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跑步去。”
我浑浑噩噩连滚带爬得在陈风催促下洗漱完,再一看表──没眼花?
才五点四十五分啊!
这比小鸟晚个几十分锺就收拾得连胡茬都刮个干净是为什麽?
答案:跑步。
我像被鞭子抽著的老马,不得不勉力迈开早已关节疼痛的腿,在主人的吆喝声中,痛苦得前进。
公寓自身包囊了一个颇大的园林区域,散步赏花遛鸟可以,跑步则不适合。
陈风却已然老马倌识途,鞭策著我上了柏油环山路。
“为什麽要跑步啊?”痛不欲生得在心脏剧烈的跳动中哀嚎,怒问苍天。
天曰:“锻炼。”
简洁明了。
再追问下去,锻炼的目的是什麽,陈风直接丢给我一个白眼。
没有回答。
只好拔腿跑吧。
毕竟,都跑出来了,总不能不爬回去吧。
陈风那厮丝毫不懂体恤,落井下石就很有一套:“萧少,你落後了十二分锺另三十八秒。”
我在小区花园内弯腰狂喘粗气,每个早起晨练、体格堪比兰博的大爷大娘莫不投来同情加鄙夷的目光。
“你……混蛋……你知道我多久没跑步了吗?”
把话呕完,继续气喘如牛。
“这样就难受了?”陈风拉起我,浮著一丝挖苦的笑意,“以後还有你难受的。”
听著似乎话外有音,我怔了怔,皱眉道:“风哥,对我不满直说。”
他看向我:“昨晚你跟谁打电话,听到你在说‘伤害’‘主谋’几个词,你好像不是警察也不是律师,能不能告诉我电话的对方和内容?”
“你偷听?”我颇为气恼。
陈风一扬眉:“你忘记关门了。还是我帮你关的。”
仔细回想昨晚回来之後的行动,却怎麽也忆不起到底有没有关门──就算没有吧。
的确是避开了陈风的。
特地跑到了厨房。
但不是打给什麽新欢旧爱,而是拨给老伯。
电话接通,竟然不是老伯接的。
这是非常稀罕的事情,我的第一反应是愣神之後以为自己拨错号了。
对方却显然知道我是谁,开口就道:“你是萧?”
能听出来是年龄不算小的女性声音,一点沙哑一点熟悉,却没有印象那是谁。
“你是哪位?”
对方沈默,我能通过听筒清楚得听到她的呼吸声,陡然急促,然後深深拖长,再平缓。
片刻,她道:“你不用问我是谁。你找那人什麽事?”
那人?是什麽意思?
我的头有点晕乎乎得胀,这女人究竟打哪里冒出来的?
凭什麽她可以代老伯接听电话?
“我想问问老伯,他打算拿伤害我们的主谋怎麽办?如果他不想办法,我就自己来,到时候硬碰硬,他知道我脾气像谁。”
兴许是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又加厨房实在也不值得彷徨,这才惊动了陈风。
那厢听这话,克制不住得冷笑连连:“萧,你以为你是靠了谁才过上今天的日子?”
“那再见。”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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