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朕在做戏吗?朕现在就要跟你做一场戏!”他眼里闪过邪佞之色,将娇小的身躯又压回假山上,庞大的身躯紧贴而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爱煺挍鴀郠
“鬼跟你做!”
水潋星要从他腋下逃离他却早已洞悉,把她拦截了回来,炯亮的眸光紧锁在她气红的脸蛋上。
“记得吗?你还欠朕三十一个侍寝夜!”萧凤遥的声音沉得蛊惑。
“哪里还有三十一个!”明明他们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好不好滟?
前一秒还气鼓鼓的水潋星下一秒已经傻得掉进别人的陷阱里,居然真的低下头弯起了手指头数起来。萧凤遥欣然勾唇,他喜欢这样在他面前笨笨的小女人,而不是张牙舞爪,浑身带刺一样的。
也许,皇祖母和皇叔之间的事对她真但不公平,毕竟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以她那颗好奇的脑袋想要找皇祖母问个清楚也不无道理。
可是,该死的!她就不能乖乖听话别跟皇叔和凤临太过亲近吗?她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他很为难岁?
“你耍我?!”把十只手指都数完了的水潋星忽然慢半拍反应过来,揪着这代表至高权力的龙袍,一副要算账的模样。
“你的确还欠朕三十一个侍寝夜!之前那几次朕可没说是侍寝!”冷峻的容颜狡猾的似笑非笑了起来。
“哪有!那是你自以为是那样,我可不承认!何况,柏雪已经从我这里买走了,要说欠也是她欠你的,你去找她侍寝吧!”反正谅他也不敢,朋友妻不可欺嘛!
她可是从苍轩嘴里彻底弄明白了他们三俩的关系,他和苍轩是同门师兄弟,后来十岁那年,这厮上沙丹寨认识了柏雪,柏雪因为生长环境,一出生就匪里匪气,听说还是靠她威胁她老爹,她老爹才答应帮当时还是小屁孩一个的萧凤遥呢!
“柏雪于朕只是妹妹。”看她这样子想必是已经知道苍轩和柏雪的关系了,不能再看到她吃醋的模样还真有点可惜。
水潋星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炸了起来,“上次柏雪给我的那块帕子呢?”
那帕子可值五千万两黄金呢!
她记得那天晚上柏雪走了后,他把她抱到浴池,然后两人发生了狗血的争执,还血光四溅了。
嗯,是夸张了点,可是那块帕子到底遗落在哪个角落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看到她这么个可爱的样子,萧凤遥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这么多天来的坚持是错的!她是个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女人,只要用心的哄一哄,她立马笑颜如花,完全忘了前一秒的不快!
这样傻的女人会在他最悲伤的夜里,用最简单看似无理取闹的一句话温暖了他的心。
那一夜,他要她要得很疯狂,将心底那道沉重的枷锁全都套在她身上,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硬要拉着她一起陪他沉沦。她明明已经累到极致了却还傻傻的答应他:好!今晚就是死我也要陪你疯!
她的善解人意从来不说出口,只会用行动来表明!
“你何时不跟皇叔来往朕就何时把帕子给你!”萧凤遥亲吻她的发香,而后害死放开了她,他想要她却还不至于到的地步。
“你这是变相的要挟!我不懂,你对安逸王不是很好的吗?我还一度认为你们有龙阳之嫌!”
为了他手上的一点点伤而紧张万分,那次他因为她而摔断手回宫后把宫里的御医全都派了过去。唯独在太皇太后这件事上,萧凤遥没表现出任何的关心,反而冷淡漠然,一直站在旁观者的位置淡定的冷眼旁观这一切。
她不懂,为什么他对一个人可以时好时坏?
她知道太皇太后是他最在乎的人,因为太皇太后是唯一一个带他走出那段黑暗的人,或许,他已经把太皇太后当做一种支撑。潜意识里因为他母亲的事留下了yīn影,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拼尽所有去保护。她有预感,若是太皇太后发生了什么事,天下必定大乱!
