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世事无常,风云变幻。人,是此生最难留住的!”
听他说完,我忽然想起那两块玉佩来,照情况来看,果然是一对,只是我当时猜测有误,内不是兄弟俩的,敢情是夫妻的!
……!照这样看来,百里痕已经有了妻室?不知怎的,只这样一想,我的内个小心肝啊,瓦凉瓦凉地冒着酸水(内的心还真有功效,连胃的职责都担负了!)。可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有在肚子里憋着,眼见脸都憋绿了(深更半夜,他敢跟你一块呆着,胆子还真大……!),俺才强颜欢笑地宽慰他。
“没事儿!百里兄,玉佩丢了还可以再买。我想嫂夫人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跑掉的!”
百里痕诧异地看着我,“你想什么呢?我尚未娶妻,哪儿来的嫂夫人?”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人是最难留住’的吗?”说实话,听到他这话,俺的心里,多少小高兴了一下下!不过凡事不能大意,还是问清楚的好。“不是嫂夫人,难道是青梅竹马?或者是芳心暗许?又或者是横刀夺爱?再不济也得是个奸夫□啊?”
就在我自言自语的当口,一只大手忽然缠上我的腰肢,微一用力,便将我的身子扳过去!
紧紧贴着他微凉的膛,我只觉浑身发烫,脸颊不自觉地布上一层嫣红!
“你到底想问什么?”望着我的眼眸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可是他为什么要隐忍呢?难道是想将我痛扁一顿?
于是俺露出有史以来,最为可怜兮兮地表情看他。
“百里兄,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终身大事!”
“哦?是吗?到底是关心我,还是想探听些什么?”他边说边低头,逐渐与我的面孔拉近距离,很有脸贴脸的走向。
套用一句名言: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俺现在的感受就是如此。说实话,脸贴脸不可怕,可怕的是脸什么时候才能贴上脸啊?!
为了战胜这份恐惧,俺决定做一个真正的勇者。于是,抬起头,主动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而且还像膏药一样,紧紧贴住不松开!
他先是轻颤了一下,片刻后紧张地变了腔调。
“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百里大哥,您老亏心不?话说被你这么一个大美男搂住,有哪个女子的脸不滚烫滚烫的?
不过,这话不好说,说了他铁定会松开俺。可是俺现在还没抱够呢!他浑身冰冷冰冷的,抱着很舒服!
于是俺要化被动为主动,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脖子,死活不能松手!
“你身子怎么这么热?跟个火炉似的?”
废话,你去火堆边烤烤,你身子也跟个火炉似的!
可是,他的想法远没有我简单。
只见他三下两下,就把我从身上剖了下来。俺站还没站稳,直接被他打横扛了起来!
“你染了风寒,要马上医治!”
“风……寒!”经他一提醒,我立时觉得四肢酸痛,浑身没劲,我说怎么那么轻易就被他拉下来呢?敢情俺现在是病号啊!病号就病号吧,至少咱能享受点特级待遇!
只见他扛着我箭步如飞地在林间穿行,不消片刻便回到了群芳居!
他把我往床上一放,我那倒置了一路的心肝这才算回到了原位。不用走路的待遇好是好,可就是姿势不太舒服。比较来说,俺还是喜欢怀抱式的!
心里的埋怨一出口,夜未央就不爱听了,立在床边斜视着我。“就您这身材还怀抱式?我家公子能把你扛回来,就是他体力不错!”
我怒视着她,正欲还口,百里痕却轻声制止了。
“别说了,赶快去把大夫请来。范儿身上烫的厉害!”
大夫?!一听到这两个字,我的身体马上呈条件反状僵直了起来。
“百,百里兄,天太晚了,打搅大夫他老人家休息多不好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介意这个!”
“嗯,俺懂礼貌!”
“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治你的风寒要紧!”
“我没事,风寒又不是什么大病,以前在山上,我挺一挺就过去了!”
本来是想躲过医生的荼毒,谁知我话一出口,就见百里痕眼眶泛红。比刚刚还要温柔十倍地盯视着我。
“范儿在山上受苦了……!放心,如今有我在,定不让你病不得医……!未央,快去叫大夫啊!”
夜未央答了声“是”,便快步跑出屋子。看着她远去的淡紫色身影,俺的肚子里是有苦说不出啊!
话说这夜未央办事效率还真是快,不到半个时辰就把大夫找来了!只是……俺一见那大夫的模样,立时把头蒙了个严实!
夜未央啊夜未央,你成心害我是不?整个镜花城有多少大夫啊!你怎么偏偏把我家药铺的掌柜请来了?
我说怎么半个时辰才到,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半个时辰那都是快的。难怪我家老掌柜浑身哆嗦,敢情是被你累的。就他老人家那浑身上下,除了脚不动,哪儿都动的体格,还真劳您费心了。万一来个病未治,医先亡的惨剧,您老收得了场吗?
只见内老头,哆哆嗦嗦地走过来,抓起我的手腕就号脉!号完之后不住摇头。
“姑娘这脉象乱的很啊!”
废话,把你搁被子里闷着,你的脉象也乱得很!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好似很有道理!
“她不但染了风寒,还沾了湿气,冷水将寒毒由七经八脉引入心肺,现下症状似是风寒,但过不了多时,便会转入肺脏……!”
“咳咳……!”他这一说,我只觉口痒痒,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这一咳不要紧,他老人家立时抓住了证据,在我这两声咳嗽上大放厥词。“公子您听,刚刚这位姑娘的咳声,闷中带哑,响而不亮,说明啖已集于腔。幸好夜姑娘找得是老夫,在这镜花城里,除了老夫,没人能医得了姑娘这病!”
“那请先生赶快医治吧!”百里痕焦急地催促道。
谁知那老头,却不紧不慢地摆了摆手,“公子有所不知,这属于顽疾,彻底治要耗费大量金钱,什么人参、鹿茸、虎骨、牛黄、马宝、麝香都要入药!而且还要以名贵的犀角为主药!”
我边听边在被子里点头,俺终于明白俺爹这首富是怎么当的了,原来靠的是手下这帮有实力的推销员。看来俺爹真的是知人善任。
可是,大夫他老人家也太黑了点吧,数一数这一味一味的药材都是大补,医不死人,也治不了病啊?无非是让人大把大把花钱而已!不过他老人家还算厚道,最后这一味开得到是挺合人意。
于是俺在被子里大喊了一句。“其它的药都不用了,就用最后这个主药吧!不就是洗脚吗?以后本姑娘天天洗!”
在场的三个人都被俺雷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姜还是老的辣,那大夫探过身来轻声询问。
“姑娘可否让老夫看下你的舌头!”
“不,不必了,我的舌头不好看!”
“中医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你不让我看下舌胎,怎么知道你的病情深浅?”
这时百里痕也在一旁劝说,“范儿,快点给大夫看看,早点把病治好,你也少受点苦!”
俺本意是不让看,可是偏偏俺耳子软,经不住他们一再的央求。最后只能沿着被边,悄悄把舌头伸了出去!
那老头看到我舌头后,只听他大叫了一声,“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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