拖鞋。王梓明无意间一瞥,看到她弯腰下去的时候,胸前的领口大张着,里面的两只呼之欲出,心里马上就有了酥麻的感觉。图画扒拉了一阵,却拿出一双女人的拖鞋给王梓明穿了,说不好意思,没有为男人准备拖鞋,你就穿我的吧。王梓明勉强把脚塞进去,后脚跟还在外面露着,显得很滑稽。图画看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说,你干脆光着脚吧,我的地板很干净的。
王梓明光着脚绕过地上的垫子,到沙发上坐了,又见图画踮着脚进了卧室,再出来时,身上多了件坎肩。她一瘸一拐走到王梓明对面的沙发上,重重坐了下去,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和削皮刀说:给你削个苹果吧,我也难得在家里招待一次客人呢。王梓明说图主任您不要客气,我自己来吧,说着伸手要去夺,图画却挡开他的手说:你去把手洗一下。
王梓明去洗了手,并没有着急出来,而是躲在洗手间又把自己的计划理了一遍。现在,事情正在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着,虽然进行的曲折,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来的还更刺激些。眼下,就剩下最后一步,也就是最最关键的环节了,那就是要进入图画的身体,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是顺奸还是强暴,就看自己的本领了!不过要是顺奸的话,肯定得制造点什么气氛,两人干巴巴地在沙发上坐着,往那方面过渡会显得很不自然,言语挑逗会让她觉得轻浮,肢体接触倒是一个上上之策,在不动声色中撩拨一下她的春心,让她的身体有所反应,最好能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迷乱,这时候再下手,那就基本上是水到渠成了。退一步讲,如果没有肢体接触的机会,那只有用下下策了——就是强暴了她!不过强暴的话,也要把握好时机,最好是在告辞出门,走到门口,还未开门的时候。这时候图画肯定是跟在他后面要送他出门,如果她也有此心的话,这会她就会觉得特别失落,甚至还盼望他会突然有所动作。但以图画的身份,她肯定会极力掩饰着,不会表现出来。这时候的每个细节、每个动作都很重要。最好是手已经放在了门锁上,但停止不动,让她的心怦怦猛跳几下,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然后猛地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紧紧抱住,马上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叫声堵在嗓子眼里。抱的时候一定要抱的紧,让她透不过气来,女人最怕的就是这一招,往往她们会在这种近乎窒息的拥抱中很快缴械投降,乖乖臣服;吻她的时候一定要热烈,要有把她的整条舌头都吸到自己嘴里的气势,待她开始主动配合时,再腾出手来直接抚摸她的身体,这时候她就会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你要是敢停下来,会把她急死。再继续下去,你要是敢把她放开,她会杀了你。
王梓明站在洗手间里美滋滋地想着,很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一遍遍为自己的计划叫好。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坚硬如铁,裤裆里搭起了个老高的帐篷,按了几次都按不下去,倔强的很。又想到不能在洗手间呆时间太长,只好很不自然地走了出来。到客厅时身子斜斜的,走得螃蟹似的。哪料想图画早就看到了他的帐篷,只是忍住笑,装作没看见罢了。
王梓明在沙发上坐了,帐篷虽然还搭着,但看起来已经不是很明显了。看图画已经把苹果削好了,皮是完完整整的一条,弹簧似的在她手里一弹一弹。王梓明接了苹果,端详着,咋看咋像是一个被脱去衣服的女人。他把苹果放在嘴里,没有咬,而是吮了一口,像是亲了苹果一下,说:图主任,你这苹果削的真漂亮,艺术品似的,我都有点不忍心吃下去了。图画说是吗?那是因为我做什么事情都认真,另外你还得有耐心,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吃豆腐?王梓明忍不住又往她胸上瞄了一眼,见她硕大的一把蚕丝睡衣撑出了两个圆鼓鼓的半球,两球之间的深沟触目惊心。最扎眼的,是两个半球中间的衣服明显鼓出来两个圆点——天,她竟然没穿胸罩!王梓明身子不觉一震,差点叫出声来,赶紧咔擦咬了一口苹果,嘴里稀稀溜溜地吃了起来。
可能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图画拿起电视遥控板打开了电视,电视演的是,男人淫笑着对女人说:我是来干你来的!图画又连续翻了几个频道,最后停在一个花样滑冰的节目上,才放下遥控器,说:梓明,今晚的事情你怎么看?有什么想法吗?
