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查得出来,怎么说法证先锋神马的也看了不少是吧,这么一单等同密室的杀人案她相信事在人为!
“好!我答应你!”
水潋星上前一步举起手掌要与他击掌为盟,方才眼中的闪闪泪光早就被倔强取代。
萧凤遥看了她好一会儿,缓缓抬起手与她的柔嫩的手掌轻轻贴合,只需要手指一弯便可十指交扣。
他深邃的望着她,她仿佛要迷失在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四目对望,各自的眼中均是心思百转。
静静的,仿佛就这样过了一个世纪之长。
最后,还是水潋星先缩回了手,既然不是她的,那她就不该再贪恋了。等太皇太后这件事过后也该走了,再留下来也只不过徒增伤感。
萧凤遥强忍着要把那只毫无血色的手抓回来的冲动,硬是收成拳不再看她……
·
“快!你们到那边去,其他人都跟我来!”
顷刻间,皇宫上下灯火通明,五千禁军在皇宫各处进行地毯式搜索,为的就是抓拿毒害太皇太后的凶手。
雨晨宫
一抹黑影悄声无息的潜入雨晨宫,一滴血渍滴落进地上的泥土中,消失不见。
“我以为你死也不会来我这里。”
殿里,烛火点亮,顾婉婉秾纤合度的身姿站在萧御琛面前,只着了身薄衫睡裙,看来一室的黑暗只是为了等他的到来。
顾婉婉看到他左手捂着右臂,心知他受了伤,赶忙上前扶他坐下,而后忙不迭的转身找来了金疮药。
顾婉婉出自武将之家自然很快就知道伤口在哪,她正要着手挽起他的袖子要替他包扎伤口,倏然……
“我自己来。”萧御琛制止了她,接过她手里的金疮药。
“如果你不想让我替你包扎,一开始就不应该进来这里!”顾婉婉带着些许哀怨道。
听完,萧御琛只是顿了一下便起身,淡淡的道,“打扰了。”说罢,作势要离去。
“现在这种时候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顾婉婉赶忙拉住了他,自恼不已,“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伤人的话你都不会放在心上,而我只不过是一句气话你却如此当真?”
她知道他纵容那个女人的一切,只要是她,错的也能变成对的。
她在旁边看得几乎嫉妒成狂。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是她而已。”萧御琛淡淡的解释,不再抗拒她要替他包扎伤口。
方才他离开颐和宫之后并没有真正脱身,一拨又一拨的禁卫军朝他追赶,双拳难敌四手,他不小心就被利刃伤到了拿剑的这只手,若不是想着她希望他安然无恙,只怕他已经支撑不下来了。
“你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顾,为何就不想想背后还有人会心痛?”顾婉婉轻柔的剪开他沾满了鲜血的衣袖,幽怨的道。
“……”
萧御琛沉默,与顾家小姐认识其实只是意外,他从来没想过她会从此对自己死心塌地。
伤口在沉默的气氛中包扎好了,顾婉婉起身边收拾着桌上的血布和药,手边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慢了下来。
“你来这里是有话要对我说吧。”她把金疮药放回木盒子里,头也没抬的问。
慢慢恢复血色的萧御琛抬起凤眸,看着她好半响才道,“太皇太后……”
“不是我!”萧御琛话刚说到一半顾婉婉已经斩钉截铁的接了,“我是想过要为你出一口气,可我没想过要杀她。”
看着她无比坦然的神态,萧御琛了然于心,他又低下头去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微微动了下,还是疼得眉心微蹙,那一剑劈过来似乎砍到筋骨了。
他确定离得开后便起身要走,突然,顾婉婉从身后不顾矜持的抱住了他。
“别走!”她紧贴着他宽阔的背,“今夜,让我陪你。”
所有人只记得太皇太后的死对皇上的打击很大,却忽略了最伤心的人是他。不止不能名正言顺的看太皇太后最后一眼,还要被冠上弑母的罪名,无处藏身。
萧御琛用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拿开紧缠在腰间的手,什么也不说用行动表示了拒绝。
“快!把雨晨宫包围起来!”
门外忽然传来了叫喊,一阵阵兵甲相撞的声音清晰入耳,顾婉婉顾不上失落,她牵着萧御琛就往里面的寝殿走去。
“快,躺到里面去!”顾婉婉焦急的指着床榻的里边道。
萧御琛只是看了眼那床转身就走,温润的脸色难得有了生人勿近之色。
“你现在出去就是死路一条!”顾婉婉跑上去拦下了他。
萧御琛看也不看她一眼伸手将挡在眼前的她推开,忘记了控制力度,这一推就把顾婉婉推到柱子那边了。
冲击力太大,她的手臂狠狠撞上了柱子,脸色痛得立即冒虚汗。
萧御琛见状终是迟疑着停下了脚步走上去用一手扶起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歉疚。
“跟我来!”顾婉婉趁这会拉着他的手往内殿的屏风后去。
她知道为了表示歉疚他不会再拒绝她的帮忙。
很快,十来个侍卫涌了进来,顾婉婉早就事先让贴身婢女上前拦截。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未经同意就胆敢闯入雨晨宫!”
“吾等是奉皇上之命缉拿杀害太皇太后的凶手,不得有误!让开!”那侍卫一把推开了挡道的人,带着人踹门冲了进去。
“诶!你们不能进去啊,娘娘正在沐浴!”那婢女在身后着急的叫嚷着。
“沫儿,让他们进来,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长了狗胆子敢看皇妃的身子!”
