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主已经派隐雾的人暗中潜入施府了,定能保护小姐安全!”
“保护?怕是监视吧!”
“不管是哪种,我们的人总好过将军府的人吧?”
百里痕没有说话,回头又看了一眼床榻。最终恋恋不舍地转身。
“走吧!”
说完,两道人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
次日清晨,我还未起来,便听到丫环的通传,说是群芳居的夜姑娘看我来了。
我心里觉着奇怪,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夜未央居然舍得白天出来吓人了?没待多想,便在丫环的伺候下穿衣洗漱。
说来我也真是没有当小姐的命,被人伺候着反倒觉得处处不顺手。这儿才帮我灌下一口茶水,那儿就端来个茶杯。我寻思着怎么才起床就一个劲的给我灌水啊?难道真成了我爹口中除了吃就是睡的主?
本来不大情愿,可是看着两丫环的一番好意,咱也不能推脱,于是一仰头把嘴里的水咽了,端起茶杯又灌了一口。两丫环当时就傻了眼,直愣愣地戳在那儿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半晌,端茶杯的丫环才冲我指了指杯口。我以为她是嫌我没有喝完,于是叹了口气,端起杯彻底喝了个光,这才不甘愿地把杯子递了回去。
“下回沏茶冲淡点,我喝不惯浓茶。”
两丫环吱吱呜呜了半天,最后才耷拉着脑袋说道:“小姐,那是漱口水!”
呃,糗大了……,不过咱死猪不怕开水烫,有哪一天我不出丑呢?于是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没事,漱口水就漱口水吧,反正喝着味道还行!”
两个丫环对看一眼,最后实在沉不住气,胡桃才委婉地提醒我。
“小姐,咱们的漱口水配方独特,是用异常珍贵的茶叶沏泡而成,而且不能用水泡制!”
“不用水泡?那用什么?”我好奇地望着她,难怪会有股奇怪的味道,原来不是水泡的。啧,咱的舌头真好用,一喝就知道味道不对。
胡桃吭哧了半天,最后才挤出三个字来,“童子尿!”
呕……,呕……!直到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倒空,俺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此后我整整三天没有吃饭,别人一提起茶壶,我就条件反地抱痰盂。
后来不知怎么这件事儿又流传了出去。大家都说施家小姐二度春风(蠢疯)。得了恋物癖!
恋物癖,我看是恋物屁。人家小姐没事抱个猫,逗个狗,怎么一到我这儿就喜欢上痰盂了呢?你说这玩意,捋毛捋不了,看家看不了,放被窝里冰凉,抱怀里不美。你说我怎么就会喜欢上它呢?
最终别人得出一结论:物以类聚!
我想了想,觉得这句话总结的很好,我与痰盂都有一个相同的命运——迎接别人的口水!
“小姐,您别吐了,再吐就快把肠子倒出来了!”
呕,胡桃啊胡桃,你真会劝人,你怎么越劝我越觉着恶心呢?
好容易止住了呕吐,可她却依然不肯放过我这棵风雨中飘零的小树芽。趴到我耳边提醒我。
“小姐,夜姑娘还在外面候着呢!”
“等就等吧!那夜未央是属狐狸的,俺是属**的,所以今早这一见正应了那句歇后语:狐狸给**拜年——没安好心!”
“狐狸?小姐,我怎么记得给**拜年的内是黄鼠狼呢?”
“是吗?可我觉得她更像狐狸!”
“狐狸就狐狸吧,只要小姐开心,您叫什么都行,就是别让她听到!”
“别让谁听到啊?”
胡桃跟我在这儿说得正欢,不想夜未央等得不耐烦,一挑帘子自个儿进来了!
被当事人撞上,多少有点尴尬。可我是谁?我是内没脸没皮的主儿。于是扬起笑脸直言不讳地说道:“当然是别被你听到了!没想到你偏偏听见了,听见就听见吧,我也没说你什么坏话,我只是在跟丫环说你像狐狸!”
“我像狐狸?”纵是修养再好,此刻也会挂不住脸,更何况我并不觉得她是个好修养的主。
可是她却不似我想的那般怒气直冲,反而笑嘻嘻地,状似亲昵地掐了掐我的脸蛋。
“你个臭丫头,你当我不知道你在夸我漂亮啊!”
她这招真绝,一定是从三十六计中衍生出来的第三十七计——化敌为友。
不过,咱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于是我也冲她露出温柔地可以掐出水来的笑容。
“夜姐姐,放手吧,再掐就青了!”
她笑着收回手,也不客气,转身径自坐到椅子上。
“施小姐可知我这次来,是因何事?”
“不知道,不过我猜也不会是什么好事!”边说边坐到她旁边,我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嗯,从今以后我可不敢再喝茶水了~~。
“错,我这回来,可真是给你带来了一件好事!”
喝水的动作停滞下来,我扭头斜视着她。
“我给你说媒来了!”
呃……!这到底是唱得哪儿出?她是想害我,还是想害那娶我的男人?
不待细问,就听到胡桃急切地声音。
“小姐,小姐,老爷夫人叫您去前厅!”
我迟疑地望了眼夜未央。只见她面带笑容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说的那位公子此时就在大厅。既然施老爷,施夫人叫你去前厅,想必他们对这位公子很满意。呵呵,看来不多时就要喝你的喜酒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地轻哼了一声,“您老可当心了,别喝杯毒酒!”
“放心好了,你的喜酒,就是里面再有毒,我都能开心地饮下去!”
听出她话里的玄机,我不由倒吸口冷气。
“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好事啊!来,别不好意思,我陪你一起去前厅!”
说着,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半拖半拽地就把我拉到了前厅。
话说这夜未央看似柔柔弱弱,可这手劲却够大的。我这能拽动两条狗的力气,本入不了她的法眼。只见她轻轻一拎,就把我拎了起来。
她的动作与其说是“拽”,不如说是“架”的恰当。
于是,就像是绑犯人似的,把俺压上了相亲的大堂!
爹娘正在与一位身着玄色长衫的男子谈话,看眉宇间的神情,是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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