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拿过来接了用肩膀夹着,“喂?”
“宝贝儿,下班了吗?”
“下班了啊,今晚我跟同事聚餐,回家了给你电话。”
他赶紧问:“都谁啊?多少人啊?有那个谁吗?”
我笑着骂:“你滚。”
他说:“你自己注意啊,别趁我不在家就胡搞,那样我绝不饶你。”
“够了啊。你到家了?”
张子剑:“嗯,行了你先开车,路上滑慢点开。晚上回家了给我打电话,别玩太晚啊。”
我说:“知道了,行了你别絮叨了,挂了啊。”
张子剑又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这才挂了电话。
后边俩姑娘彼此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估计都在心里笑话他磨叽了。我把手机揣回兜里,接着之前的思路,一边开车一边想张子剑。
他瘦了挺多,可能是在家住的不舒心。据他所说,他妈天天管他管的还挺严,三天两天就要进行一次精神洗脑。同性恋是多么不正常的行为,艾滋多么容易在同性恋中滋生和传播,同性恋者感情多么脆弱现实,这些都是洗脑的内容。
张子剑也试图对他妈进行洗脑,可惜一次都没成功过,人压根不听。
对于这个我们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母上大人就像一块无比坚硬的大石头挡在我们的洞口,你想推开它重见光明是一丝一毫都推不动的。
晚上聚餐的时候秦州有事没去,这让我松了口气,要不我怕他喝多了再说点什么,就算他什么也不说那我也别扭。毕竟他有过两次黑历史,喝完酒给我乱发短信什么的。
我们部门工作环境比较和谐,大家都挺友爱的,所以聚起来的时候也没什么隔阂,玩的挺开心。不知道是不是我太久没参与过这种场合了,感觉有点吵,融入不进去。
我推门去了下洗手间,ktv里最不缺的就是喝多了酒流眼泪的,尤其是洗手间里。
我进去的时候一个男的正趴在洗手台上痛哭流涕,手上还拿着手机。他哭的太伤心了,让我觉得好像要世界末日了。
本来我就是来放个水,不用进隔间。但他在那哭我也没法淡定的在他背后解手,于是还是进了个隔间。我听见他给一个人打电话。
“我求你了你能回来吗?你跟他好,他能给你什么啊?”他的声音一听就是喝多了,舌头都有点硬。
“咱俩过了这么多年,你一点情分也不讲啊。”
“你现在要回来,这事儿……嗝,就当没发生过,我什么也不说……”
“你别挂,我……”
估计他电话让人挂了,因为刚才说话的时候他是不哭的,让人挂了之后又在毁天灭地的哭。我系腰带冲水,然后开门出去了。他还保持着原状,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哭。
我不想打扰他,想让他安静哭来着,但我得洗手啊。我走到离他比较远的一个水龙头,水流声好像吓他一跳。他抬头看着我,脸上眼泪鼻涕什么的糊作一团。让我惊讶的是他还挺年轻的,看着也就三十出头或者二十八九,只不过声音挺显老的。
我说:“抱歉啊兄弟,吓你一跳。”
他抹了把脸说:“让你看笑话了,我男友跟人跑了。”
“……”他这么坦诚我有点不会了,我也没想知道啊,再说现在同性恋都是这么光鲜亮丽的事儿了吗?我说,“那再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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