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也说不上什么,只是KAN他。
接着他又学电视剧里的小白脸冷笑了一声:“难道他死了,你就要为他一辈子守身不成?”
我当真不知道他的冷笑究竟指向何处,总不会是因为一个死人,醋了自己。
于是我笑着撩拨他:“那我问你一句,如果我在上,你在下,你愿不愿意?”
这个问题其实困扰了我很久,从三年前那个销魂夜KAN来,温小少爷本身的意图是想啃了我这把老骨头,但最后手艺不精,技不如人,就那样稀里糊涂的从了我。
从头至尾,床伴们大多是自发地朝我下面钻,没有人像他那样雄心壮志想要往我上面爬,因此整个过程费去我相当大的精力。
我丅日后猜想,或许正是这个原因导致他不愿面对我也说不准。
也或许正是这个让我对他念念不忘。
我因为清楚现在的身份,于是说完这一句,便好整以暇地KAN着他的反应,希望他勃然大怒,然后赶我出去,这样我就不用在这干巴巴地装一回柳下惠。
谁料温公子眼波流转,嘴角弯弯,说了句:“也好。”
老子一句话到嘴边硬生生给吞了,好你妹啊!
我起身要走,一分钟不敢再耽搁,然而刚抬了腿,便再也迈不出去半分。
因为温淮远拽了我坐进他怀里,一口气恰到好处地吹在耳边,我一低头,只见他那双苍白如玉的手从容不迫地覆在了不该覆的位置。
而那本来清朗而干净的声音此刻正变得低沉而沙哑,且充满了□的诱惑:“急什么?赶回去做功课?”
房间里本就只留了一盏壁灯,投在角落里,冷冷清清,现在也被温淮远伸手过去摸了。
黑灯瞎火,□弥漫,落地窗上浅浅描出两具纠缠的躯体,我合上双眼时方才明白,那杯酒里掺了些不该掺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什么也再瞧不清楚,明明能感受到双眼被一股热量灼得生疼,反而却黑漆漆的一片,既教人恐惧,又教人安心。
我原本就是个瞎子,自以为做着对的事情,但前前后后,没有一件被证明是对的,这些荒唐的错事,林林总总堆在一起,构成了我这半辈子扯淡的人生,我后悔到无法可悔,最后反而放宽了心,权当赚点香火钱,替我自己请个下辈子安安稳稳,平平淡淡。
黑暗中,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绷直的颈项深深叹息,说了句:“淮远,你变了。”
温淮远自始至终没有出过声,连带着那些个或疼痛或快意的呻吟都生生压在喉咙口,他似乎算准了今天要做下面的那个,各项准备都落到了实处,教我没有一寸空闲去思考,去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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