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那个缠著他的家夥,他有时候真想用自己熟悉的游戏规则去对付,砍掉一只手,跺掉某个地方,那人就应该安分守己,不会再来捣乱。但那些手段只能对待不合作的"客户",欠钱不还的、妄想黑吃黑的,而且每一次实行都必须大佬点头,毕竟是重要的人身伤害。为了那麽一个人,欠大佬的人情是极不划算的,他欠出去的人情都没有还清。
他对自己冷静的衡量这些问题感到可笑,这说明那个家夥对他的压力已经比较大了。旧仇?没有,他真的不恨那家夥;新仇?说不上,那个人只是不断出现,尚未对他造成真正的安全威胁。做个不太合适的比喻,那个人的行为完全像是在追求情人,只不过用的是极端的方法。这恰恰是他最难以忍受的。
他尚未忘记明晓,虽然他们不可能再到一起。正是因为那个人,他跟明晓的一生都改变了。在毁灭了一切的现在,那个人竟然企图利用他获得救赎,他如果真的砍杀打骂,就正中对方下怀。他不恨,也不知道该恨谁,可他毕竟不是一个圣人,他只是一个随时可能挂掉的黑社会成员。所以,他一直忍耐著,冷眼看对方花样翻新的表演。
蔡以光又一次在黎竞门前放下了早餐。这次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为黎竞做早餐,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这与救赎无关,仅仅是对自己喜爱的人心甘情愿的付出。虽然这点付出不值一提,对方也完全不要,蔡以光还是打破了好几个碗碟、扔掉了十几个鸡蛋,手也悲壮的烫伤了,起码好几天不能再写作。
更倒霉的是,他正准备放下早餐的时候,黎竞破天荒的正要开门出去。冷冷看著他手上家用的盘子,黎竞的眼中浮起严重的疑问,"你从哪来?"
蔡以光犹豫了一下,决定说谎,"家里......我有车。"
黎竞抢过盘子探探温度,"胡扯!你住哪?"
"我......住在附近。"
黎竞继续冷笑:"这麽巧?这麽近?"
蔡以光讪讪的笑:"就是这麽巧,这麽近......"
话未说完,盘子已经整个扣在他脸上,黎竞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手紧紧掐住他的喉咙,"如果,你再纠缠我,我把你扒光了,绑起来......"
蔡以光脑子一晕,几乎以为上帝眷顾,美梦就要成真,後面听到的话却把他打入深渊。
"你兴奋个什麽劲?以为我会对你做什麽?我会把你扔到大街上!让所有的人都来欣赏你饥渴的样子!你说,我还要不要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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