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果然是廖顶顶的死穴,她浑身一凛,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她竟不知廖城安何时将自己的心思拿捏得如此准确。唇哆嗦了几下,她认命地闭上眼,沙哑着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并不急着回答,拉着她的手,扯开衬衫下面最后两粒扣子,沿着下摆探进去,强迫她抚摸着自己坚实的腹肌。
她下意识地略一闪躲,他并不施力,只是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她,廖顶顶明白他这种充满了自信的眼神,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
好在廖城安并没有太出格的癖好,只是牵着她的手徐徐向下,摸到茂密的丛林边缘就停了手,廖顶顶的手指冰凉,和他的火热形成了鲜明对比,其实摸上去也并不是很舒服,他皱了皱眉,松开她的手,自己将裤子褪了下去,腰一沉,继续压制住她。
“我想怎么样,你很清楚。”
一口热气吹在耳畔,他罕见地有耐性,挑逗着她,事实上廖城安从前并不很热衷前戏和气氛,她敏感得过分,不需要太刻意,揉捏几下他便可以攻城略地,而廖顶顶更是希冀着越快越好,两个人很少主动去寻求绵长的欢愉。
但这次廖城安打定主意要她求他,只是不停轻咬她耳垂,一下又一下,他的掌心滚烫,滑过她还温润的肌肤,带过一阵火花,廖顶顶整个人被他揉面团儿似的困在怀里,这还不够,他已经低下头来咬上她心口位置。
冰凉的舌尖,像是一尾毒蛇,细细地沿着那颗小小的粉色蓓蕾舔噬了一圈儿。
热热的肌肤,被那冰凉刺激到,粉嫩的花骨朵儿战栗着膨胀起来,瑟缩地绽放在他口中。
廖顶顶的手被他攥在手里,由他引领着去解他的扣子,一粒粒精致的小扣子并不好解,尤其两个人手心都是汗,等到好不容易扯开身上的障碍,廖城安背脊几乎湿透,他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她。
她微微挣扎起来,胸前的刺痛令她紧紧皱起精致的眉,条件反射般立刻松开一直抓着廖城安手臂的手,用力地去推他的头。而他也就在这时,捏紧她纤细的腰肢,不顾她的推阻,强悍而诱惑地挺进!
廖顶顶只是瞪圆了眼睛,狠狠咬住唇,既不哭也不叫,就连手臂,都好像被抽走了力气,慢慢地垂落下来,只是随着他的频率,最后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丝绸床单,指间绞紧。
她知道,这是躲不过的,廖城安的恨意太深,足有二十年,他不能把这仇恨发泄到亲生父亲身上,便只有迁怒于吴敏柔和廖鹏的小孽种廖顶顶和廖顶好身上。
廖城安生母刘依依的死,不完全是久病在床,即使她沉疴在身,也不至于在三十几岁就撒手人寰。她出身高贵,爷爷是民国外交官,父亲同样是建国初最早的一批涉外官员,受中西文化熏陶,在法国留学三年,归国后听从父母安排嫁给了同样是高干子弟的廖鹏。
这样的女人无疑是优秀而高贵的,只是这样的政治联姻对她来说太不幸福,因为生产时大出血感染,虽然抢救及时,但到底落下了妇科病,廖城安上小学后不久,刘依依与廖鹏便分房而睡了。
廖鹏三十出头,正是男人一生中的黄金时期,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孤寂,几年后他在一次酒局上认识了家境殷实的商人之女吴敏柔,两个人立即投入了爱河之中。
吴敏柔那时候刚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便帮着父亲打理自家的茶叶生意,活泼娇俏,妩媚动人,廖鹏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婚,却也无法自拔。两人在一起后没几年,吴敏柔怀了孕,生下了廖顶顶。
骄傲如刘依依一方面怨恨丈夫的出轨,另一方面也深知自己无法履行夫妻之实,廖鹏的背叛自己也有责任。
偏巧这时她检查出来患了乳腺癌,刘依依死也不同意切除患有癌细胞的右侧乳|房,最后癌细胞扩散得太快,化疗放疗全都没了作用,一年后她恹恹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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