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少数时候,”四无君说,“毕竟两个人都很忙,大多数时候还是在外面解决的。”
他想到负平生出事的那天晚上,那天他难得的早下班。负平生把一张列得长长的单子交给他,“回家路上顺便开车去一下超市,把这些材料买回来。”他说,“都是你爱吃的东西。因为是你生日的缘故,我会在九点之前回家,给你做饭。”
“那天,”四无君说,“因为要去超市采购的缘故,和平生换了车。雪弗莱的后备箱不够大,不方便放东西。”
“这样啊……”沐流尘说。
他们两人都沉默了。
晚饭之后,四无君拿着水杯走进卧室。他把盛着温水的杯子递给坐在床上的沐流尘,看他服下那些药片,然后他拿起了那个装着外敷药膏的白色塑料盒子。“流尘,转过身去。”他说。
“什么……”沐流尘有些发愣地抬起头看着四无君,然后他反应过来,“不……四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有些尴尬地勉强微笑了一下,按住了四无君的手。
“流尘,让我帮你……”四无君看着他的眼睛,“是我的错,我该向你赔罪。”
赔罪么……沐流尘苦笑了一下,“你的行为还不足以构成故意伤害罪,四无。”他说,“昨晚你喝醉了,就是这样。”
况且昨晚,他完全可以推开四无君,只要他想。昨晚他足够清醒,对手是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他完全有自卫的能力。
是他自己促成了昨晚的错误。
因此,受伤的人也是他自己。
沐流尘把这个叫做自作自受。他从来没有想过需要四无君承担什么责任。他们是多年的知己和好友,他不想破坏、也未曾想过要改变这样的关系。
“但是,我还是伤害到你了……”四无君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说,“不是么……流尘?”
沐流尘垂下眼睛,避开了他的视线。
“流尘……”四无君轻轻握住沐流尘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看着我……让我帮你,好么?”
沐流尘看着四无君的眼睛,他最终沉默着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俯卧在床上。
四无君在床边坐下,他撩起沐流尘的睡袍下摆,将它推到他的腰部以上,然后他尽可能轻地褪下他的内裤。感到自己的下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四无君的视线中,沐流尘羞耻地将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因为紧张而死死抓住了床单。
吊灯从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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