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阿辙天下第一帅!”喜得白辙直揉他的耳朵。
拜兽神的时候塔亚提安就拿着个木板板写写画画,他对白辙的一切都非常好奇,尤其是这种从未有过的非沟通性质的祭拜。部落里每年秋猎之前、播种之前会向兽神祷告,希望兽神赐予丰收,除此之外,只有遇到重大事情才需要向兽神请示,比如部落搬迁,求医问卜,部落开战等等。白辙安排的“春节”前的这次祭祀显然和部落里流传的两种都不太相同,塔亚提安从中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对于兽人的历史,塔亚提安知道得比亚尔多得多得多,亚尔只是觉得传奇英雄加林卡和白辙有一点点像,塔亚提安却知道到底是谁和白辙那么像——不是兽神根据自己的样子造出来的加林卡,而是兽神自己!
传说兽神将自己的美貌赐予月神阿露伊娜斯,将灵巧的速度和轻盈的翅膀赐予太阳之神洛·帕西菲尔,祝福和幸运则赐予风神埃拉·格提亚斯,金白色的长毛、碧蓝的眼睛、獠牙、指甲和尾巴则送给了云神瑟尔·弗罗菲尔,灵活的头脑则送给了伟大的兽人祖先、死后成为山神的崔尔·索瓦里达尔,将庞大勇武的身体赋予星星之神巴博斯·加林卡,善良、勇敢的品质赐予水神哈德斯·东拉尔,品质等特质太过于虚幻且不提(再说白辙也没有),白辙的外表简直就是按神话的传说捏出来的一样。这让塔亚提安感到非常不安。
白辙可没心情管塔亚提安的想法,祭灶之后就是正式过年了,这几天,在食物储备充足的前提下,白辙暂停了一切工作性的事,每天陪着小老虎毛茸茸和亚尔满地打滚,熊大朱二只要打扫好卫生、喂好牲畜,白辙也放他们出去玩耍,没几天,白辙发现莫特亚西把其他几个游兽人也带过来了,看在他们一见到白辙的影子就把尾巴夹起来的恭顺劲儿,白辙决定不赶他们离开。
祭灶之后最重大的活动就是除夕夜的守岁、庭燎、傩戏、贴对联、团圆饭。对联早就贴上了,天增岁月人增肉,春满乾坤肉满身,横批福肉双全;庭燎用的是掏空的树枝和竹子,点燃之后噼里啪啦地响,受不得惊的大猫们纷纷捂着耳朵炸毛,白辙不得不多花点时间给他们顺毛;傩戏这个有熊大朱二和编外人员莫特亚西表演,白辙没有费心准备剧本,一个灰兽人,一部英雄史诗《加林卡》,一个晚上都能混过去;至于守岁更是容易,兽人为了捕猎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小小守个把晚上,一点也不难;团圆饭很团圆,白辙亚尔小老虎亲友团,饭桌上的菜比结婚宴席少了点新意,多了点丰富,飞禽走兽鱼虾蟹贝,都是最粗犷的烧法,汁多肉肥,香飘十里。
初一大早,白辙给亚尔的表弟侄子外甥发红包,每人一对兽牙,几颗漂亮的宝石,五彩斑斓的羽毛和鳞片和贝壳,他们就非常开心了。佐格现学现做,给亚尔包了一个用野兽的尾巴做成的鞭子当红包。
从除夕晚上到初一早上,春节热热闹闹地过去了,后面还有个元宵节,不过白辙没提,别人也不知道,塔亚提安就带着厚厚的一捆笔记走了。
?
☆、白辙的YY
?终于送走了部落的人,白辙觉得有点身心俱疲。他们每个好奇的探视都足以让他寒毛倒竖,不是惧怕,就是不舒服,被人偷偷地关注时产生的不自在难受得不要不要。公有制跨进私有制的时代,请他们尊重隐私是没戏了,兽人们能在别人□□时绕道不去打扰已经是个不小的进步,再指望他们不那么好奇,造梦。
那群人走了之后白辙就野了,他先是跳起来,蹦进仓库里,把早就准备好的灯笼挂出来,最小的巴掌大,最大的有桌子那么大,做成简单的花草野兽的形状,里面放着烛藤,外面蒙着蛇膜皮和稀疏的染色麻布,点亮之后五颜六色的很好看。白辙没做孔明灯,不是工艺不行,是怕灯飞走后落在枯草地里引起大火,因此大家看看挂在半空里的花灯就可以了。
小老虎围着灯笼们“噢噢噢”地赞叹不已,Usho似乎也被满树枝的灯笼晃得有点迷糊,呆呆地跟在小老虎身后看灯。白辙挨着亚尔的肩膀坐在门前,边看花灯边和他说地球上过元宵的盛况,灯会,字谜,元宵——他用糯米粉包了各种口味的元宵,两人正捧着碗吃,很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
那个男女大防(兽人/雌性大防)的年代,元宵的一夜浪漫成了一个特例,后来虽然没有大防了,正月十五看灯会猜灯谜的习惯倒是留了下来。
亚尔听完他说的传统,皱着鼻子说:“相爱是多么自然的事情,为什么需要‘防’?我还是喜欢这个世界。”
白辙说:“我也是。不过后来就好多了,后来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地交往恋爱结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当然随便办事儿是不行的,那个只能在屋里。”
“为什么?在你的‘singsing’上,夫夫之间的事见不得人?”亚尔发“星星”的音总是有一点点奇怪,他只会说“singsing”。
“在singsing的世界里,夫妻关系确实不能在外人面前展示。有的人愿意这样去做,但是大众很难予以谅解。”
“你会觉得很奇怪吗?”
“是有点怪怪的,但那是他们的人生,我不能说什么。”
亚尔突然就没了声音,白辙莫名其妙了一下,然后突然懂了他的别扭,唉,他大概以为野外那几次求欢被他鄙视了吧。其实只是文化环境的差异而已,白辙对异世最满意的除了毛茸茸的亚尔就是没羞没臊的风气。他低头给亚尔喂一勺贝柱鲜肉元宵,笑眯眯地说:“生气啦?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活法,我挺喜欢这个世界,随时随地,想做就做。如果在我以前的那个‘kyarrrr-norrrr’上,那只好不放你出门,或者造一座巨大的房子,那也可以像现在一样。”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说着说着头就凑过去了,舔舔他的耳朵,吻吻脸颊最后咬上嘴唇,于是两人又没羞没臊地滚一起了。
过了正月十五,生活就恢复了原样,白辙收拾好心情准备北上看看新址如何,顺带打猎,再拐弯去泡温泉,白辙带上了亚尔和他的猎狗猎鹰,小老虎和他们的Usho都带上,还有跟出来玩耍的毛茸茸们,熊大朱二留下看家。
这是严冬转春的季节,夜晚依旧湿冷,下午却能感觉到太阳晒毛的融融暖意,白辙已经开始换毛了,扑腾两下,换下来的冬绒毛和下雪似的掉。
北边那块新住址并没有冻上,气候明显比现住的地方干燥,以至于风一吹脸都快裂了,附近有野兽的痕迹,看爪印不过猫科犬科和啮齿类,看来白辙留下的气味还是很有震慑力的。屋门口的篱笆被啃了一些,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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