王梓明正在琢磨着“我就是来干你的”这句台词,心想这不正是自己现在的心情写照吗?难道这是冥冥之中的暗示?看来自己今晚的愿望真的要实现了!正在那里想入非非呢,听到图画问他“有什么想法”,觉得好像被她看透了自己内心的龌龊,不由得涨红了脸,嗫嚅着说:图主任……不是我有想法,是您……太漂亮了……
图画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是花枝乱颤。半天才止住笑,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王梓明啊,你心里在想什么呢!我是问你,你对今晚城管被打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哦!
王梓明被图画笑得窘迫不已,知道自己搞错了,也嘿嘿的傻笑起来,心想图画听了我这样的话,竟然没有生气,还很开心的样子,想必也是有意吧!刚好自己的这句话也起到了投石问路的作用,接下来自己就可以摸着石头过河了!这样想着,他勉强把自己早已火焰腾腾的压下去,把盘旋在图画上的思想收回来,一本正经地说:图主任,关于今晚发生的这个事情,我认为不能把它看成是一场简单的暴力冲突,更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这其实是一个社会问题。最近一段时间,不单是我们市,全国各地都发生了不少城管打人、城管被打的事件,造成了很坏的社会影响,并且在网上炒的沸沸扬扬,民众几乎一边倒地支持弱小的商贩,城管被骂做“狗”“人渣”,恶名远扬,甚至他们的小孩子在学校都抬不起头。其实城管也有城管的难处,因为我也做过城管——
图画很惊讶地睁大眼睛说等等,不会吧,你也做过城管?王梓明说是啊,不过前后就做了两个月吧,就又回到了机关,因为我发现城管的工作不适合我,或者我不适合干城管的工作。
图画好像来了兴趣,身子往王梓明这边靠了靠,说,难道你也像他们一样,凶神恶煞地去收人家的东西?
王梓明傻傻地笑了,说图主任您不知道,人在城管,身不由己啊。记得我第一次执勤是在晚上,在队长的指示下,去收一个在路灯下卖鞋垫的老太太的篮子,篮子里的鞋垫都是她自己手工做出来的。当时她死死抓住篮子不放,我去夺的时候,抓到了她粗糙的大手。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就被刺痛了,她那一双满是老茧的手,让我想到了我去世的外婆。更让我忍受不了的是,是老太太那带着乞求的目光,所以当时我就松开了手……
王梓明说着,有点动情,眼睛湿湿的。图画好像更动情,说:这样看来,你还真是讲点良心的,我没看错你。那后来呢?老太太走了吗?
王梓明苦笑了一下,是啊,走了。不过没走出两步,就又被另一个城管一把拽过篮子,扔到执法车上了,老太太就坐在地上,声音嘶哑地哭了起来。
图画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眼睛里似乎有泪光在闪动,心情好像也沉重起来,盯着茶几上的香蕉一言不发。王梓明看她这样,赶紧很大声地说道:图主任,您想啊,我王梓明能看着这样让人痛心的事情不管吗?告诉你吧,我趁人不注意,从执法车上拿下篮子,又还给老太手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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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为老太伤心的图画听了这句话,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眼睛火辣辣地盯着王梓明说:真的?!梓明,你……真好!来来,我给你剥香蕉吃,算是奖励你的!