“若没有皇叔就没有朕,朕对他好也是有限的,只要他安分守己便什么事都没有。”萧凤遥轻轻将她拉离了假山,把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把玩,垂下的目光有些黯然。
“可是,从头到尾对他一点都不公平!”且不说他是不是真的城府极深才远离朝政,光是凭他二十多年前冲入皇宫拼命救出他们这已经是大功一件了,为什么他等了那么多年还是等不到他该得的?
“星儿,够了!别再激怒朕,这对你没好处,嗯?”萧凤遥意识到她反应过于激烈,眸色一沉,淡淡出声喝止。
“到底……”水潋星真的很想脱口问到底萧御琛的母亲或者萧御琛和太皇太后之间有什么瓜葛,可是又怕这一问成了挖别人的伤口,她抿唇想了想还是作罢。
那一夜,她没有忘记,也不敢忘记,是压根就忘不掉他陷在过去那段可怕的记忆里再也回不了魂的模样。
难以想象,腹背受创的女人还能支撑到把自己的孩子推出火海,她是个很伟大的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不被乱箭射死不得不引火自焚,如果换做别人未必会有那样的勇气!
萧御琛的母亲无故自缢身亡,也许不是无故,只是她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
再是萧凤遥的母亲死在火海里,那最后一口热血喷在他脸上给他留下了永远也抹不掉的yīn影。
两代帝妃,两种不同的宿命,那么,到她这一代呢?她的到来是不是注定也要延续一场悲剧?
一种不安的预感爬上心头,水潋星甩甩脑袋,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她的人生向来是阳光普照,绝不适合演悲剧的!
“手怎么突然这么凉?”
一直握在掌心里的柔荑倏然变得冰凉,萧凤遥浓眉一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发现有细微的冷汗渗出,甚至感觉到她有刹那的,就连脸色也有些惨白,他不悦的皱紧了眉,“你想到了什么?”
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才会骇然得发颤,是什么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一想到就毛骨悚然?
“想知道?”水潋星见他那么紧张,伸手指挑了把他弧度甚好的下颌,补上未说完的话,“做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在假山另一边守候的小玄子周到的把一件明黄色的披风呈上,有卖弄耳力甚好的嫌疑。
“星儿,别忘了,你答应过朕的,不论将来成人还是成魔你都跟定朕了的!”萧凤遥把披风取过来紧紧给她披上,把一双柔荑握紧掌心里包裹住,以自己靛温温暖她。
他的语气是无比凝重的,就连在处理国家大事都无法相比,他垂下眸不想泄露眼底不该有的色彩,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在害怕。
“当然!我说得出做得到!”水潋星抽回手很爷们的拍了拍xiōng部,踮起脚尖,在他耳畔道,“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不轻意给承诺的!”
说完,还不忘拍了拍他肩膀,很难不让人自动解说为:放心,你的人生我负责了!
萧凤遥看到她又恢复了那流氓自傲的姿态,不禁失笑,若她是男人,不知有多少姑娘家遭殃了。
见她嚣张完转身就走,萧凤遥拉住了她,“朕今夜过你那去。”
这绝对只是告知,不容拒绝!
“嗯哼?”水潋星回眸对上他有所暗示的目光,笑若星辰,“好啊!我会洗好香香等你的!”
瞧她笑得跟狐狸似的,拼命掉眉撩拨他,萧凤遥大手风驰般的扣住了她后脑,火热的唇重重盖上了她得意上扬的小嘴。
“朕接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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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确定要这样做吗?”
刚用完晚膳,天色已经渐黑,再过不久皇上估计就要来了,绿袖瞧自家主子悠悠的坐在小轩窗前脚下踩着一个算盘,滑来滑去,滋溜滋溜的响个不停,这还是她今儿个从颐和宫受了气回来后命人打造的,
本来她还挺新奇的,可是娘娘说要用这个来整整皇上,这下她哪还敢好奇,不得抱紧了脑袋忐忑的劝阻。
“你放心啦,百分百靠谱,绝无意外!”水潋星一脚撩起算盘摇得哗啦啦的响,那声音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这算盘有到她半腰长,宽嘛,足够跪两个膝盖了!
那厮在伤害她后还能那么若无其事的想来跟她占一边的床,没那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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