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天晚上飞坦说的话,我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也没怎么太在意。直到很久以后芬克斯在一次醉酒后才吐露实情,能四肢健全活着从飞坦床上下来的女人,我是第一个。
当时我就傻眼了,貌似流星街的女人即便不会念至少身体也比一般人结实吧,更何况单论识时务,全世界恐怕没有哪里的居民比得上这里更懂得分辨强者与弱者的差别了。难道飞坦奢侈到把那些女人都当成了一次消耗品使用吗?
“那家伙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想知道当初他是怎么适应一个陌生女人一整晚睡在自己身边的。大家成为同伴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花了很长时间来熟悉彼此的气息,我记得信长经常睡到一半猛然跳起来对着旁边的人举刀就砍,富兰克林动不动就满屋子无差别扫,窝金……”
满身酒气的芬克斯突然闭上了嘴。
我想,即使大家嘴上嚷嚷着旅团最重要,每一只断裂的蜘蛛脚都会有新的团员顶替,可有时候这人哪,总是会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煽情一把,恐怕这是连当初为窝金流下眼泪的库洛洛都无法避免的事实。
“不过这方面最差劲的就是飞坦那家伙了。”芬克斯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酒瓶子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儿去了,“足足花了一年才完全适应,真不知道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出于对流星街的了解,以飞坦的样貌,我大略能想到他小时候的遭遇。
“不过就算彼此是同伴,我们也从来没有进过飞坦的卧室……”他的声音很低,不过随后的呼噜声很大。
无奈的站起来开始替某个醉鬼收拾烂摊子,听芬克斯这么一说,我也开始觉得能够和那样的人同床共枕自己还真是命大啊!至于他话里更多的意思,原谅我实在不愿意往深处多想,害怕这一想下去很可能一辈子就再也回不了头。
在流星街安顿下来后不久,库洛洛就给留守的团员们打来电话。果然,蚂蚁侵蚀的速度越来越猛烈,猎人协会已经支持不住了。在这种时候,往昔仇怨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在三星猎人金•富力士的提倡下,包括揍敌客和幻影旅团在内一批黑暗世界的强者们统统被拉上了抵御种族外敌的战船。
面对猎人协会开出的种种条件,库洛洛只用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把他们打发了。
“看情况而定吧,我想如果有必要我们会出手的。”
放下电话后,他从容淡定的看向基地中聚集起来的团员,“感兴趣的可以跟我去看看,大家随意。”
就知道!
我抱着女儿满脸黑线的坐在飞坦身边,这位团长大人恐怕本就没把猎人协会的那些条件放在眼里吧,蚂蚁本身存在的挑战才是旅团出动的本原因,况且库洛洛只说去看看,至于是否打算出手相助……
呃……如此说来,把如此不稳定的一群定时炸弹拉进己方阵营,我真为这次人类联合大行动的主办方担心。
也许是库洛洛察觉到了自己内心那点龌龊的小心思,他用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盯住我,“栗诺想和我们一起去见识一下吗?毕竟是难得一见的新品种啊!”
“不用了。”
大惊失色下,我毫不犹豫的把头摇成拨浪鼓,新品种生物又不是新品种粉,像自己这种小人物还是乖乖待在原地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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