王梓明看着兴高采烈的图画,觉得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领导,有时候竟然也会像个小女孩似的情绪多变,不自觉就露出了自己作为女人那温柔的一面,就觉得她更可爱了。
等图画剥好了香蕉递到王梓明手里,王梓明又一次被震精了。图画这香蕉也剥的太有想象力了,太人才了!那香蕉白白胖胖,又粗又长,还向上有力地翘着,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更让人崩溃的是,香蕉的一端竟然还齐刷刷留着一截皮,这不活脱脱的一个那东西吗?王梓明端详着手中这图画的杰作,下身刚刚拆除的帐篷呼啦啦又搭了起来,不过刚才是单人帐篷,这会变成了双人的。
图画自己也剥了一只香蕉,照样是留着一截皮,用手捏了,红红的唇就了香蕉头。王梓明就举得身上一麻,好不容易才把持住,面色立即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深深浅浅起来。
图画看王梓明对着手中的香蕉发呆,说梓明你吃啊,发什么楞呢?王梓明这才回过神来,说,图主任,您不但苹果削的好,这香蕉也剥的漂亮!
图画吃着香蕉说:这个方法是和别人不太一样。其实我这个剥香蕉的方法最科学,留着一截皮,刚好可以用手拿着,这样既卫生又方便。你看,我买的香蕉都是这些又粗又长的,吃一根是一根,我晚上总拿它当饭吃呢!有时候夜里醒来饿了,也要吃上一根的。
王梓明看着图画那性感的嘴巴一张一翕,心说你别说这些了好不好,你说得人家很难受滴!
猛然想起自己“肢体接触”的计划,此时不落实,更待何时?不过两人总这样对面坐着,这个计划执行起来肯定有困难,得想个什么顺理成章的法子。这时候他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一瓶红花油,忽然间就来了灵感,说:图主任,你的药怎么还没擦上啊,医生交待回到家就要擦的!
图画拿餐巾纸揩了嘴巴,说哎呀我忘记了,本来你敲门那会我正要擦药呢,和你聊起来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好,现在就擦。说着把右腿翘起来放在沙发扶手上,拿棉签沾了药水去涂,却因为上身佝偻着,显得有些不方便。
王梓明看到这个情况,在心里说声最后的机会到了!鼓足勇气站起来,不容分说地夺过她手中的药瓶和棉签,说图主任,我来给你擦吧,你这样不方便的。
图画嘴里说着我自己来自己来,但也没伸手再去夺药瓶,只好说那就有劳你了,多不好意思。
王梓明单膝跪在图画脚前,心里感叹她这一只美脚,好像是玉石做成的,每个指甲盖都涂了浅紫色的指甲油,这样的脚真可以去做脚模了。他把棉签沾了药水,小心地放在她肿胀的脚踝上。
啊……图画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王梓明赶紧停了下来,说图主任,您很疼吧?图画却不好意思地笑了,说不是疼,是有点凉。王梓明看着她,认真地说,主要是因为你的脚踝还肿着,对温度特别敏感,我慢慢给你擦吧。
图画没有再发出呻吟声,但渐渐的呼吸却变得有点忽轻忽重,好像在极力忍受着痛苦。王梓明心想她应该还是很疼的,动作更加温柔起来。再抬眼看图画,惊讶地发现她竟然满脸通红,像发了高烧似的,半张着嘴喘气。王梓明慌了,说图主任,要是疼的厉害的话,先不要擦了吧,拿冰块冷敷一下会好受些。图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可以忍得了的,你继续擦吧,我看着电视,分散一下注意力。
王梓明低头再去擦她受伤的脚踝,眼睛却不老实地顺着脚踝、小腿、大腿往上看去,这一看,可把他看了个魂飞魄散!图画的右腿高高的翘在沙发的扶手上,左腿还在地上,刚开始她的大腿还尽量夹着,这会却渐渐张开了,同时本来就很短的睡裙也向那里缩上去了不少,她腿间的风光现在是,一览无遗了!王梓明一眼看到了她黑色的内裤,手一抖,手中的棉签就擦的重了点,图画又“哦呀”发出一声呻吟,那声音带着沉重的喘息,再听下去非让人疯掉不可!
王梓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悄悄地咽着唾沫,同时下身胀的生疼。此情此境,对于一个中烧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尽管马上就要方寸大乱,王梓明还是忍不住再去图画那块神秘的湿地。这一看,他彻底完蛋了。这次他看清楚了,原来他刚才看到的,不是黑色的内裤,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黑森林!那稠密的林间,是亮晶晶的一片沼泽,已经是水湿水湿的了。
天啊,她竟然没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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