屏风后传来娇柔温婉却也凌厉十分的嗓音,为首的侍卫赶忙让所有人止步,并且都低下头去,自己则偷偷瞄了眼过去,见屏风后面确实隐约有沐浴的身影,他立即红着脸拱手作揖,“婉贵妃娘娘,是小的们放肆了,惊了娘娘,小的们这就离去!”
说罢,转身一挥手让一干人等跟着他出去了。敢看皇上的妃子沐浴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何况这个还是当朝当红大官顾举的女儿,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婉贵妃。
“沫儿,你去外面守着!”顾婉婉从浴桶里起身拿起薄衫睡裙穿上,系上衣带,朝外面吩咐道。
外面的沫儿毫不含糊的应声,赶忙出去了,并且带上了门。
“出来吧。”顾婉婉走到寝殿里的衣柜把萧御琛带了出来。
“有劳你了。”萧御琛避开她的搀扶,回到桌前坐着,不冷不热的道。
“王爷何需跟我客气,我早就说过为你做任何事我心甘情愿。”顾婉婉就为他倒了杯茶。
萧御琛接过茶轻抿了口,没再说话,拧眉凝思。
“现在皇宫守备甚严,皇上又号令所有禁卫军缉查你的下落,一时半会你是出不了宫了。”顾婉婉落座在旁边幽幽的道。
“嗯。”萧御琛淡淡应了声,而后倏然看向她,“可有舒妃的消息传来?”
顾婉婉愕然抬眸,生气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管她,现在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的处境,而不是她!”
她以为他刚才是在愁怎么出宫,没想到居然担心的是那个舒妃!这要她如何不恼,如何不气?
“她,我不能不管。”萧御琛幽泳息了声,起身就要离开。
“诶!你等一下!”顾婉婉没料到他这么固执,赶忙把他拉了回来,“我让沫儿出去打听一下,你好生在这歇着,带着伤的人还想去逞能!”
实在拿他没办法,顾婉婉只好叨叨的说完,就赶忙出去交代沫儿了。
不一会儿,顾婉婉又回来了,看到萧御琛正用左手倒茶,她赶忙上去接过给他倒了一杯,看着他因为受伤而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隐隐作疼,恨不得这杯茶能够喂他喝。
“我让沫儿顺便捎信回家让我父亲进宫来一趟,你不用在我这里待很久。”顾婉婉把热茶递给他,语气有些略显不悦。
她知道他不喜欢与她共处一室,更不喜欢在她的地方待,从进来到现在他就不停的皱眉,如果不是他除了这个地方可以选,想必他死也不会踏进这里来吧。
“嗯。”萧御琛又是淡漠简练的应了声,不再说任何多余的话,或者是跟她无话可说。
·
大约一个时辰后,顾举匆匆忙忙进宫来了。
“婉儿,你叫为父来可是有急事?”
雨晨宫的外殿,顾举刚坐下连茶都还没喝就已经着急的想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在太皇太后刚刚殡天的当口要他入宫,要他怎能不急,就怕出了什么岔子。
顾婉婉点头,而后一脸凝重,“爹,女儿待会告诉爹一件事,还请爹莫慌。”
“何事?”顾举深深拧起了眉,一颗心都被悬起来了。
坐在对面的顾婉婉起身走了过去在自己的父亲耳畔悄声耳语了一番,听完后的顾举立即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你……你怎么会变得如此不知廉耻,居然敢跟除皇上以外的男人……暗度陈仓!你你你……”
“啪!”的一声,气得不行的顾举第一次动手打了自己的女儿。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简直丢尽了为父的脸面!安逸王有什么好,让你像着了魔似的跟着他,如今连身子也……”
顾举倏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暂时敛起怒火,慎重的问道,“自进宫以来皇上可有宠幸你了?”
捂着被打到的那半边脸,顾婉婉心里委屈得不行,她看了眼内殿的方向,想到里面心爱的男人正等着自己救,心里一下子就明朗了。
为了他她清白都可以不要了,一个巴掌算什么。
想着,顾婉婉便放下了手,一派坦然的面对自己的父亲毅然摇头,“没有!我的身子从头到尾只是安逸王一个人的,也只有他才能碰!”
话音刚落,另一半边脸又狠狠的遭了一个巴掌,力度大得她跌倒在地。
“我顾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但做了那种事也就算了还把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狂妄至极!你当这里是什么?这里是皇宫,你是皇上的妃子!瞧瞧,你现在都做了什么?皇上都还没临幸你,你倒好,先把清白身子给了别的男人,此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不满门抄斩也得终身流放!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女儿!”
“爹,女儿没错!女儿喜欢的是安逸王,把清白身子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女儿高兴!”顾婉婉站了起来,目光迎上父亲的盛怒,眼中依旧毫无悔意。
顾举又高高举起了手想掴醒她,可是看到她整张脸都被自己打得红肿了起来,于是只好压抑着气作罢。
“都是爹不好,如果当年爹没有带你们俩出征观战,你妹妹也不会走失,而你也不会从此恋上安逸王,都是爹的错啊!”打在女儿身痛在父亲心,顾举为当年的错误决定而悔恨不已。
“爹,这不怪您,这都是命。”顾婉婉跪着上前握住了父亲捶xiōng的手,“爹,命中注定女儿会爱上安逸王,您别自责了可好?何况我相信失散多年的妹妹现如今也一定会过得很好的,咱们一家人迟早能够团聚的。”
“哼!命中注定?”说到安逸王,顾举陡然站起身,狰狞着脸道,“为父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命运,为父命你立即肚子里的野种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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