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穿了一件很厚的棉袄,加上段五贵那西瓜刀并不是很锋利,所以唐天宇身上那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是刮破了一点皮,抹了一些云南白药之后,就很快愈合结痂了。
镇上年轻的小护士在给唐天宇抹药的时候,羞红了整张脸。唐天宇堪比专业健美的胸部线条,让显然还未经人事的小护士心跳加快,心乱如麻,因而几次心慌意乱之下不经意的上药时用了重手。在意识到自己失误,连忙道歉之后,她发现年轻的党委副书记一点没有怪罪的意思,才掩着小嘴再害羞的笑了笑,这痴情甚至有些可爱的花痴模样,让唐天宇很无奈。
从医院忙活了一阵子,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唐天宇跟传达室的老王借了一辆单车,便骑往田岗村。渭北的冬天还不算冷,零下七八度左右,不会像东北某地出门一不小心会冻坏鼻子那么变态。
雪下了半天,周围的环境已经银装素裹。树叶如同穿上了白色的新衣,路边的田野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白色雪被。
唐天宇骑着自行车,在漫天飘舞的鹅毛间穿越,心绪有些复杂。不知不觉,重生之后,已经活了有小半年,他有时空会惊恐地发现,他已经忘记了前世怎么活,而是有点沉浸沉醉在如今生活的乐趣当中。
到了田岗村口,远远地便看见一个上半身穿着白色呢子大衣的绝美女人,饱满的胸部将大衣高高的撑起,粉色的毛线围巾衬托得一张精致脸儿艳若红梅,站在那里张望。她下半身穿着一条肉色的厚裤袜,棕色的及膝长靴,让她整个人显得高挑而挺拔。
女人,站在路口,也是风口,她将一双手不停地搓弄着,然后放在嘴边呵气,这天气不是一般的冷。
唐天宇多踩了几脚,自行车加快了速度,很快来到女人的跟前下车,笑道:“老板娘,怎么在这里等我啊,挺冷的!”
“还不是怕你不认识路!”王洁妮斜着狐狸杏仁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不认识路,难道不会用嘴巴去问吗?”唐天宇推着自行车跟王洁妮并排走。
“难不成我来接你,还是来错了!”王洁妮笑眯眯地用手拍了一下唐天宇的外套,上面堆了不少的雪,被这么一拍,扑簌簌的往下掉落。
唐天宇能够从王洁妮这简单的动作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温暖,他知道王洁妮是把自己当成亲人一样对待了,也就笑笑,不再贫嘴。
王家是一间红砖砌成的平房,与村中其他的房屋相比,应是中上等的水平。王波拿着一个大扫帚在扫门前雪,顺手还用了一盆热水,浇在了地上,笑道:“今天这雪恐怕会很大,浇点热水,怕明天门头被堵住。”
渭北的雪虽然不会如东北那么夸张,但每年也会有几场半人高的大雪。
进了里屋,烧着炭炉,温度稍微高了一些。王父是个老实人,看到唐天宇满面堆笑,知道唐天宇是将自己儿子王波从拘留所弄出来的恩人,脸上挂满了感激之意,道:“唐书记,快请坐。”
唐天宇笑道:“伯父伯母,别客气,我和王姐是朋友,喊我小唐就好了。”
王母这时候端了一盆热乎乎的杂烩汤上来,笑道:“先弄点汤喝喝吧。给小唐倒点酒。”
唐天宇慌忙摇头,笑道:“伯父伯母,今天真不好意思,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不能喝酒。”
王父有点犯愣,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暗道这唐书记是真不喝酒,还是摆架子,有点拿捏不定。
这时候香喷喷的王洁妮趋到了唐天宇的身边,知道唐天宇不是那种故意不喝酒的人,疑惑问:“小唐书记,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唐天宇暗道,这架势如果不把自己受了刀伤的事情,给王洁妮讲了,恐怕有点失礼,便将今天中午段五贵爬厕所看沈姨上厕所的事情,给讲了出来。
虽说段五贵那事儿实在是一个带着乡土气息的笑话,但王洁妮听了却没有笑出声。王洁妮脸色微微有点一变,听得有点揪心,如果不是父母在跟前,恐怕会要扒开唐天宇的衣服,看看伤势究竟重不重。
唐天宇注意到了王洁妮脸色变化,只是淡淡一笑道:“伤口不是很深,没有缝针,医生说最多半个月就可以去疤了。”
王洁妮脸色沉了沉,有点心思地去厨房里忙活了,唐天宇也就端着杯热茶和王父、王波一边吃菜,一边聊开了。
王父是一个木工,王母以前在裱画厂工作,裱画厂关了之后,现在在家待业。看得出来王父王母非常疼爱王洁妮和王波两个孩子,算是一颗心全部扑在子女身上的那种父母。
“我家洁妮是一个好女孩啊,可惜我们两个人不中用,没有扶得起她。”王父今天酒喝得很快,喝了二两渭北白干之后,有点醉了。
王波在家里的时候也是一贯沉默,等王父喝了一口之后,他也举起了杯子,陪着王父喝了一杯。
这时候,菜已经上齐了。
王洁妮脱去了外套,上了桌,露出了里面鹅黄色高龄毛衫,因为紧身的缘故,所以将胸部托起得异常浑圆。
“王波,虽然说小唐书记不喝酒,但是你也得表示一下感谢啊。如果不是唐书记,你咋能进县公安局呢!”王洁妮给王波使了一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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